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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一圈回到森林里的時候,蒼鱗感覺到懷里的龍蛋動了一下,蛋殼表面又裂了幾條縫隙。“我們先找個地方把龍蛋安置起來。它要出來了?!?/br>蒼鱗說的一臉嚴肅,這讓傅郁川也忍不住跟著緊張起來,忙道:“怎么辦,什么樣的地方,適合龍蛋破殼?”“這里會不會太潮濕?前面那處密林好像太暗了,根本沒多少光線,南邊蟲蟻太多,太臟亂,大河邊上的話,河里有不少獵食者存在不安全!”傅郁川有點冷靜不下來——龍寶寶要出生了??!蒼鱗見他緊張的好像自己兒子要出生似的,心里不免吃醋,臭著一張臉說:“哪兒有這么嬌氣,隨便扔個草叢里就好了?!?/br>傅郁川壓根沒理他,徑自到商城上去找適合幼崽吃的食物和小零食。他先前也準備有,這會兒又覺得不太夠。按規矩蒼鱗只需要把快要破殼的蛋丟在這里,就可以離開了,在周圍區域等著幼龍破殼,稍微長大一些,就能讓它自己在這森林生活,直到第一次褪鱗期過去。傅郁川實在對剛破殼的幼龍很感興趣,有點不舍得走。便只把蒼鱗趕走了——成年龍族的氣息在附近,會影響即將破殼的幼龍,尤其蒼鱗還不是母龍,也太過強大,肯定會嚇到龍寶寶。蒼鱗被趕走的時候,龍臉上滿是難以置信。明明一點都離不開他的傅郁川(并不),就這么讓他走了?連個親吻都沒有?傅郁川把很早之前就在商城上挑好的幼龍小窩,從收納環里拿出來,把龍蛋小心放在小窩里,然后自己躲到一旁,收斂了氣息,等著龍寶寶破殼。從白天等到晚上,又等到天亮,傅郁川等的眼睛都酸痛了,都想干脆打坐休息的時候,隨著龍蛋蛋殼嘩啦一聲,整顆蛋終于全部碎開了,然后一只半根手指長小東西咕嚕咕嚕叫著,從碎殼堆里冒出來。與身長不成比例的腦袋上面,還頂著一小塊蛋殼碎片。傅郁川:“……”臥槽?。?!好像?。?!除了鱗片和獸瞳顏色有些不一樣,外觀跟蒼鱗還是“鱗蜥”時候的模樣好像?。?!幼龍一雙豎瞳好奇的打量了一圈周圍的環境,最后定格在自己的小窩上。傅郁川給它準備的小窩是成套的,里面還有軟軟的墊子,和玩具。幼龍很快從那堆玩具里扒拉出來一顆毛球,然后用尾巴一甩,將毛球抽飛。傅郁川接住毛球的時候,發現這小家伙別看體格那么迷你,力道還真不??!幼龍玩了一會小窩里的玩具,然后像是有點累了,開始側臥著身子,懶洋洋的啃起自己的蛋殼來。傅郁川被它“銷魂”的姿勢迷的不行,好想過抱著他好好蹂躪一頓——不過他還是理智的忍住了。剛破殼的幼龍,對其它生物的攻擊性是很強的,別說過去,只要他一暴露自己,幼龍立馬就會朝他發動攻擊。他可不想嘗試幼龍的毒液。幼龍吃蛋殼的時候,是一邊啃咬,一邊用長舌頭卷起旁邊的碎末,很節省的一點都不浪費。蛋殼蘊含的能量很多。在幼龍沒破殼之前,蒼鱗往龍蛋里輸入的許多能連個,如果幼龍吸收不了,就會儲存在蛋殼里,等幼龍慢慢吸收,如今破殼,蛋殼里面的能量,足夠幼龍消化好一陣子了。傅郁川跟個癡漢似的,把幼龍從破殼前到破殼后的一舉一動都用系統給錄了下來。吃飽之后,幼龍就盤起身子,窩在小窩里開始打起了“呼?!?,喉嚨里一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似乎睡得很香。看到這,傅郁川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他怎么覺得,這幼龍看起來有點心大呢?怎么就這樣睡著了?也不怕別的動物攻擊它?傅郁川伸出手指朝幼龍附近的方向,放了一道風刃。陌生的能量氣息,讓幼龍睜開眼皮看了眼,那片被風刃割碎不成樣子的草地,隨即又像是什么都沒看見似的,懶懶閉上眼睛——還順帶換了個睡覺的姿勢。傅郁川:“……”一定是蒼鱗孵蛋的時候有哪里不對!他就說孵蛋這種事情,不能由雄龍來做,這下果然出問題了吧?這小東西看起來這么懶,它一只龍待在這,要怎么找東西吃?傅郁川施法無聲離開,片刻后帶回來一只肥肥的獠兔,打昏了丟在幼龍小窩附近。幼龍動了動腦袋,黑尾巴有點不耐煩似的左右掃擺著。“咕嚕咕?!?/br>傅郁川自從跟蒼鱗有了婚書之后,便不僅能聽懂獸人的各種聲波,連一些普通獸類的吼叫聲,也能聽明白。幼龍和蒼鱗是一母同胞,它的叫聲,傅郁川自然也能聽懂。它在說:“毛好多,把毛弄光了再給我吃?!?/br>傅郁川:“……”原來這小東西一直都知道他在附近!那它竟然還裝的什么都沒發現的樣子!傅郁川想到以往蒼鱗的演技,心碎的想:難道演技也是澤域王族的天賦之一?傅郁川表情復雜的收起法術現了身形,原本趴臥在小窩里的龍寶寶立刻抬起頭,歪著腦袋用一雙深紫的、近乎黑色的豎瞳望著傅郁川。第100章域皇可以吃么?傅郁川還在猶疑著自己貿然過去,會不會驚擾到幼龍,就聽到它又咕嚕嚕叫了幾聲。傅郁川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小東西,是在喊自己的名字?他很快想起王族的天賦能力,先前他還嚇唬過赤炎和冰獬,說他們拿龍蛋取樂,說不定會被龍蛋記住,破殼后報復他們。當時他也是說說,對此并不肯定。他不確定幼龍還在蛋里的時候,就能有記憶。如今看來,他當時隨意的猜測還真沒錯!既然幼龍在還是龍蛋的時候就有記憶,傅郁川還抱著龍蛋睡過不知多少次,它會記得他也是肯定的。只是他和蒼鱗是伴侶,身上有蒼鱗的氣息,也不知會不會讓這小家伙感到不舒服。在靈荒,強大的雄性同族,包括生父,都不能給剛出生的幼崽安全感,大多數時候只會讓幼崽們覺得生存受到威脅。幼龍見傅郁川遲遲不過來,有點不耐煩的從小窩里慢悠悠爬出來,爬到昏迷的獠兔身上,然后應該是發現,即使有獠兔的身體做“基石”,它也沒辦法跟傅郁川的高度在同一水平線上,于是放棄的繼續把腦袋趴在兩只前爪上。“咕嚕咕?!庇埖奈舶陀幸幌聸]一下的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