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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我說些什么嗎?!”語言里的冰冷是白浩又要不讓自己好過的標志,安沫知道。“比如你和那個叫顧堂的關系,比如說你們為什么會住在一起?!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照片?!?/br>冰冷得全身都是寒氣,白浩手中的照片被扔灑落在了地上,被雨水浸濕著,是有關顧堂和安沫的或親密,或在一起的照片。“你知道了什么?!”沒有語調,平淡無奇的話語,左手心很好的隱藏在袖子里,即使指尖直插rou心也沒人能看見。“我想知道,一起看著長大的蘇安沫什么時候變成了顧良,我想知道冷漠的蘇安沫如何可以面不改色的冒充顧家兒子,我想知道和自己假弟弟違背倫理地在一起,和毀了別人家庭如今還來欺騙的你,那一個是你目的——你不是顧良?!蓖蝗坏陌缀七€以為一直被自己握在手掌中欺負的安沫,原來自己有那么多的不明白。“我的確不是顧良,”反駁沒用,安沫知道白浩早已把自己和顧家的關系翻了個低朝天,“從一開始我就一直在欺騙顧家,所以即使如此你要揭穿我?!?/br>向來清澈美麗的雙眸此刻絕情冷漠的嘲諷,不愿著再面對白浩轉身就要離去,然而轉身的一瞬間安沫由呆然錯愕變成嘴角上揚,他笑了——什么時候顧堂就已站在身后。白浩確實不會揭穿安沫。而是顧堂見著晚了還沒回來的安沫,憂心忡忡想著到家里最近的站點是否能遇到,卻沒想自己還能聽到這般真實的對話。所以蘇安沫騙了自己,騙了整個顧家,一切都是謊言。肅穆蒼白的臉上極力掩飾著究竟是憤恨還是悲哀……時間在這一刻停止……雨越發下的越大,噠叭噠叭地敲擊著雨傘,滑落至地面,珠簾的雨珠模糊著視線——沒有片刻的猶豫,顧堂轉身著就回走……心仿佛被牽引著,疼的碎裂了一地——顧堂僅僅的一個簡單扭頭,瞬間的安沫失去了氧氣,就要跟了上去,卻被白浩突然的拽著,“蘇安沫不管你什么樣,我都不會介意?!?/br>沒有相視的四目對望,只是被白浩緊緊地拉著,肩與肩相錯……“白浩我不想恨你?!?/br>一句話,冷漠平淡無奇卻鏗鏘有力,直擊心房,心痛的無法言說,白浩能感覺著此刻的心緒,即使他沒親眼見著此刻安沫的模樣。可終究白浩還是放了手,即便是一年前的出柜安沫自殺,也沒見著今天語氣那么悲切絕望……第27章第二十七章假面(2)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遠,雨已停,太陽已經微微初露,身上的衣服也早已干透,路上早已沒有了行人。安沫始終走在顧堂的身后保持著一米來外的距離。安沫終究比不上向來運動良好的顧堂,臉色早已發白,嘴唇脫水而干裂。而比起憎恨安沫的欺騙顧堂更多的卻是痛恨自己內心的不忍,不忍安沫的受一點點傷害,還是繞回了顧家。“跟著我就是擔心我把真相告訴爸媽,不,是我爸媽?!?/br>“是?!睕]有掩飾,他是不想讓顧家父母知道他冒充顧良的事。霍然地轉身顧堂冰冷堅硬的拳頭迅速地把安沫砸到在地,雙眼血紅而憤恨,撲上安沫,手掌緊捏著安沫溢著絲絲血液的嘴角,卻說不出話。這一次安沫笑了,邪魅、妖艷、奪目,“不是說喜歡我的身體,只要不把真相說出來,我做什么都可以做?!?/br>抬頭,安沫主動地舔舐著顧堂的嘴唇,像是每一次顧堂親吻自己一樣,但似乎總是不到位卻仍極力討好。“惡心?!鳖櫶蒙矝Q絕地推離安沫,滿眼的鄙夷和厭惡。惡心?!他怎能不知道,那些別人給自己身上貼的所謂的標簽,卻沒有一個能和這兩個字更加的貼合自己。“安沫只要三年,只要你在顧家假扮顧家的兒子三年,訴訟期就過了?!蹦菚r的蘇母更像是談判者,拿著堅硬的柔弱牌,打的自己無能為力。“不可以,我不要做那樣的事?!?/br>“難道你忍心看著爸媽進監獄嗎?!”母親的目光變得嚴厲而強硬,“那個孩子為什么會死,我和你爸為什么變成殺人犯,都是因為你,本來他可以活的,是你呀……”是,就如蘇母所說的真正的顧良是自己害死的,那時的蘇父在外借了高利貸,神使的鬼差蘇父想到了綁架有錢人家的兒子獲取大筆的救贖金,可惜所有的一切全都毀在了安沫的手中。安沫只記得父親說帶回來了一只兇猛的動物不準安沫靠近,父親也會每天的準時送飯,也會傳來‘動物’的撞擊聲和父親的咒罵。偶然的不舒服便請假提前回家,不想剛進家門就見著地上劃拖的血跡,安沫不覺的驚慌害怕,緊張的失措,拍是家里來了什么壞人,而父母并未在家。安沫小心翼翼地寸步探索著房間的各個角落,直到一個腳上流著鮮血,雙手同樣染滿著,氣息虛弱的同自己一般大的男孩,哭泣著淚水,細柔的聲音喚著,“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會逃的?!?/br>終究還是害怕出事,以及男孩滿腿的血污安沫還是攙扶著男孩出了家門,找醫生。然而事情沒有安沫想象的簡單剛出了小區,男孩便瘋了般啃咬安沫趁機推開逃跑沖進了馬路,安沫沖跑著要去阻止卻還是眼睜睜男孩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伴著滿天血紅色的花雨飛落在地上……男孩死了,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父母因為男孩的死亡不斷地責怪著,卻沒人擔心著他每天夢里都是男孩渾身是血的樣子在自己面前求救,在后來無論是自己受了什么對他而言都是男孩再懲罰自己,他必須接受。男孩就是顧良,顧家真正的兒子。“謝謝你的提醒?!笔諗科鹉樕系淖旖?,又是那雙冰到極點的眸子,卻多一絲堅定。顫巍著瘦弱的身體離去……他連說對不起的資格都沒有。從得知安沫故意冒充自己的哥哥顧良,并對安沫大大出手后,顧堂和安沫正真的成為了陌生人,招呼什么就不用說了,碰面更加沒有,如果不算上每天固有的上課時間。自己不是沒有想過告訴爸爸mama但每回撥通了電話卻怎么也說不出,過段時間巡演就要結束了此刻的他不該給顧爸顧媽增進無畏的事態,腦里這么安慰卻抵不過心里的聲音,他害怕爸爸mama知道后不利的是安沫。安沫一如既往的早出晚歸,就是上課一向乖寶寶的他都開始沾到桌子趴著就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