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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百年不合(H)在線閱讀 - 第50章 謝元番外《經年是幾年》

第50章 謝元番外《經年是幾年》

    城郊的地下酒吧挺有名,每晚都特別熱鬧,但白天就冷清多了,唱歌的都在家睡覺。酒吧在地下三層,地上是一間破咖啡店,叫“音莊”。

音莊的老板四十多了仍未婚,就靠著晚上賣酒和宵夜賺錢,因為東西難吃,白天壓根兒沒客人光顧,只有幾只流浪貓來門口要飯。

下午五點天還亮著,店里來了今天的第一個客人,老板在吧臺后頭說:“這么早啊,又餓醒了吧,還吃套餐?”

那客人穿得簡單,只拿著一盒煙,說:“少擱點兒鹽,咸了晚上沒法唱?!?/br>
“放心,鹽不要錢啊?!崩习鍛瓿髲N囑咐了一嗓子,囑咐完起身伸了個懶腰,“你正好給我看會兒店,坐一天了腰疼,我轉悠一圈兒去?!?/br>
沒多久套餐送上來了,端盤子的廚師是個生面孔,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兒,倒是挺白凈挺俊,不像在破廚房做飯的。

“菜上齊了,雞rou玉米飯,荷包蛋,咖啡?!毙N師說完有點兒抱歉,“熗三絲我不太會,所以剝了個柚子改成辣炒柚子皮了,不好意思啊?!?/br>
那客人仍盯著對方看,問:“柚子皮也能吃?”

小廚師說:“能啊,涼拌辣炒都行,你要是不愛吃的話我給你掰兩瓣柚子rou,當送你果盤了,但你得跟老板說我做飯好吃?!?/br>
雞rou丁大小不一,米飯也不夠松散,荷包蛋糊了,就咖啡味道正確,正確的速溶咖啡味兒。那客人吃了兩口便放下筷子說:“你做這么難吃還當廚子?”

“我是來當服務員的,老板說主要打掃衛生和晚上送酒就行?!毙N師在對面坐下,“老板還說反正也沒什么人來吃飯,讓我順便干了,而且我也不覺得自己做飯難吃,我長這么大都是自己做飯吃?!?/br>
說著老板轉悠回來了,小廚師趕緊走人干活去,走之前還瞪眼,像是警告客人不許亂說。那客人把咖啡喝了,問老板:“你招童工???”

“二十了,無家可歸我管他住,人家高興著呢?!崩习逵只氐桨膳_后面,“手藝怎么樣,其實無所謂,反正除了你也沒人來吃飯,就這套餐多練幾次也就好吃了?!?/br>
那客人沒說什么,起身走到后廚樓梯準備下去,瞥見了小廚師拖地的身影,他扭頭問老板:“他叫什么名字?”

老板回答:“元遠,公元的元,遠方的遠?!?/br>
元遠聞聲出來,正好看見那客人站在樓梯口,有點兒不明所以。等人走了他去收拾桌子,發現飯根本沒吃兩口,嘟囔道:“這么挑嘴啊,怎么長大的?!?/br>
老板說:“店里可就他每天來吃飯,你得趕緊提升水平,他要是走了這店也就倒閉了?!?/br>
元遠擔心地問:“他是臺柱子???”

“差不多吧,反正基本都是來聽他唱歌的,他走了我把酒賣給誰去?!崩习蹇戳搜蹪u黑的天,“你不也愛哼個歌么,跟他熟了讓他教教你?!?/br>
元遠點點頭:“那他叫什么???”

老板回答:“姓謝,此去經年的經年,謝經年?!?/br>
到了晚上人越來越多,地下酒吧傳來音樂聲,附近也停滿了車,元遠上樓下樓不停送酒,光小費就收了一厚摞。上交后老板抽出兩張給他,他揣好繼續干活兒,特別心滿意足。

再下去時正好是謝經年唱歌,謝經年跟別人不一樣,別人都打扮得一看就覺得搖滾,謝經年就穿著簡單的體恤長褲。

元遠放下酒往外走,聽見了謝經年唱的第一句,他不自覺地停下轉身,抱著托盤開始邊聽邊撒癔癥。

“我和你從未計劃過什么,一直沒有頭緒地活著,即使將來遇到波折,大概也只會買杯酒喝?!?/br>
元遠站在原地聽完了整首曲子,他看著謝經年下臺,看著謝經年走到邊上翻兜,又看著謝經年朝他招手。

