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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哧哧”的聲響,牛rou的香氣、焦糖香味以及醬香味交疊在一起,使得整個屋內瞬間盈滿誘人香氣,讓人舍不得呼吸,怕將這個香味驚散了。 “我先給大家演示一下吧?!?/br> 許念忍著奔涌的口水,決定做第一個吃雪花牛的人。 她剛剛已經趁著春桃煎rou的時候,將雞蛋打散了,但是,她看到有的人,比如許嘉慶、林璟還是呆愣著,雞蛋放在旁邊一動不動。 就這樣,在眾人眼巴巴的渴望中,春桃將第一塊煎好的牛rou遞給了許念。許念夾著牛rou,在生雞蛋液中輕輕裹了一下,然后,毫不猶豫地把牛rou放入口中吃了起來。 真香??! 鮮香滑嫩,無一不有。牛rou是甜的、香的、滑的、嫩的,卻沒有一點點油膩味。這其中,生雞蛋液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其他人看著許念吃得滿足,咽了咽口水,復又盯著春桃手上的動作。 “下一個給我給我!” 許嘉慶搶先道。 許念吃了一塊牛rou,灼燙的牛rou入腹,熨貼了腹胃,她好心提醒道:“小慶,你的雞蛋還沒打入碗中,一會口感會受影響的?!?/br> “哦哦哦,我這就來?!?/br> 然后,他笨手笨腳的,打不來雞蛋。 坐在旁邊的許詩琳看不下去,替他打好雞蛋、攪散后,輕嗤道:“就這樣你還要第二個吃rou,我給你打了雞蛋,這個位置就讓給我了?!?/br> 許嘉慶:“。。。?!?/br> 到嘴的謝謝就這么咽了下去。 就知道,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順利搶了許嘉慶的許詩琳,如愿以償吃到了一片牛rou,滿意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縫。 太好吃了吧?! 怎么會有這么好吃的牛rou! 肥嫩的牛rou上既有醬汁的香味,又有濃郁的甜香味,新鮮的蛋液包裹其上,哪怕是直接入口,也不會有那種受不了的灼燙感,反而是那種剛出鍋的溫熱感一下子便喚醒了蟄伏的味蕾。 牛rou的邊緣部分,又焦又香,咬一口便是rou脂帶來的那種全然的滿足感,偏偏又不會感覺肥膩和難以忍受,只有香、更香、非常香! 口齒間盈滿香氣,滿足又舒服。 當吃到牛rou的中間部分時,又發現與邊緣是完全不同的口感。因為中間部分又嫩又滑,水潤又滑嫩,許詩琳驚訝無比,如果不是嘴里正嚼著牛rou,她簡直無法這世上竟然有這種多變的口感。 何止一個好吃了得! 眾人看清許詩琳的反應,就知道了。 這個牛rou了不得。 然后,他們一致決定,要自己動手! 春桃煎的話,他們何年何月才能吃上一片牛rou。 決定動手的眾人親自上手煎牛rou,目睹牛rou在鍋中哧哧冒著油光,香味四溢,口水一忍再忍,終于在牛rou徹底變色、在其他人動手搶之前,順利夾入自己碗中。 在雞蛋液中輕輕一卷,然后放入口中,真香! 入口即是滿足,好似活神仙。 吃了一片后,又不間斷地放入第二片,等著這一片吃完再去吃??烧娴牡瓤谥械呐ou下肚后,連回味的時間也沒有給自己,就發現,鍋中的牛rou空空如也。 他的牛rou了? 誰動了他的牛rou? 沒人回答。 大家都在心滿意足地吃著口中的牛rou。 “這個牛rou的味道,真真是意想不到啊?!?/br> 許嘉恒搖著腦袋,恨不得為牛rou賦詩一首。 “吃過無數種咸香可口的牛rou,還是第一吃這種甜甜的、滑滑的嫩牛rou,看著它冒了那么多油光,誰知蛋液一裹,一點不膩,又香又甜又嫩?!?/br> 許嘉銘跟著附和。 “是啊是啊,可是你們剛剛誰偷吃了我的牛rou?” 許嘉慶隨之點頭,發出靈魂一問。 大家恍若未聞,接著開始下牛rou。 新一輪的牛rou搶食活動就這樣拉開序幕。等著進這波牛rou吃光,許念沒有再讓下牛rou,而是開口說道:“我們現在開始吃火鍋?!?/br> 許詩琳吃牛rou吃得意猶未盡,這種香香甜甜的滋味真的讓人好喜歡啊,是以,她出聲建議:“要不,可以再吃點牛rou?”反正,剛才沒吃爽啊。 “吃暖鍋啊,再吃煎牛rou的話,你們該膩了?!?/br> 許念算著時候,沒有同意再烤一波牛rou。 雖然有各種東西輔助,但是這種糖啊吃多了,嘴里難免會膩,很容易再吃不下其他東西了。 于是,春桃將這個大鍋稍稍清理了一下,再次刷了一層油之后,放上大蔥開始煎制。醇香清冽的蔥香四溢,驅散了油脂留在空氣中的膩味感,口中殘留的那些不適好像也隨之去了。 接著,許念幫著春桃一起在鍋中碼入食材,像白菜之類的放在最下面,還有菌菇、青菜、洋蔥、蒿子桿、煎好的豆腐等,以及他們摯愛的牛rou,一起在鍋中放好,淋入調好的醬汁,加湯開始煮暖鍋。 隨著時間變久,諾大的鍋開始“咕嘟咕嘟”冒著大大的氣泡,里面的食材早在它冒泡的時候,淹沒在湯汁里,變軟變香,整個鍋里開始冒出食物的香氣,有青菜的甘甜和芳草香,有牛rou的醇厚香味,也有醬汁濃郁的香氣。 毫無疑問的,待煮得差不多時,眾多筷子一起夾向了鍋中所剩不多的rou。 灼燙的、泛著油光的牛rou一入口,整個舌頭被燙得一個激靈。 “嘶!好燙好燙??!” 許嘉慶動作最快,也叫得速度最快。 他嘶嘶哈哈的,顯然被燙得不行,可是這個牛rou太香嫩了,與方才的煎牛rou口感又全然不同。 做個比喻的話,一個人喜歡太陽,那么方才的牛rou就是夏天的烈日,濃烈而不可抵擋,無論味道還是口感,皆是強勢的,一口一口濃郁又厚重,刺激又痛快,無形中胸腔內涌入無限豪情。 這會子的煮牛rou,則更像是冬天的那種暖陽,柔和溫暖,可以與之對視,也可以慢慢與之交流,任那種柔和到了極致的香氣在自己的口齒間扎根發芽。 當然,除去一開始的燙。 他們快速分食著牛rou,幾乎是筷子一來一回的功夫,鍋中便再也找不到牛rou的影子了。 “這就沒了?” 許嘉慶含糊吞著牛rou,詫異又郁悶。 比他更郁悶的人還有,那就是許嘉恒。他動作慢,眼睜睜看著最后一塊牛rou被許詩琳夾走,無可奈何地干嘆氣。 總不能從meimei手中搶吃的吧。 聽著,也太過分了些。 郁悶不已許嘉恒瞥了眼許嘉慶,淡淡道:“老六,見好就收啊?!?/br> 許嘉慶剛想辯解,許詩琳戳戳他的胳膊,小聲道出實情。許嘉慶聽著,就樂了。 原來,二哥這么慘啊。 接收到許嘉慶的同情目光,許嘉恒悶悶地夾了塊煮好的煎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