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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毫不猶豫地走出了知青點。 決絕的背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未來與曾經彷徨的青春歲月之間做了一個利落的了斷…… 天色漸漸暗沉,沒了周政,童顏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她和沈紹卿竟然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 以前三個人睡一屋還不覺得有什么,如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她怎么呆怎么不自在。 自從搬來跟他們合住,童顏都是盡量避著他們洗漱,今天等了半天也不見沈紹卿出去,她只好盡量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昏暗的屋子里,燭火隨著微風輕輕搖曳,見沈紹卿正坐在炕頭認真看書,童顏打來一盆溫熱的洗腳水找了個離他最遠的地方開始洗腳。 每天晚上用熱水燙燙腳,算是這一天當中最愜意的時候了,童顏雙手扶在炕沿邊仰起下頜一臉享受。 沈紹卿從書中抬起頭,無意間看到的就是她這副如貓咪般慵懶的模樣。 他剛想收回視線,這時,童顏抬起左腳,傾下身用毛巾擦了擦。 嬌嫩,小巧,還透著詭異…… 那是一雙和自身膚質反差極大的腳。 如果不是知道腳的主人是個大老爺們,說這是一雙女人的腳都不為過。 眼底劃過一絲疑惑,沈紹卿低下頭,又把注意力放回了書中。 童顏擦完腳,偷偷瞄了一眼炕頭,見那人還在看書,她輕吁一口氣,端起洗腳盆出了屋子。 在臨睡覺之前童顏沒忘還錢的事,拿出那張放在兜里一天的五毛錢,她走到沈紹卿身前輕聲說道:“點長,謝謝你之前給我留飯,這是飯錢?!?/br>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沈紹卿看了一眼錢,什么都沒說便把它接了過來揣進兜里。 本來還有一堆感激的話想要說出口,見他沒有想要交談的心思,童顏便把那些話通通都咽了回去…… 上輩子因為拍戲,童顏早就過慣了夜貓子般的生活,在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生物鐘并沒有跟著調整過來,冷不丁過上早睡早起的生活讓她很不習慣。 后來天天都要干體力活兒,累得她沾枕頭就想睡覺,時間長了倒是把混亂的作息時間調整過來了。 可自打搬到這屋與人合住,她那脆弱不已的睡眠質量好像又有了混亂的趨勢。 就比如說現在,凌晨一點躺在炕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周政把行李搬走后,童顏便把自己的被褥挪到了炕尾?,F在她和沈紹卿一個住在炕頭一個住在炕尾,中間隔著差不多兩米距離。 長這么大,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單獨睡在同一間屋子里,不失眠才奇怪。 直到天露魚白,她才漸漸有了睡意。 從不適應到適應,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晃便到了九月下旬。 這段日子,村里有兩條傳聞和童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第一條是,據說趙小虎欠了一筆不小的賭債,最近跑到外地躲債去了,暫時沒空來找童顏麻煩。 另一條是,老田家開始對外放大招兒,焦翠英逢人便夸童知青,那曖昧的態度簡直就是老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可她又不會太主動,讓人覺得自家閨女不值錢的事她可不干。 于是不明所以的人都以為是童顏上趕子在田家人面前表現自己,一心想求娶人家閨女田小娥。 隨著流言四起,最先著急的竟然是田小花。 趁田小娥不在家的時候,她主動找到焦翠英想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童大寶是她想相中的男人,如果她妹喜歡,那她絕對收回不該有的心思,可現在的情況是,田小娥并不喜歡!她絕不能讓童知青成為自己的妹夫! 在田家,田小花是最受寵的閨女,焦翠英并不知道她的心思,便洋洋得意地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了。 她就是想靠外面的流言給童大寶施壓,讓其娶了田小娥。 “娘,小娥根本不喜歡童知青,你這么做是不對的?!焙貌蝗菀着龅絺€合適的,田小花心里急得不行,就怕她娘的陰謀詭計會得逞嘍。 沒想到自己閨女的反應這么大,焦翠英撇撇嘴很不贊同地說:“啥對不對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那死丫頭成天和小混混勾搭在一塊兒,早就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了,如果不幫她找個老實本分的外來戶,就她那樣能嫁給誰?” 每次提到這個焦翠英就是一肚子氣,那趙家窮得叮當響,趙小虎還是個不著調的混不吝,她可不想讓閨女重走她的老路! 不過,她并沒有告訴田小花那小混混是趙小虎,萬一大閨女沉不住氣去找人家麻煩那可就完了! 見她態度堅定,田小花煩躁地摳著手指,猶豫半天才試探性地問:“娘,我覺得童大寶那人不錯,如果小娥實在不喜歡,你說我嫁給他咋樣?” “你想都別想!”焦翠英被她的話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田小花找她嘮嗑的目的。 “那童大寶就是個窩囊廢!配你妹可以,配你不行!” 她大閨女長得這么好看,怎么也應該嫁個吃公糧的正式工! 童大寶想和她大閨女處對象,那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白日做夢! 此時,焦翠英已經腦補很多,心中牟定是童大寶那只癩□□勾引了田小花。 “我這就找他算賬去!竟然敢背地里打你的主意,他想得美!” 說完,就要往屋外走,田小花見這陣仗立馬出手把人攔住,“娘,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打個比方!我和童知青一點都不熟!” 如果真放任她娘出去鬧,那丟人現眼的只會是她田小花。 “你別想騙我!就那癩□□娶你妹我都覺得是他高攀,想娶你門兒都沒有!”焦翠英梗著脖子,因為生氣已是滿臉通紅,三角眼里的怒火猶如奔涌而出的巖漿看著怪瘆人的。 “我真的沒騙你!我可以對天發誓!” “你們這是干啥呢?吵吵囔囔從外面都聽見了!”田大滿從外面回來剛進院門就看見兩人站在屋門口拉拉扯扯的。 許是被打怕了,只要田大滿一瞪眼珠子,焦翠英就條件反射性的心底發怵。 本來還火冒三丈脾氣瞬間蔫了下來,“我們能干啥,嘮嗑呢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