等他走過去,謝經年說:“給我買包煙去,隨便哪種?!?/br>
他這才想起來在工作,于是趕緊上樓回到店里,放下托盤出門尋找小賣部,跑了老遠才找到一個?;貋頃r經過停車的空地,一輛軍綠越野最顯眼。

車上下來倆人往店里走,看來也是去聽歌的。元遠跟在后面一同回去,下樓時還順便拿了兩瓶啤酒,地下難得安靜,應該是音響故障了。

謝經年在角落的位置喝水,元遠過去把煙遞給對方,問:“音響壞了還能唱嗎?”

“三兩分鐘就好了,正好歇會兒?!敝x經年點上煙,一口一口吸著,他抬頭看著元遠有些疲憊的臉,感覺好像很熟悉。

“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見過?”

音響突然好了,震耳欲聾的搖滾樂從里面傳來,淹沒了謝經年的話,元遠捂著耳朵逃走,也沒聽見對方問了什么。

每晚的熱鬧大概會持續到兩三點鐘,再往后就不是唱歌了,有的酗酒,有的吃糖,到了四五點就走得差不多了。

謝經年三點多從酒吧上來,經過后廚時看見元遠正坐在小凳上吃飯,吃的是那盤雞rou玉米飯,他走進去也找了個板凳,坐下問:“你是要飯的?”

元遠嘴里滿著:“我是服務員……”

“那你吃剩飯?你不怕我有傳染???”謝經年表情不算好看,語氣更不算好聽。元遠把飯咽下去,回答:“你沒怎么碰,我心想扔了浪費,這樣還省我一頓飯錢?!?/br>
謝經年看了眼時間,又看看四周,往常老板把后廚一鎖就走了,吧臺也沒錢,開著門只有幾張桌椅,他問:“不是管住么,你住哪兒?”

元遠已經吃干凈了:“外面桌子一拼就行,或者人都走了我去下面睡,睡醒直接收拾?!彼f完瞧見門口站著個姑娘,挺時髦,也挺漂亮。

“點餐還是要酒?”元遠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發現姑娘沒在看他。

這時身后的謝經年說:“別跟著我,我不要你?!?/br>
姑娘走了,元遠驚道:“你女朋友???”

“不是,”謝經年靠著門框,“那丫頭跟著我好幾天了,想做我的果兒?!?/br>
元遠問:“什么叫你的果兒?”

“我的果兒就是跟著我,聽我唱歌,我管吃管住?!敝x經年還沒說完就被抓住了手腕,元遠正眼睛發亮地看著他。

“你看我合適嗎?”

元遠挪窩了,他拎著行李搬到了謝經年住的舊民房里,房子一室一廳,狹小的客廳里都是樂器,更狹小的臥室里只放著張單人床,但也比咖啡館里強。

最重要的是管吃管住,還能聽歌。

謝經年洗完澡出來直發懵,就這么點兒工夫元遠把屋子打掃了一遍,還給他泡了碗面,元遠說:“我沒有動你的樂器,壞了別找我?!?/br>
謝經年失笑,他的幾件樂器確實年頭挺久了,也不像完好的,呼嚕一口面說:“洗澡去,趁水還熱?!?/br>
吃完面又抽了根煙,謝經年躺在床上尋思自己睡里還是睡外,對方個小,隨便挨著墻一貼就跟沒有似的,那他睡外吧。

尋思完忍不住樂了,他怎么就把人領家里了呢。

洗手間里水聲已經停了,然后聽見腳步聲在客廳響起,響了十多分鐘還沒停,謝經年朝外面喊:“等會兒天亮了!你散步呢!”

