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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一個不甚便容易失敗,所以她做得很小心,謹慎地添加食材,按照步驟cao作。 可是,她很快就遇到了自制奶油路上最大的攔路虎——攪拌。在這兒,沒有打蛋器,只能人工不停攪拌,而她人小力氣不夠,按著她來攪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將奶油做好。 幸好,順喜及時將她解救出來,接過攪拌的活計。許念看著在順喜手中逐漸成形的奶油,白而細膩,雖說蓬松性差了些,但已經滿意得不得了了。 這是她第一次試驗成功,之前只是看過這些方子,想著自己買現成的不香嗎?為什么要自己做? 現在,真香。 順喜這邊做出奶油,春桃那邊按照她說的戚風蛋糕方子在做蛋糕。其中,打發蛋白也是一件難事,好在這些在春桃手里也不算什么難事了。 等到她注意到的時候,春桃已經將拌好的戚風蛋糕糊糊放進找來的盆中,開始放進烤窖中進行烤制。 烤的過程中,許念就蹲坐在旁邊,伸出嫩白的小手在旁邊烤火。因為爐火旺盛,即使坐在院中,周身也是溫暖的。 許嘉文和許詩琳本來在廳堂,聽見院里有動靜,二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外頭。 許詩琳問:“你想去看看嗎?” 許嘉文點頭:“想去?!?/br> “那我們走吧?!?/br> 于是,這一刻兩人和諧無比,抱著雪團往外走。院里,已經能聞得見戚風蛋糕濃郁的香氣,他們一出門便被撲面而來的香氣撲了個滿鼻。 “怎么這么香?” 許詩琳發出疑問,這個香氣綿延不絕,一重賽過一重,帶著幾分馨甜,又有幾分奶香,光是聞著這股香味,便是要醉在里面一樣。 “真的好香??!” 許嘉文忍不住在一旁附和。 許念看他們出來,朝許嘉文擺擺手:“小文來,烤火!” 許嘉文立即歡快得跑過去,雪團也立刻從許詩琳懷中跳出來,奔到了許念面前,但它又不敢距離太近,唯恐火星從爐內濺出來,只好在遠處站定,眼巴巴地望向許念。 另一邊,許念伸手摸了摸許嘉文的腦袋,輕聲問:“你怎么又穿得這么單???快來烤烤火,別凍著了?!?/br> “好?!?/br> 許嘉文小臉洋溢著笑,脆生生回答。 許詩琳這個時候也走至他們旁邊,看著和和融融的許念和許嘉文,心里直冒酸泡泡,忍不住問:“這是在做什么?” “等下你便知道了?!?/br> 許念故意賣了個關子。 他們這邊正說著話,又聽見一串腳步聲傳來,接著竟然是許嘉恒、許嘉慶和許詩悅三人一起過來了。 他們三人看見許詩琳在這也不驚訝,徑自走到她身前,笑呵呵說著:“小七,生辰快樂!” “七妹,生辰快樂!” 許詩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問:“你們怎么知道。?!袢帐俏业纳??你們怎么全都過來了?” 許嘉慶飛快接道:“七妹莫不是傻了,我們都是兄弟姐妹,豈會不知道你的生辰?!?/br> “至于為何過來嘛。?!@個當然要問九妹了。她說你一個人過生辰凄凄慘慘,便叫我們來陪你過一同過了?!?/br> “誰凄凄慘慘了?我才沒有!” 許詩琳羞得跺腳。 “沒有啊。?!俏覀冏吡税??” 許嘉慶故意調侃。 “別走。。。?!?/br> 許詩琳小聲說,順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作者有話要說:寫得迷迷糊糊 有什么不對告訴我哈感謝在2020-12-01 19:24:56~2020-12-02 11:58: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拈花無裳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脆脆桃汁多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65、慶祝 “嘿嘿,看在你不讓我走的份上,我便不走了吧?!?/br> 許嘉慶本也只是看不慣許詩琳那副囂張模樣,故意殺殺她的威風。 許嘉恒見著他們二人斗嘴,怕許嘉慶一個度沒把握好,讓許詩琳又犯了那個胡攪蠻纏的毛病,悄無聲地瞥了許嘉慶一眼。 接收到許嘉恒的眼神威脅,許嘉慶收斂了神色,從身后的“喏,給你的生辰禮物,別太高興啊?!?/br> 許嘉慶遞上一個古樸大氣的木質錦盒,隱隱聞得見檀木的清香,錦盒上面鐫刻著復雜精美的花紋,一看便是出自大師手筆。 其他幾人瞥見他這樣的大手筆,知道他秉性的皆是驚訝無比。 老六何時這般大方了? 他向來把自己的那些私貨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啊。 眾人見此情形,此刻就跟商量好似的,紛紛伸長了脖子,眼露好奇,盼著許詩琳能將盒子打開,看看許嘉慶到底送了什么寶貝東西。 值得這樣大費周章。 許詩悅最是不拘小節,行事也多隨心所欲。 這會子,她也是心癢難耐,語氣里帶著點點笑意,催促著:“小七,你快打開給我們瞧瞧,讓我們開開眼,向來不拔一毛的老六究竟送了什么稀罕寶貝?!?/br> 說著,她瞧了許嘉慶一眼,眼中興味更濃。 許嘉慶雙手枕在腦后,聽了也不生氣,懶洋洋道:“三姐,肯定是好東西,不是好東西我能送出手嗎?” 許詩悅睨了他一眼,想起他的過往事跡,掰著手指開始清算:“就說去年,皇祖母生辰,你為了表孝心,送了一幅你手抄的佛經,接著父皇生辰,你又送了一幅你手寫的壽字再表孝心。若說,你的字能拿得出手便罷了,偏偏寫得那叫一個。?!堬w鳳舞,尋常人比不了的?!?/br> “你這回。?!催@個盒子,也不像是手寫的字啊?!?/br> 許詩悅語氣頓了一下,滿含調侃意味。 許嘉慶聽她細數起往事,臉紅了一陣,頗有幾分不好意思,尋了個理由解釋。 “三姐,這話可不是這樣說的。老話說得好,千金易尋,真心難得。雖說,我那字不值什么錢,也沒什么南海珍珠、北海珊瑚來得珍貴奇異,可那也是我一筆一畫寫的,每一筆每一畫我在寫的時候,全部傾注了我對皇祖母和父皇的孝心,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br> “好好好,就你有張巧嘴,一張紙也能被你說出個花兒來?!?/br> 許詩悅打趣他。 “那你倒說說,今日送的小七什么?” 許嘉慶不以為怵,懶洋洋道:“打開瞧瞧不就知道了?!?/br> 送禮的人不在乎那么多,他們其他人自然也按耐不住好奇心,再次把目光投向端著木盒子的許詩琳。 許嘉恒估摸了下重量,若有所思:“看重量,應該不會是老六的手字那么簡單了?!?/br>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