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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里全然是挑釁,也帶著點贊嘆的意味。這個人是情敵,就算法力高強,那又如何,自己也不是弱者。他們兩人,該是時候了結了。作者有話說:☆、前世記憶【rou渣】他誰也不愛,他只愛那個不在身邊了的人。他說:你會等我嗎?柳潯認真的答道:會的!一定會!他擦掉眼淚也承諾:我也會一直等你,答應我,一定要回來!柳潯溫柔的吻了吻他的嘴角應道:我答應你,一定回來。柳潯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他的眼前,他只能大喊著:柳潯,柳??!聲音撕心裂肺,聞者皆為他哀傷。虛無的空間里,他在不停的喊:“柳潯,你哪兒去了?怎么不回來找我?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聲。轟隆聲不斷,到處都是被打碎的假山和樹木,這里剛剛就發生了一場爭斗,而爭斗的兩人已經將戰場從院子轉移到了幽冥宮外,再由幽冥宮轉移到了偌大的校場。“為何不出全力?身為蛇妖之王,怎能容忍自己處于下風?”漠容冰冷徹骨的眼神緊盯著對面的青玄。“處于下風?漠容,我上官青玄不殺了你勢不為妖!你如此對季月,豈能放過你!”剛剛不過是考慮到漠容在季月身上動了什么手腳而遲疑要不要先留著漠容,聽下屬傳來的只有蛇族才能懂的信號知道季月無礙,那也就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兩人均是法力高強,修行了幾萬年的妖,要論實力是不相上下。不斷的攻擊,不斷的避開,幾百個回合,兩人都無法殺死對方;只得拼盡全力,雙方都受傷嚴重。沒有人敢攔截他們,玄天教的弟子只能著急的遠遠的看著。非常好奇,那個漠容是誰,怎么會和季月扯在一起了。張懷辛等人趕到校場,卻無力阻止他們,一個個的急的團團轉。而莫暉更是著急,想到季月在漠容的虛空里,便一馬當先的去了。看到虛弱的躺在床上的季月,莫暉心里被狠狠的揪著。這個人,是太師祖。太師祖在教里雖然人緣好,對他好的人一抓一大把,卻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他開心,他從沒有見過季月真正開心過。從見到季月的那一眼,莫暉就無可自拔的愛上了這個人,這個只是比自己大一點點的人,隱忍的,卑微的,小心翼翼的愛著,他怕自己嚇到了那人,是以,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莫暉不奢望自己能夠成為他的愛人,只要能夠待在他的身邊,也就滿足了。而那些傷害了季月的人都得死,上官青玄,漠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都說他敬愛上官青玄,但是沒人知道他其實是恨他的。憑什么上官青玄霸占季月,就因為他是季月徒弟?憑什么他不可以?然而他必須隱藏著自己的感情,不被任何人發覺。簡單的給季月清理了下,但是看到季月身上的紅色曖昧的印記,莫暉紅了眼。偷偷的吻的下季月的額頭,莫暉才把原本就瘦弱的季月抱回了幽冥宮。上官青玄和漠容斗的你死我活,元氣大傷,漠容只得逃離,青玄也好不到哪兒去,嚴重的幾乎要魂飛魄散。漠容畢竟是惡魔,惡魔生來就有很多的優勢和力量,而青玄不同,他是純粹靠修煉才有今日的強大,在先天條件上就輸給了漠容。再也戰不下去,青玄狼狽的倒下去。執著的過了,就是萬劫不復。漠容,上官青玄,你們終究都是個悲劇。——空曠的祭祀殿堂中央,巨大的法陣中泛著幽幽的綠光,法陣中盤坐著一身淡綠袍子的男子。男子低垂著腦袋,看不清他的臉,綠色水藻一樣的發隨意的披散著。男子儼然是在打坐。四周寂靜的沒有一絲的風吹草動,就像是這里的一切都永遠的靜止了。殿堂外,一只老虎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來,看到了殿堂中央法陣中的男子,速度極快的沖上去,嘶吼一聲,危險的圍著男子轉了一圈。“歡迎萬妖之王的路歌,在下實屬榮幸能夠見得您一面?!痹捳f的恭敬,可語氣卻不那么恭敬。被稱為路歌的老虎,虎眼銳利的盯著男子,隨即一變化,一身黃衫的男子就立在了眼前。法陣中的男子終于抬起腦袋,睜開了雙眼,淡淡的問:“來此何事?”對男子的不禮貌不尊重,路歌并沒有在意,兩人都是位高權重的人,沒點氣量怎么行。“好歹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別忘了,季月還等著我們去救?!甭犯枥湫?,他就不信,這個男人會不在乎季月。“哈哈哈?。?!”就這么幾句話?男子咧開嘴,大笑。“有什么可笑的?!”路歌氣急敗壞的一個火球就扔過去。一揚手,空氣里無形中就形成了一個法陣,擋掉了路歌的火球。“放心吧,只要你肯幫忙,月月不會有事的?!蹦凶訙厝岬恼f道,說道月月。他心里就急切的想要立刻去見他,但是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還不能見他。一想到,月月這些年來的痛苦,他就心如刀絞。發覺男子臉色蒼白,路歌及時的提醒他:“柳潯,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br>男子就是柳潯,那個再也不會回到季月身邊的柳潯。叮鈴的聲音在殿堂中響起,柳潯站起身,在所站的陣法中,表面立即化作了水面,柳潯赤-裸著的雙足,立在上面,周圍不再是殿堂,而是飄渺的虛空。水面上倒映著柳潯的身影,伸出左手,淡綠的光芒匯集在手掌之中,柳潯蹲下-身體,手中淡綠的光芒便滲入了腳下的水面。那些光芒就像是一滴水滴,滴落在平靜的水面,蕩起了一圈圈的小小的漣漪,擴散開來。路歌出現在柳潯身旁,靜靜的等待著,腳下那能夠看到季月情況的水平面。然而看到的只是一間屋子。床上躺著的是季月本人,安靜如斯。路歌靜立一旁,靜靜等待。——睜開眼,入眼的還是那純白的帳子。起身,被褥滑落,露出他的身子,只著一件內衫的季月掀開被褥,下了床。冰涼的涼意由腳底傳來,他走出去,長長的走廊外是大片的海棠花。外面有著大大的太陽,和煦的風吹拂著他的額發。他想起柳潯對他說:你喜歡雨天還是晴天?他回答:都喜歡。他隱約記得自己在偏僻的院子里偷懶,有條蛇盯著他。那時的他說:你是妖怪吧?你不怕這里法力高強的人收了你嗎?那條青黑的蛇吐著信子依舊看著他。他又說:你如果變成人形,我就不告訴師傅,你是妖怪來過這里。那條蛇于是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他看著男子,男子的模樣是模糊不清的,眨了眨眼想要看清,依舊是模糊的。“師傅?!鼻嘈穆曇舫霈F在身后,隨即他看到了青玄站在一旁,他已經出現很久了,季月也站在此處良久。“我想起來了?!奔驹峦蝗徽f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