元遠把門推開一條縫:“吵著你啦?我正比劃著打地鋪呢,沙發太窄怕掉下來?!?/br>
謝經年拍拍床:“上來睡覺,別瞎折騰煩人?!?/br>
“真的啊,”元遠沒想到他能睡床,脫鞋上去緊緊貼住墻,“我怎么早點兒不知道做果兒啊,這職業簡直充滿了人道主義關懷?!?/br>
謝經年翻身往里擠,手直接搭在了元遠的身上,元遠按住謝經年的手,還往里又拽了拽,小聲說:“對對,過來點兒,把你掉下去我怪不落忍的?!?/br>
“閉嘴睡覺?!敝x經年閉了眼睛,兩人在天快明的時候睡著了。夢里謝經年坐在車上抽煙,旁邊有個人也喊著要抽,他把煙遞過去卻被拂開了。

那個人傾身過來,在他吸完一口時覆上嘴唇,口中的煙霧被吸卷去大半,還有些許從四唇交合處逸出,等煙霧散去,他看清了那個人的臉。

謝經年猛地睜開眼睛,眼前是睡在他臂彎的元遠。

元遠自從吃住不愁后就辭了咖啡館的工作,然后去市里找了份工資高點兒的兼職,之所以是兼職,是因為他還要跟謝經年學唱歌。

“我其實沒有音樂夢想,但上天非給我還不錯的嗓子?!彼貋磉呑鲲堖叞自?,謝經年抱著吉他在沙發上寫歌,居然沒嫌他吵。

把兩碗炒飯端出來,謝經年瞄了一眼,點評道:“米飯沒結塊兒,rou丁大小均勻,荷包蛋也沒糊,但是怎么沒辣炒柚子皮?”

元遠在小凳上坐下:“我以為你不愛吃呢,就沒買柚子?!彼f完看見謝經年的舊吉他,說:“我看別人都彈另一種,跟吉他挺像的?!?/br>
謝經年說:“貝斯?!?/br>
“沒錯沒錯,貝斯?!痹h環顧一圈看見角落里扔著一把,估計是已經報廢了,“等我跟你學好了唱歌,我就去娛樂公司報名出道,賺錢了送你個新貝斯,要紅色的,還刻你的名字?!?/br>
謝經年嚼著玉米嘴里發甜:“你不是沒有音樂夢想么,為什么還想出道唱歌?”

元遠坦白道:“我也不排斥唱歌啊,而且重要的是我想出名,想大紅大紫,想衣食無憂?!?/br>
“衣食無憂誰都想,”謝經年放下碗,“許多工作好好做都能衣食無憂,但不會出名,你更側重哪一個?”

“都側重,我想賺錢也想紅?!痹h看謝經年吃完停下,于是把自己碗里的撥過去了一半,“我越出名就越多人認識我,我爸媽看到我的幾率就越大,我想看看他們會不會找我,要是找我還想問問他們為什么不要我?!?/br>
謝經年沒想過這個原因,一時有些說不出話,沉默良久他伸手摸了摸元遠的臉,說:“不要你的人還惦記著干嗎,不如和要你的人好好過?!?/br>
元遠傻樂:“沒人要我啊,我是流浪人口,城郊房租便宜我就流浪到這兒了,幸好遇見你,你還教我唱歌,你就是我的,我的……”

謝經年目光灼灼:“你的什么?”

“什么詞兒來著,我的恩師!”元遠一拍桌子,還挺激動,“讓你見笑了,我沒念過什么書,也不知道用詞對不對,就好比霍元甲是陳真的恩師,你就是我的恩師?!?/br>
謝經年深吸了口氣:“吃完飯把譜子抄二十遍,抄完并背誦?!?/br>
潛臺詞就是去你大爺的恩師!

元遠那天在樓下又看見了那個姑娘,他拎著剛買的柚子上前打招呼,不太好意思地說:“你找謝經年嗎?雖然有點兒抱歉,但現在我是他的果兒,所以你找他也沒用了?!?/br>
“你是他的果兒?”姑娘反應了一會兒,“怪不得他不要我,原來他喜歡男的?!?/br>
“怎么就喜歡男的了?”元遠吃了一驚,差點兒把柚子扔了,“果兒不就是管吃管住嗎,然后我做飯打掃,跟保姆差不多?!?/br>
姑娘以為他找茬:“去你的保姆,憑什么管你吃管你住,真不知道就問謝經年去,裝什么傻!”

