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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平時不太會為人處世,擺的五桌宴席才堪堪坐滿,這讓田大滿覺得有些臉上掛不住,暗自埋怨是自家婆娘太能招惹是非,把人得罪光了。 田小花坐在閨房中等待趙和平過來接她。 因為懷孕,許多結婚步驟能省則省。 今天田小花穿了一件紅色毛呢大衣,特別漂亮。 這件衣服是趙和平的母親從京市買的,特意郵過來送給兒媳婦,這讓田小娥嫉妒得要死,不明白為什么都是一個娘生的,為啥她姐的命這么好,而她的命卻那么苦。 即使嫉妒得不行,田小娥還是違心地說了句,“姐,你今天真漂亮?!?/br> 田小花淡漠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十分疏離,“謝謝?!?/br> 自從上次做了那個噩夢,田小花越來越懷疑那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 如今,她有孕在身就是最好的印證。 一想到夢中田家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田小花漸漸和這家人離了心。 在夢里,如果不是田小娥搶自己紗巾,趙和平就不會死,自己也不會變成瘋婆子。 想到這些,田小花就對這個meimei痛恨萬分,更不可能給她任何好臉色看。 田小娥見她姐不像以前那樣態度親切隨和,撇撇嘴忍不住在心里暗罵:真是山雞變成金鳳凰,攀上高枝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了! 趙和平進屋時就看到這對姐妹花一人坐在一邊,臉色都不太好,他直接走到田小花面前,柔聲說:“媳婦,我來接你了?!?/br> 田小花抬頭望向眼前的男人心中感慨萬千,上輩子這男人為她付出了生命,這輩子又對自己這樣好,她田小花就算豁出一切都不能讓田家人繼續算計她男人! 院子里,一對新人高舉偉人語錄宣誓,宣誓完畢這婚就算結成了。 當他們敬酒敬到沈紹卿這桌的時候,田小花拿過一個酒盅倒滿白水,真心實意地向他敬了一盅酒。 在夢里,這個男人護著她和孩子一生周全,如今她只能把這份感激之情化在這杯清水之中。 “沈知青,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平時那么照顧和平,你對我們的大恩大德我們這輩子都報答不清?!?/br> 趙和平以為田小花所說的是借錢之事,他連忙點頭附和道:“對,你對我們的恩情我趙和平一定會銘記于心,如果有一天你有什么事用得上我,我一定全力以赴配合?!?/br> 沈紹卿看向眼前這對新婚夫妻有些哭笑不得,他們這副模樣弄得自己好像是他們的再生父母一樣,這就有點過了。 “我祝你們永結同心,真正的友誼不談這些?!?/br> “對!咱們是真正的朋友!”趙和平舉起酒杯先干為敬,從今以后沈紹卿就是他的親兄弟,不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這場婚宴一直持續到晌午過后才結束。 而他們這些知青好不容易在春耕期間能休息一天,非要吵著嚷著鬧洞房,其實在當地沒有鬧洞房的習俗,趙和平為了增添喜慶只能又供了他們一頓晚飯,這才把這些人哄住打消了鬧洞房的想法。 酒過三巡之后,他們這些人勾肩搭背回了知青點。 作為他們的點長,即使沈紹卿不想參與,也只能耐著性子陪他們鬧,心里不禁惦記童顏這一天是怎么過的,有沒有吃飯。 怕那丫頭不好好吃飯,沈紹卿特意厚著臉皮管趙和平要了三個菜包子拿回去。 到了知青點,沈紹卿習慣性地想要推門而入,卻怎么推都推不開,這才反應過來門在里面反鎖了。 他低頭聞了聞身上的酒氣,想了想,難道是自己媳婦嫌他回來晚了?還是嫌棄他喝酒了? 總站在外面也不是辦法,他只好敲了敲門低聲說道:“小家伙兒,給我開門?!?/br> 只聽里面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五秒鐘之后房門被打開了,緊接著從門縫中伸出一只柔嫩的小手把他用力拽了進去。 由于沈紹卿喝了酒,又一時沒有防備,他被童顏拽了一個趔趄。 昏暗的煤油燈下,童顏身上穿著沈紹卿的軍大衣,從上到下裹得密不透風。 沈紹卿穩住身子看向她這身打扮,不禁輕挑眉毛,“你不熱嗎?” 童顏越過他把門重新上鎖之后,才把小臉兒湊到他面前,笑吟吟地問:“你有沒有發現什么變化?” 屋里的燈光很暗,沈紹卿微瞇起眼睛故意逗弄道:“我看還那樣啊……” 童顏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自己費心費力化了一個漂亮的淡妝,這人竟然沒有看出來! “沒看出來就算了,睡覺吧!”她撅起嘴,說完便轉身往炕沿邊走。 沈紹卿一把拉住人,從身后把她抱住,薄唇抵在她的耳畔淺笑道:“你脾氣怎么這么大?說一句就翻臉?” “我才不跟二百五翻臉?!蓖佔煊?,嘴角卻已微微揚起。 “你化妝的樣子很美?!彼臅床怀鏊淖兓??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刻印在自己的腦子里。 母胎單身二十多年,童顏哪受得住這種甜言蜜語,心里那點小郁悶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她側過頭,喜滋滋地說:“你先放開我,我還有個驚喜要送給你?!?/br> 沈紹卿聽話地松開手,十分期待接下來會有什么驚喜。 童顏和他拉開一定距離,盈盈秋水般的美眸定定地看著他,然后慢慢解開身上這件大衣的紐扣。 漸漸的,大衣之下一個穿著藍底碎花裙子的姑娘展露在沈紹卿眼前。 頎長的天鵝頸、傲人的飽滿、那盈盈一握的纖腰、筆直修長的大腿,每一處都讓他為之觸動,沈紹卿忍不住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眼底漸漸猩紅。 他幻想過無數次這丫頭穿女裝的樣子,但都沒有此時此刻這樣震撼靈魂。 沈紹卿終于明白那句話的意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童顏被男人那如狼般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揪著裙邊,害羞地問:“怎么樣?好看嗎?” 身上這塊布料是她在供銷社偷偷買的,就是為了給他一個驚喜,現在這具身體除了膚色不夠白以外,已經和原來的自己有九分像。 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在她愛的男人面前。 沈紹卿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卡殼,他輕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