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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出了事呢?能否用一句對不起來抵消一切?”楚寒看著一臉愧疚的兄長,重重嘆息,“雖說夫妻是一體,但你與大嫂心性全然不同,不是一路人是過不到一起去的,勉強下去只會鬧出更大的禍事來?!?/br> 楚恒頭越發低了,“我知道,讓你原諒你大嫂這個要求很過分,你大嫂的行為罪不可恕,可是二弟,自我記事起我就知道你大嫂是我的妻子,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我發過誓要好好照顧她,保護她,對她不離不棄,我不能……” “大哥,你不用說了,我能理解你,我已對父親言明,此事不會再追究,你以后也無需要再提,只一點,如果大嫂以后再做出什么事來,休怪我不顧任何人的情面?!背驍嗨脑挼?。 楚恒一喜,忙保證道:“謝謝你二弟,你放心,我會好好看著你大嫂,絕不會讓她再犯錯?!?/br> 楚寒沒再說話,心中替楚恒惋惜,得妻如此是他的不幸,以趙如月的性子,又怎么會不作妖?楚恒的保證很快就要成為巴掌重重打臉。 “恒兒,寒兒,你們總算回來了,快去看看你們娘吧,她把自個兒關在屋里一整天了?!笨凳显谠鹤永锫N首了好半天了,總算見到兩個兒子回來,忙迎向前急道。 兄弟二人皆是一驚,齊聲問:“娘她怎么了?發生了何事?” 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趙如月又做了什么事? 但楚寒讓人盯緊了趙如月,并沒有得到消息趙如 月又鬧了妖蛾子。 “我不知道,今日她去外面上香回來就把自已關進了屋里,不吃不喝的,也不肯見人?!笨凳霞钡?。 楚恒和楚寒便不再多說,快速往余氏的院子去了。 “娘,您怎么了,快開門,我和大哥回來了?!眮淼接嗍戏块T前,楚寒著急的敲門。 楚恒也將門拍得啪啪響,全然沒了往日的沉穩,“娘,發生什么事了?您是哪里不舒服嗎?您把門打開,您別嚇我和二弟啊?!?/br> 兄弟二人敲了半響,門總算打開了,余氏一臉的憔悴,像是瞬間老了幾歲,看得兄弟二人心都揪緊了。 跟過來的康氏見狀忙對下人吩咐,“快,去把府醫叫來?!?/br> 下人正要轉身離開,余氏開口了,“夫人,不用了,我沒病?!?/br> “余jiejie,你臉色這么差,還是讓府醫瞧瞧吧?!笨凳蟿竦?。 余氏心頭苦澀,身體上的病好治,可心里的病又如何治? 她堅持不用看大夫,康氏也不好強迫,又問了她究竟怎么了,余氏只是搖頭,“多謝夫人關心,民婦真的沒事?!彼聪虺?,“寒兒,你陪你母親去休息吧,娘想跟你大哥說幾句話?!?/br> “好的,娘,有什么事您就叫我?!背娪嗍舷袷鞘芰撕艽蟮拇驌?,怕刺激到她,便聽話的帶著康氏走了。 “母親,你是說娘去上香回來就這樣了?”楚寒問。 康氏點點頭,“是啊,去的時候還好好的,說你和林家姑娘馬上就要成親,她去求菩薩保佑你們夫妻和順,早生貴子,順便也幫你大哥大嫂求子嗣,只是不知為何,從廟里回來就把自己關進了屋里?!?/br> “是誰陪娘去的?”楚寒再問。 難道是求了不好的卦簽?或者是在路上發生了什么事? 他記得原來的故事中,余氏也是出了趟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了屋里,不久后楚恒就請求外放,要帶著余氏和趙如月回恒縣,算算時間,也差不多是余氏要提離開的時候了。 康氏道:“是小蓮,我已經問過小蓮了,小蓮說一路上也沒發生什么事,就是在上山的時候遇到一個尼姑討水喝,其它的也沒有了?!?/br> “尼姑討水喝?”楚寒便察覺到問題所在,“難道是那尼姑對娘說了什么話?” 康氏搖頭,“小蓮去取水,并未聽到尼姑與你娘說的話,所以無從得知?!?/br> “那只能等會兒問大哥了?!?/br> 楚寒看了院子一眼,見楚恒和余氏已經進了屋子,關上了門,他微擰了眉,難道余氏提出讓楚恒離開楚家并不是單純的發現了趙如月的挑撥之心,還有其它緣故? “娘,是不是如月又做了什么讓您生氣的事?娘,對不起啊,我替如月向您賠罪,您別生氣,別氣壞了自個兒的身子?!币贿M到屋里,楚恒就著急的問道。 余氏搖搖頭,“恒兒,她這幾日什么也沒做,娘也沒生氣,你別著急?!?/br> 自上次的事情后,兒媳婦倒是消停了。 “那娘您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跟我和二弟說,別一個人憋在心里?!背憧粗赣H蒼老憔悴的模樣,心疼得不行。 兒子這般孝順,余氏心中實在不忍,她握著他的手道:“恒兒,娘對不起,在你出生后連抱都沒抱你一下,就讓你離開了娘,整整十七年,我們母子分離,娘虧欠了你十七年……” “娘,沒有,您沒有虧欠我,當初的事不怪您,兒子那十七年過得極好,反倒是娘您受苦了,是兒子虧欠了您才對,娘,您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您這是怎么了?娘,是不是兒子哪里做得不好,讓您傷心了,您說出來,兒子改,兒子都順著您,成嗎?”楚恒打斷她的話,握緊她粗糙骨瘦嶙峋的手,紅著眼眶道。 娘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又提起以前的事情? 余氏心中欣慰,師太說得對,兒子至孝,是她之幸,可是…… “恒兒,你和你父親長得極像,特別是這眉眼,像全了你父親,心性也像,善良孝順仁德,你父親泉下有知要是知道有你這么一個優秀的兒子,一定含笑九泉了?!?/br> “娘是想爹了嗎?”楚恒猜測問。 余氏點了點頭。 楚恒便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難怪娘會一如反常,原來是在思念亡夫。 “既然娘想爹了,那孩兒請休陪娘回恒縣看看爹吧?!?/br> 說來他也只是在與娘相認那年回去祭祀了父親一次,就再沒有回去拜祭過,三年了,娘怎么能不想爹? 余氏便笑了,“你正值調任,如何 能請休?而且恒縣這么遠,回去一次實在太麻煩了?!?/br> “沒事的,百行孝為先,拜祭爹是大事,什么都可以靠后,兒子不怕麻煩的?!背愕?。 余氏:“就算不怕麻煩,回去一次也才一次?!?/br> “那娘的意思是?”楚恒聽出母親話里有話。 余氏卻沒有再說這件事,而是轉了話題,“恒兒,娘問你個問題?!?/br> “娘,您問?!?/br> “你媳婦對你有多重要?” 楚恒沒想到母親會問這個,微微一愣,思索了片刻道:“如月是我的妻子,我視如我一半的性命?!?/br> 余氏眸中光便暗淡了下去。 楚恒以為母親不高興了,很多母親都看不得兒子太過在意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