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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剛射出來神游太虛的時候,用手指往里小心試探過,結果剛進一個指節冉杰就疼得直踹他。陶敬好幾次想上真家伙,都被冉杰拒絕。直到開房次數多了,陶敬能進兩個手指頭了,冉杰在陶敬的百般懇求才允許他用真家伙試試。真家伙亮出來,對到正確位置,往里頂弄,陶敬才一用力,冉杰便疼得直接一腳踹過去,陶敬跌坐在床上,無奈至極。這樣你來我往的試探,陶敬逮到機會就拉著冉杰開房,有時候是冉杰拿著陶敬的筆記本電腦玩游戲,陶敬便在一邊對其進行性sao擾,摸摸這兒舔舔那兒,慢慢地就轉到了小菊花。冉杰被他弄得不厭其煩,不是沒讓他試過,但試過幾次,潤滑劑倒一瓶也最多就是進個頭,陶敬再想往里面開疆拓土,就被冉杰膝蓋頂著,手推著,不讓進,實在是太疼。但還好,總算是有進步的。兩個人的第一次發生在冉杰的高三,冉杰剛過18歲生日不久,陶敬暗搓搓地放了個小黃片,拉著冉杰一起看,看著看著陶敬就開始不老實,小黃片還沒放完,陶敬就直接關了電腦,壓倒了冉杰。冉杰被他挑起了欲望,便也半推半就地隨他胡鬧,一番前戲之后,陶敬像往常一樣再次趁冉杰被弄得迷糊,想試著進去。冉杰剛感覺到疼,陶敬便壓著他的腿,抓住他的手,腰胯一用力,居然格外順利地往里進了一大截,冉杰想掙扎卻被制住手腳無能為力,陶敬被夾得有點疼,卻也被里面濕熱柔軟的包裹弄得舒服,只能一個勁兒地說好話,怕又被冉杰踢出去。“寶寶乖,再忍忍,馬上就不疼了。別喊,這兒隔音不好?!碧站凑?,怎么可能出來,硬是又往里進了進,總算整個埋了進去。冉杰疼得眼淚直流,腦袋下的枕頭都濕了,想罵他卻被吻住嘴只能發出幾聲嗚咽。陶敬開始抽動,冉杰想著陶敬也確實忍了很久,總是會有這一步,好不容易進來了,便也不再反抗,同時顧忌著隔音,干脆兩只手交疊捂住嘴,不讓自己疼得喊出來,硬是忍著疼讓陶敬隨意擺弄。陶敬把他的腿搭在肩上,雙手撐著床,一番頂弄,低低喘息。陶敬沒來得及戴套,只能射之前抽出來,最后都射在了冉杰身上。完事后,陶敬親了親冉杰,想拉他起來去沖個澡,卻發現床上落了血,嚇得他趕緊問冉杰怎么了,疼不疼,要不要去醫院。冉杰沒有理會他,自己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洗澡,將他關在了門外。之后好幾天冉杰一直坐立不安,肛門輕微撕裂,不是很舒服,只能晚上洗澡的時候自己偷偷抹藥。陶敬不太能理解冉杰的鬧脾氣,他哄也哄了,賠禮道歉好幾天,還說要陪他去醫院,可冉杰像是悶聲葫蘆,只說疼和難受,卻堅決不去醫院,也不理會他的討好,單方面的半冷戰,還會跟他出來吃飯,卻一言不發,吃完就玩手機,弄得陶敬心里也有點冒火。幸好沒過幾天就到了冉杰的生日,陶敬陪著冉杰好好過了一個生日,在滿天星光下溫柔接吻,說盡甜言蜜語,冉杰慢慢緩和了臉色,與他冰釋前嫌。……“想什么呢?”陶敬停下動作,撩開冉杰額前的碎發,發現他眼睛里濕漉漉的,像是含著淚。冉杰摟住陶敬的后頸,抬頭親了他一下,低聲道:“沒什么,你繼續?!?