元遠看著姑娘跑走,知道對方是傷心了,他上樓走到門口,拿著鑰匙卻頓住了。就是的,憑什么管吃管住,做飯打掃也是他自發的,謝經年當初是不是騙他了?

正想著門開了,謝經年說:“站門口發什么愣,我都聽見你的腳步聲了?!?/br>
元遠進門徑直去了廚房,他把柚子切開,一半直接吃,一半放進鍋里煮,煮好關火晾著就行,他問:“家里有蜂蜜或者冰糖嗎?”

謝經年站在廚房門口:“白糖都沒有?!?/br>
“沒有就算了,可能喝著有點兒苦?!痹h關了火出來,他看見臥室床上放著那把破貝斯,剛想問就被推著進了屋。

“今天學樂器,先教幾個簡單的?!敝x經年靠墻坐在床上,懷里抱著貝斯。元遠上去跪坐在一邊,心里想:管吃管住還教才藝,確實沒見過這種好事兒。

謝經年看對方走神兒,便拍拍身前的位置:“守在旁邊都能發愣,過來坐這兒?!?/br>
元遠咕容過去,稍微一仰就靠謝經年懷里了,他微微躬身抱住貝斯,問:“這個不是報廢的么,原來還能彈啊?!?/br>
“你這樣的菜鳥還想用多好的?”謝經年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然后手掌覆上了對方的手背,笑道,“你哆嗦什么?”

元遠忍不住了:“我碰見那個姑娘了,還告訴她我是你的果兒,但她不信?!彼⑽⑴ゎ^看著謝經年,想問又不敢,怕問崩了被趕出去。

于是他又轉過頭,把話咽了回去。

輕輕撥弦,音樂聲在狹小的房間里響起,后來漸漸變成了他的手在上,謝經年的手在下,曲子彈完,他終于問出了口:“你是不是騙我了,除了管吃管住我還得做點兒什么對不對?”

耳廓陷入濕熱之中,元遠喘息一聲倚進了謝經年懷里,順著耳廓向下,耳垂、脖頸、肩窩,謝經年拉開他的背心,然后又啃咬他的肩膀。

元遠什么都懂了,他扭臉說道:“你不喜歡姑娘,你喜歡男的?!?/br>
“嗯?!敝x經年笑著看他,“你呢,你為什么不推開我?”

元遠惶恐道:“我也喜歡男的?”

“喜歡男的就被任何一個男的親和摸都行?”謝經年抵住元遠的額頭,“換成咖啡館老板呢,你感覺一下?!?/br>
“不了吧?!痹h突然放松了身體,“我喜歡你?”

謝經年說:“我也是?!?/br>
然后他們的嘴唇貼合在了一起。

元遠已經能上臺幫唱了,地下酒吧里甚至都有了為他鼓掌喝彩的歌迷,每天凌晨三點唱完和謝經年一起回家,然后擠在單人床上睡覺。

“以后你要是開演唱會的話,我也要去幫唱?!彼碇x經年的胳膊想美事兒,美得直踹墻。謝經年制住他,低聲說:“這兒沒暖氣,天冷了咱們就搬走吧?!?/br>
元遠目光一暗:“可好歹是家啊,我每次搬去下一個地方的時候都心慌,感覺哪哪都不屬于我?!?/br>
“咱們去娛樂公司報名?!敝x經年說完親吻了對方的額頭,“以后會有很多好的事情,只要你跟著我?!?/br>
元遠抱住謝經年:“你是不是上輩子騙我錢了,怎么對我這么好?!?/br>
謝經年沒說話,他第一次見元遠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熟悉,以至于會問他們是否見過,這份奇怪的感覺使他收留對方,但發展成現在這樣著實是動了心。

關燈后相擁著睡去,窄窄的單人床也變得寬敞。

元遠有些頭暈,感覺身邊的位置空了,他費力地抬頭尋找,又看見了門口的人影,便囁嚅道:“還以為你走了?!?/br>
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他的腰胯被握住,炙熱的東西抵著身后那處,謝經年又親他耳朵,他聽見“經年哥哥”。眼前一晃復又清明起來,墻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盞壁燈,他望著那處光亮跪趴著,下身酸意上涌竟然失禁在了床上。

謝經年抱起他說:“遠遠,我很愛你?!?/br>
急促的尖叫聲很短,但足以把兩個人吵醒,元遠睜開眼適應了黑暗,然后翻身就要下床,他撞進謝經年懷里,迷茫地說:“你是不是說愛我了,我也是?!?/br>
謝經年撫摸他的后背:“夢見什么了,為什么一身冷汗?”

