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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都已經消退不見,他把毛衣和褲子一起脫掉,打量著腰腿。大腿內側的印子淡了些,不細看看不出來,腰上紫紅掐痕也變成一抹淡紅,像是撞了一下的淤痕。后背以及屁股上的皮帶印跟腰上一樣,還在但不明顯。冉杰把衣服重新穿上,開始刨衣柜,終于從里面翻出了一件被他埋了很久的襯衣,以及一個小盒子。把剛翻出來的東西放到袋子里,冉杰去浴室洗了個澡,做好清理工作,善后結束,看了眼表。時間是下午兩點半,從家到學校算上等車時間一個半小時,陶敬今天下午沒課,應該是在辦公室。冉杰坐到床上,打開了那個盒子,里面是一個可彎折的細長跳蛋。從床頭柜找到潤滑劑,冉杰分開雙腿給自己做潤滑,很快rouxue被揉軟放松,慢慢吃下了跳蛋。冉杰放松身體,把褲子重新穿好,最后照了一下鏡子,看不出問題,這才拎著放衣服的袋子出了門。坐上公交后,冉杰用手機連上跳蛋,把鏈接通過微信發給了陶敬。幾分鐘后,陶敬發過來一個問號。冉杰又發了一個定位過去。陶敬發來一個感嘆號。“寶寶你怎么出來了?”“找你偷情?!?/br>“……”冉杰戴著口罩和帽子,低著頭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靠著窗戶,裝衣服的袋子平放在腿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睡了。手機震動起來,陶敬給他打來的電話。冉杰把音樂播放器暫停,接了電話。“怎么了?“冉杰的聲音壓得很低,通過電話傳到陶敬的耳朵里就像還沒睡醒的慵懶喑啞。陶敬環顧了一圈,確定上課時間廁所沒人才進了一個隔間:“我還想問你怎么了?!?/br>“你是說那個邀請?”冉杰低笑。“我還在上班,你快回家?!碧站丛谕饷婵偸且槐菊?,只有單獨跟他在一起時才暴露逗比本性。“不要……”冉杰壓著聲音撒嬌,軟軟的聲音從話筒傳出來,沙沙的搔在陶敬心尖尖上。陶敬被他惹得暴躁,只能用力抓住隔間的門把手,來控制住自己的腦子和下半身,“寶寶聽話,快回去?!?/br>“可我想你了……”冉杰本是清朗的音色,突然用小氣聲跟他說話,便帶出了幾分軟糯。陶敬看了看時間,問他:“還有多久到?!?/br>“你什么時候下班?”“我今天還要值班?!碧站从行o奈。“你值班不吃晚飯?”“……”陶敬猶豫了一下,說道,“五點?!?/br>“我方便去辦公室找你嗎?外面挺冷的?!?/br>“好,到了我去接你?!?/br>掛斷電話,冉杰在微信上點開置頂,開啟sao擾模式。“老公~”“?”“cao我~”“……”“快來嘛~”“別鬧?!?/br>“干我干我~”突然體內一震,圓頭緩緩攪動,冉杰捂住嘴,是跳蛋被陶敬開啟了。跳蛋攪動的頻率一直在變,讓冉杰察覺不到規律,橫沖直撞之下頂在了腺體上,冉杰另一只手抓緊了前座的靠背,捂著嘴的手更加用力。隨著冉杰的喘息,越來越多的熱氣呵在口罩上再散開,將他的臉蒸得濕漉泛紅。冉杰低著頭弓著身,想盡可能把自己掩在前座的椅背之后。“老公……““嗯?”“cuo……”冉杰的手一抖,求饒的話還未打完就不小心點到了發送,跳蛋像受了刺激的老鼠一樣更加用力的磨蹭頂弄著那處,身體的力氣被抽空,腦子也被快感填滿,捂住的嘴從縫隙中泄出難以抑制的嗚咽。“知道錯了?”冉杰的手指抖得打不了字,只能按下語音,可最后錄下的只有幾聲壓抑的喘息低吟,他不敢放開手,怕一說話,自己的浪叫就傳遍了整輛車。“領導要開會,你到了先在站牌等我。聽話?!?/br>跳蛋的力度被調至了最低檔,頻率也變成了隔一會兒震一下,冉杰松了口氣,終于能直起了腰。從公交上走下來時,冉杰腿軟得要走不動路,他顧不得臟,靠在候車區的廣告牌上歇了會兒,才往陶敬學校走去,路上給陶敬發消息。“我到了?!?/br>“去開房等我?!?/br>冉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回道:“我已經到了你學校門口?!?/br>“……聽話,去開房?!?/br>“沒帶錢?!?/br>“……”過了一會兒,“我出來了,你在哪兒?!?/br>冉杰揮了揮手,陶敬出來,跟門衛打了聲招呼,帶他進了學校。“你先在值班室坐會兒,我一會兒就過來?!?/br>冉杰坐在床上拉住他袖口,把純黑色的口罩往下拉到下巴,“親親我?!?/br>冉杰的臉被熱氣暈得透出一抹淡紅,加上那雙期待的眼睛,陶敬實在沒辦法拒絕。在水潤嫩紅的唇瓣上親了一口,陶敬摸了摸他腦袋,“好了,寶寶乖乖等著我?!?/br>“老公……“冉杰抓著他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旁邊坐下,軟軟求道,”老公,我好難受,你摸摸我……“陶敬捏著他的臉,含笑戲謔:“讓你浪,這都是你自己作得,忍著?!?/br>然后……陶敬起身走了……走了……走……NMLGB。……陶敬看時間差不多可以溜了,就拿著手機出學校,找了個稍遠點的快捷酒店開了間房。再回到學校值班室,卻發現冉杰已經不見了。微信上沒有任何消息,陶敬在學校找了一圈,在cao場上看到了正站在墻邊發呆的冉杰。“看什么呢?!?/br>“肯出來了?”冉杰看了一眼陶敬,繼續看著cao場。cao場上有兩三個不同年級的班在上體育課,自由活動的學生們三三倆倆的,有的散步,有的打籃球,有的干脆坐在草坪上侃大山。有幾個人注意到cao場入口的冉杰很陌生,卻只是掃了一眼,沒有再多看。陶敬笑了笑,“沒辦法,今天跟我一起的值班領導是大校長,我總不好溜得太明顯?!?/br>冉杰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偷偷用小指頭勾了勾陶敬垂在身側的手指,一觸即離。“我還記得我高中的時候,你每天風雨無阻的在校門口等我,然后一起去吃飯?!?/br>“那個時候大四,反正也是時間多?!碧站床恢浪麨槭裁赐蝗徽f起這個。冉杰像是陷入了回憶,嘴角噙著一點笑意,“那個時候你老是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凈凈,香飄萬里,像個求偶的花孔雀?!?/br>“要追你,總得下點功夫?!碧站从悬c不好意思。冉杰沒有回話,下課鈴響了,cao場上的學生重新集合,準備下課,人群聚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