/br>陶敬笑了笑,將冉杰落下的腿抬起放到肩上,腕上的鈴鐺響了幾聲,陶敬拉著冉杰的手摸了摸兩人結合的地方,rouxue被yinjing底部撐得渾圓,褶皺都被撐起磨平,紅通通的一圈,“你看你,全都吃下去了,是不是很貪吃?!?/br>冉杰動了動腰,湊到他耳邊道:“那你要小心精盡人亡?!?/br>陶敬捏著他下巴吻下去,繼續動了起來,冉杰被他撞得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低吟,伴隨著鈴鐺響動,晃出一室春色。……后來……冉杰閉上眼睛,感覺鬢角被眼淚弄濕了。畢竟不像女人,男人的rouxue很少能自動分泌液體,沒有觸及到體內欲望的開關,那里總是有些干澀。兩人又試過兩三次,雖然沒有再出血撕裂,卻總是不太舒服,冉杰慢慢對這種事情產生了厭倦,打心底里的抗拒,又疼又無聊。陶敬被拒絕的次數多了,便也不再強求,有了欲望便自己擼出來,或者借冉杰的手和嘴。大學剛開始異地的兩年,冉杰來了欲望便跟陶敬發消息,撒嬌說想要,勾得陶敬想直接過去把他辦了??煞偶俸笕浇茏嚾フ姨站?,上了床,冉杰被前戲弄的得了趣,到了最后一步,又產生了怯懦,一是進入的時候確實疼,二是那玩意兒在身體里抽插,很少能碰到那處開關,偶爾碰到了,插幾下,陶敬就拉著他換姿勢,總是差那么點意思。慢慢的冉杰覺得和陶敬上床很是無趣,他們的zuoai就是陶敬先用手幫冉杰擼出來,然后拿潤滑劑弄好了玩開了cao進去,冉杰有時候都想他插他的,自己玩會兒手機好了。冉杰后來拉下臉跟陶敬好好談了談,告訴他自己的敏感點在哪里,告訴他自己喜歡聽dirtytalk,希望他給自己koujiao等等。陶敬點頭說好,但到了床上,又拋到了腦后。埋頭苦干,婉拒koujiao,一觸即離的敏感點。兩個人zuoai的頻率越來越低,從一周一次到一月一次,再到三個月不曾有一次。冉杰睡到中午起床,把陶敬用過洗好的飛機杯放到了陽臺曬,晚上賭氣跟陶敬說,自己也想買個按摩棒,陶敬正玩著游戲,心大的說“好啊”。……“舒不舒服……干得你爽不爽?”陶敬壓著冉杰,抓著他的腳腕,快速而有力地cao干,冉杰被頂得快要撞到床頭,帶著哭腔求饒。他不知道陶敬最近幾次是吃了什么藥,突然變得很奇怪,原本臉皮薄的他開始陪他玩各種py,用dirtytalk羞辱他,甚至……愿意給他koujiao。雖然對敏感點的尋找還是有些不準,但是他也開始分出幾分心神根據他的表情和聲音判斷自己找得對不對,而不是只顧著自己爽的悶頭猛干。陶敬隔著安全套射進了他體內,一股股熱流讓冉杰感覺體內暖暖的。陶敬抱住趴著的冉杰,吻住他的耳朵,呵著熱氣調笑:“以前不見你叫的這么sao?”冉杰轉過頭和他唇齒相依,伸出舌頭舔弄他的上顎,把陶敬還留在他體內的欲望又勾得勃起。“怎么,還想來?”冉杰懶洋洋地問他。陶敬眼眸幽深,輕輕咬了下冉杰的下唇,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真想這么干你一輩子?!?/br>冉杰笑出聲,“以后你老了,也可以繼續干我,只要不嫌棄我被你干松了就行?!?/br>陶敬從他身體里退出來,起身下床,把套摘了扔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