“我夢見你從后面弄我?!痹h伸手摸向腿間,摸到了一片濕滑,是他做夢時釋放的,“我還夢見失禁了……”

謝經年幫他擦拭干凈,然后再次擁著他躺下。元遠羞赧得受不了,轉身沖墻背朝對方,半晌過去,他說:“咱們以前有沒有見過?”

謝經年沒答,從背后抱住對方反問道:“有人叫過你遠遠么?”

元遠抓著枕巾:“都叫我元遠啊?!?/br>
“不是,兩個遠,遠遠?!敝x經年把人抱緊,“我們以前沒有見過,以后不會分開。以前沒有人叫你遠遠,以后我就這樣叫你?!?/br>
我在這兒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不積極不快樂,卻遲遲沒有挪窩。

大概是老天為了讓你盡快找到我。

一個月后天氣開始冷了,他們兩個也都參加了娛樂公司的選拔賽,只是還在等結果。謝經年晚上照常去唱歌,只不過收工早了很多。

元遠無意識地來回走:“你說怎么還不通知結果?會不會把咱們給漏了?”謝經年被晃得眼暈,把元遠拽到身邊坐下,說:“著什么急,過了不用急,不過急也沒用?!?/br>
元遠心里一突:“沒過肯定是我給你拖后腿了,你趕緊單獨再報一次?!?/br>
“安生會兒吧,”謝經年抱住元遠說,“我跟咖啡店的老板聊天,他說以后想把店盤給我,我想了一下,感覺也不錯?!?/br>
元遠被轉移了注意力:“到時候就弄成正規點兒的酒吧,你唱歌,我賣酒,未成年不讓進,不能瞎搞?!?/br>
謝經年悶聲直樂,又問:“假設咱們通過了,又出道了,可那行那么亂,要想紅得做很多亂七八糟的事兒,你怎么辦?”

“我不辦?!痹h靠在對方肩上,語速很慢,“我以前經常填不飽肚子,也經常沒地方睡覺,所以只要能讓我吃飽穿暖,有房子住就行,當然賺多了更好?!?/br>
謝經年假裝不信:“你不是想出名讓你爸媽看見你么,怎么又改變主意了?”

元遠回憶著說:“不要我的人還惦記著干嗎,不如和要我的人好好過。那時候沒人要我,現在有了當然選好好過?!?/br>
一禮拜后,娛樂公司的入選通知終于到了,謝經年正式和地下酒吧說了再見,元遠在一室一廳里忙活,把要帶走的東西全都收拾打包了。

謝經年把樂器裝盒,說:“記得你的承諾,賺錢了給我買個紅貝斯?!?/br>
“小意思,給你買七個!赤橙黃綠青藍紫!”元遠最后整理好了自己不大的包,走之前還灌了瓶柚子茶。

房子已經退了,他們即將離開這兒,開始新生活。

邁出大門,兩個人回頭看了一眼,他們曾擠在茶幾上吃飯,曾爭分奪秒地在熱水變涼前洗澡,曾坐在沙發上說長說短,也曾在窄窄的單人床上纏綿擁抱。

門關上落鎖,謝經年握住了元遠的手。

元遠說:“謝經年,我以前有點兒慘,小時候特別慘?!?/br>
謝經年笑問:“現在呢?”

“現在,我相信會有很多好的事情等著我?!痹h眼睛忽然紅了,他好像是第一回哭,“我遇見你,說明我的福氣不比別人少?!?/br>
謝經年聲音漸沉:“還有嗎?”

元遠想了想:“還有一個問題?!?/br>
“其實我一直想問問,經年到底是幾年?”

“你跟我的話,是永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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