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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臉白如紙,卻仍有著一份一國之母的威儀在,她顫抖著手指著楚寒,“你染指你父皇的愛妃,又逃出封地氣死你父皇,如今還叛國造反,楚寒,你可對得起你死去的父皇,對得起大齊的列祖列宗!” 隨著她的話一出,文武大臣都同仇敵愾起來,有了一絲膽量,雖不敢動作,卻都齊齊的瞪著楚寒,眼里都要跳出四個字來,亂臣賊子! 就連楚寬微顯佝僂的背也直了起來,一副他是正人君子,楚寒是逆子叛賊的神情。 “呵!”楚寒輕笑一聲,抬眼看向李氏,“染指父皇愛妃,害死父皇的人并不是孤,而是……”他抬起手,指向楚寬,“是他!” 14、廢太子他稱霸天下了14 大臣們驚住,楚寒說什么?染指先皇妃子,害死先皇的人是皇上? 眾人都不大相信楚寒的話,以為他是為自己謀反找借口,可張敬茗卻信了,心中的怪異總算找到了答案,原來,是楚寬在陷害太子殿下。 對,是陷害! 他是太子的老師,從小看著太子長大,很清楚太子的為人,他不相信太子會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但楚寬就不一樣了,楚寬虛偽,善于做表面功夫,是個里表不一的偽善小人。 一定是楚寬覬覦太子之位,所以設計害了太子! 想通一切的張敬茗滿懷愧疚的看著楚寒,如果當初他再細細查一查,或許太子就不會受這么多的苦了。 “朕沒有,他胡說的!”楚寬大聲否認,而后看向楚寒聲討:“明明是你覬覦父皇的寵妃,德行惡劣,父皇怒而廢了你的太子之位,將你圈禁在禹州思過,你不但不反省,還潛逃而去,氣死了父皇,如今還聯何陳國造反,你良心何在?” “虧得朕當初還向父皇求情,保你皇子之位,讓你一介罪人能夠在一方為王,你就是這么回報朕的?” 楚寒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起來:“哈哈哈……” 眾人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一臉不解的四下對望。 楚寬也被他笑得心里發慌,咬牙問:“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天真了!”楚寒停下笑,看著楚寬道:“你以為今時今日孤還是那個任你誣陷毫無反抗之力的太子嗎?” 楚寬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楚寒一定是有備而來,他難道有什么證據? 不,他不會有證據的,蘇雨柔死了,老皇帝也死了,沒有人知道他做的那些事,就算榮國公那老東西聽蘇雨柔說了一嘴,無憑無據就想給他定罪,還不能夠! 想到這些,他又挺直了背脊,“朕沒有誣陷你,那些都是你自己犯的錯?!?/br> “是嗎?那孤今日就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讓你心服口服!”楚寒看他一眼,朝殿外道:“冷炎,將人帶上來!” 冷炎應了聲是,帶著一個女子進了殿內。 眾人看去,皆是驚住,蘇妃! 她不是死 在大火中了嗎?怎么會還活著? 楚寬看到來人,驚得后退了一步,蘇雨柔,她竟然沒死? 李氏也是驚詫萬分,蘇雨柔怎么可能沒死?鶴頂紅之毒天下無解,她不可能還活著。 蘇雨柔進得殿來,朝楚寒行了個禮,“太子殿下?!?/br> “蘇氏,你將所有的事情如實道來?!背?。 蘇雨柔點頭應下,指著楚寬怒恨道:“是楚寬,他引誘我,利用我陷害太子殿下,然后假死讓我離開了皇宮,我一直被他藏著,還懷了他的孩子,后來,溫歆得知了我和他的事,他為了保守秘密,殺了溫歆,又被榮國公知道了一切,為了籠絡榮國公府為他所用,他與李氏用鶴頂紅將我毒殺,要不是太子殿下,我早就死了,可憐我的孩子,被他們母子親手殺死!” 她醒來后得知是楚寒救了她,心中感激,答應楚寒要事情公布于眾,替他洗刷冤屈,當然,就憑楚寬那般對她,就算楚寒不說,她也會將事情公布出來,揭露楚寬的真面目。 殺死她的孩子,又險些害死她,這仇,她一定要報,否則枉為一個穿越者。 殿內眾人震驚萬分,事情竟然是這樣?是楚寬陷害了楚寒太子? 楚寒聽到蘇氏這半真半假的話也沒有戳破,楚寬不是喜歡誣陷他人嗎?那就讓他也嘗嘗被誣陷的滋味兒。 見大臣們都用銳利的眼神看著他,楚寬慌了,大聲否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殺溫氏,是蘇氏嫉妒溫氏,害了溫氏的孩子,蘇氏又害死了溫氏,榮國公讓朕殺了蘇氏為溫氏報仇,朕也是為了公道才毒殺了蘇氏,蘇氏心懷怨恨,與楚寒陷害朕,你們不要信他們的話?!?/br> “那溫家為何要造反?”張敬茗跳出來怒問。 要不是楚寬害死了榮國公的女兒,榮國公怎么會怒而造反?說來說去都是楚寬造下的孽! 楚寬正要說話,榮國公父子走了進來,榮國公道:“張大學士,我不是要造反,我只是協助太子殿下奪回屬于他的皇位!” “沒錯,溫家世代忠心大齊皇室,絕不會造反,只是助太子殿下洗刷冤屈,拿回屬于他的一切!”溫戠也道。 他們才不會承認背叛楚寬是怕被楚寬過河拆橋,他們是維護大統,是功臣。 榮國公再道:“太子妃和云氏一族也是被李氏母子所害,不過好在太子殿下暗中將人救下了,否則,他們手上又多了幾條人命!” 他話音剛落,云裳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云林中父子三人。 眾人震驚,太子妃和云家人都還活著? 李氏和楚寬臉色白得毫無血色,不敢置信的看著云家人,怎么會這樣?云家人怎么會還活著?怎么所有死在他們手上的人都沒死?這不可能的! “還有,先皇并不是被太子殿下氣得駕崩的,而是被李氏下藥害死的?!碧K雨柔再道。 “什么?”全場嘩然。 李氏驚得回神,指著蘇雨柔怒罵,“血口噴人!” “我有人證!”蘇雨柔說著看向冷炎。 冷炎轉身出去又帶了個人進來,眾人認出那人來,是一直給先皇診病的太醫。 那太醫爬在殿內,瑟瑟發抖道:“是太后讓我在先皇的藥里加了慢性的毒藥,先皇身子虧空的厲害,那日的藥下得略重了些,先皇就……早在太子殿下離開禹州前,先皇就駕崩了,是太后壓下消息,密不發喪?!?/br> “太子之所以離開禹州是因為楚寬要除掉太子,太子不得已才離開禹州的,卻沒想到被冠上潛逃離開,氣死父皇的罪名?!崩溲走@時也道。 所有的事情真現大白,文武百官怒指李氏母子痛罵。 “染指君王妾室,陷害兄長,你畜牲不如?!?/br> “弒兄殺父,你好歹毒的心思!” “好一對毒如蛇蝎的母子,竟顛倒事非黑白,陷害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