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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個女人到傅氏公司找傅郁川,說是懷了蒼鱗的孩子。女人說的煞有介事,還給出了肚子里寶寶的B超片。傅郁川聽完這個故事后,喊來了故事的另一位主角蒼鱗先生。蒼鱗看到那個B超照片后,一臉的懵逼:先不說他的身心都是屬于媳婦的,就說這個人類雌性為什么指著一團不明物體,說那是他的孩子?為什么他堂堂一頭恐龍的后代會是那么個小rou團子?蒼鱗將照片丟給那個女人,冷漠又帥氣地說:“哪怕你拿來的是一個雞蛋,都比這個什么B超照片有說服力?!?/br>PS:獨角棘甲龍是卵生的。第45章黑蟲病從澤域到樹靈域要比到明火域遠一些,以獸軍的腳程大概要十天。兩個獸域之間大部分區域是無主的荒原。荒原除了某幾種生存力極強的蕨類植物,還有極少數的蟲獸,基本沒有別的生物在這里落根。樹靈域的獸人離不開草木和水,所以他們對這片荒原的興趣不大,外界都默認這片荒原是澤域的領地。次王出行可乘巨鹿或長角猛犸,尋常獸兵獸將雖不能乘巨鹿,但進化等級稍高一些的獸人可以乘長角猛犸。傅郁川已經有赤炎了,所以這次出行的隊伍中,沒有巨鹿的身影,只有少數長角猛犸,乘坐的分別是劍齒驁龍族、鱷龍族、以及鯊齒祖鳥三個種族進化等級偏高的獸人。剩下大多數獸人代步的都是普通的月骦馬。蒼鱗的坐騎是一只飛獅,通身金黃的毛發,外形像是傅郁川在現代世界的魔幻電影里看到過的獅鷲。只是飛獅的體型要比電影里的看起來大得多,也更為通人性。有時,幾乎不用蒼鱗親口說出命令,飛獅就能做出符合蒼鱗心意的舉動。每次飛獅做的合他心意,都會得到一個贊許的撫摸。傅郁川看到蒼鱗不自覺在飛獅后頸揉捏的雙手,有些意外。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蒼鱗同其他生物有如此親密的肢體接觸。蒼鱗的五感很敏銳,所以傅郁川的視線,只是在那雙手上停留了一瞬,隨即迅速轉開。這次出行,不同于之前的“暗訪”,正式的域主出行,必有大批獸軍隨行。出發之前,蒼鱗已經和樹靈域的域主定好了時間,所以當他們到達樹靈域的邊界口時,看守界口的守衛查證一番確認身份后就痛快放行。樹靈域的界口在一棵蒼翠的參天巨木內部。以傅郁川現有的目力,一眼望去,也望不到頂。“這是樹靈獸人的母樹,用樹靈域的語言來說她的名字是‘艾爾弗多’,意為‘大地之母’,其它獸域一般將她稱作地母巨樹?!鄙n鱗在距離這棵巨樹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下了坐騎,走到巨樹面前,躬身向這棵不知在靈荒活了多少萬年的地母巨樹行了一個澤域王族能表示的最高敬禮。而身后的傅郁川以及整個獸軍,都朝這棵巨樹行禮表達自己最高的敬重。巨木樹干在接近地面的部分,有一扇看不出材質的大門,上面泛著淡淡的綠色熒光,還有一些枝葉在門的上方纏繞著。像極了傅郁川小時候看過的童話電影里的景象。“如果想進樹靈域,就必須從這道樹門進去。其它地方沒有入口,都被地母巨樹的屏障阻攔著?!?/br>“地母巨樹已經保護了這片獸域不知多少萬年,也生出過無數次疫病,大多數都靠她自己撐過去了?!?/br>“黑蟲病是這一兩萬年里才冒出來的新型疫病,一開始只是定期在樹靈域里爆發,最近不知怎么竟然向周邊的獸域開始蔓延?!?/br>“這種黑蟲病,名字不起眼,但相當可怕,不僅是樹靈域的獸人,任何獸域的生物,只要沾上了一條黑蟲,那么它就會在你的身體里迅速的產卵孵化,周而復始,到最后你的身體就會徹底淪為溫養黑蟲的巢xue……”“死的時候,全身僵直黑硬,比起尸體,更像是一塊黑色死木?!?/br>傅郁川聽得很仔細,哪怕這些在是有介紹的,但從蒼鱗嘴里說出來,好像就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類似溫柔,類似關切。“所以,答應我,不要隨意靠近那些染上了黑蟲病的樹靈獸人,哪怕他們的模樣再可憐?!闭f這句話時,蒼鱗的眼眸,又讓他想起心魔幻境里外公送給他的那塊墨綠翡翠印章。玉潤通透,十分漂亮。傅郁川跟蒼鱗相處時日已經不短,自覺對他的盛世美顏還是有一定抵抗力的,但這會兒,也忍不住稍稍在那雙眼睛,那種目光里沉醉了一下。蒼鱗似是很享受伴侶對他露出的不自覺的喜愛——哪怕這種喜愛只是針對他的擬態外表。如果說在地母巨樹之外時,傅郁川感受到的是無盡蓬勃的生機的話,那么一進入到樹靈域內部,作為對生靈氣息敏感的修士,他立刻感受到了一種濃重的,揮不散的死氣。但事實上,傅郁川眼前的景象并不是一片荒蕪,相反,從表面上來看,樹靈域的那些草木蟲獸都生機勃勃,看不出半點異樣。“樹靈域次王木鱷見過澤域蒼主?!?/br>就在離傅郁川只有幾米遠的地方,一棵毫無異狀的樹木突然化作了一個渾身半木半獸的鱷族獸人。傅郁川心下大驚,以他現在的修為境界,別說離他幾米遠的地方,就算是方圓幾百里內有什么生物存在,他都一清二楚。但他剛才確確實實沒有察覺到一絲獸人的氣息,直到這個樹靈獸人打算現身化出形體之時,他才感覺到周圍一種異樣的能量波動。莫非這里的樹靈獸人都有這種“隱身”的特性?那對敵的時候豈不是大占便宜?只要身處樹木繁多的地方,變成一棵普通樹木,任進化等級再高的獸人,也不可能從無數樹木里分出,哪一棵是樹靈獸人變的。“不用說這些廢話,你們族里眼下情況如何?”蒼鱗一副仿佛進了自家后院的語氣神態,一邊走一邊問道。“還是之前的老樣子,只是黑蟲病的蔓延顯然比以往的速度都快,就這么幾天,已經又有數百名族人死去了?!?/br>“對了……蒼主身邊這位大人的模樣倒是眼生,敢問是……”傅郁川正要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誰知蒼鱗先一步開口道:“這是我的次王?!?/br>木鱷一怔,他心思縝密,注意到蒼主剛才說的是“我的次王”而不是“澤域次王”。前者跟后者所包含的意義可不一樣。前者四個字里溢出的那種占有意味,哪怕木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