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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好好看它長大,我會很開心的。我只是。?!悬c想翠花了?!?/br> “我有翠花就夠了,不愿再養其他的了,因為誰也代替不了翠花。但是我答應過翠花的,一定會好好照顧它的孩子,給它們尋個好歸宿。所以,九公主你愿意嗎?” 許念眼見著他的情緒低沉下去,踮起腳尖,故作小大人般拍拍他的頭,說:“既然不是奪人所愛,自然是愿意的。小金不傷心,翠花看到你這么想念它,會很高興,但它也不愿你因為它不開心?!?/br> 寬慰過林璟,她話鋒一轉,問道:“小金,那翠花的孩子起名字了嗎?沒有起名字的話,我給它起名叫包子,你覺得怎么樣?想一想,饅頭包子和翠花,這名字還蠻搭的?!?/br> 林璟望著眼前眼睛彎如月牙、雙頰粉撲撲的許念,又聽著“饅頭包子翠花”的話,登時什么低落的情緒都隨風而去了。 翌日,是近幾日難得的暖陽天。許念再次睡到日上三竿,太陽透著窗戶斜斜照進來,撒落一地斑駁的影子。 那種屬于陽光明媚而干凈的味道在房間中蔓延開來,哪怕只是照到了房間的一處,卻有種整間屋子沐浴在陽光下的錯覺,頓覺屋內家具、陳設因著這幾日的陰沉而覆上的陰霾,全在這一刻因為暖陽傾灑而消散了。 許念窩在被窩里,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明媚而溫暖的陽光在屋子里極其緩慢地移動,漸漸移至床的邊緣。 她試探著從被窩中伸出手,發現沒有想象中那般冷,甚至有一點點溫暖的感覺,終是鼓足勇氣,決定起床。 雪團在她床下趴著,耳朵一動,聽見她有動作,立馬支棱起腦袋看過來,見著她終于醒過來,騰一下跳上床,撲進許念懷中,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很是歡喜。 它腦袋中間的絨毛很軟很暖,細細柔柔的。許念揉著它的小腦袋,雪團舒服地瞇著眼,很享受的樣子。 許念揉了一會兒,抱著它把它放在邊上,非常嚴肅地對它說:“好了,我真的要起床了?!?/br> 不然,積攢的勇氣又沒了。 穿衣服的時候,許念無不慶幸自己現在是個無所事事的小公主,不用起床學習,也不用起床上班。無論是學生亦或是社畜,這個季節都太難了。 許念暗自為他們鞠了一把淚,總算離開了溫暖得讓人舍不得離開的被窩。春桃伺候她洗漱梳妝,許念懶得麻煩,說:“弄個簡單的發髻便好,太復雜了,晚上睡覺拆頭發好麻煩?!?/br> 春桃手上動作沒停,答應道:“好。主子您這么乖巧可愛,簡單的發髻奴婢也要給您弄得漂漂亮亮的?!?/br> 許念一遙。。 難道是她睡糊涂了,春桃居然開始打趣她了? 不過,她并不生氣,相反還有些高興。 因為,有的時候這樣并不是意味著沒將她放在眼里,而是真正親近的開始。 許念看著銅鏡里映出的模糊容貌,也是十分滿意的。不管怎么說,她那個沒見過面的便宜老爹基因不錯,生的兒女沒有一個是相貌丑陋的,這對一個顏狗來說,簡直是莫大的福利。 入眼皆是美人美景,想一想,每天的心情便好上幾分。 是以,她索性也不管了,隨著春桃折騰。 待她終于收拾妥當,堪堪過了巳時,已是到了該準備吃午膳的時候。 許念忍不住嘟囔:“哎,因為這天冷了,我現在這一天天的,硬生生比別人少了半天?!?/br> 她嘆口氣,可早上起床實在太難了。 “春桃,你現在都什么時辰起床???” 許念轉頭問春桃,試圖給自己找一下心理安慰,覺著自己這個時辰起身應是不算太晚的。 誰知,春桃答道:“約莫卯時一刻起身的。順喜比奴婢還早上一刻鐘,他是正到卯時就起身?!?/br> 許念換算了一下卯時是什么時間,在她得出這是早上五點時,震驚得無以復加,不由地瞪大眼睛。 這邊按照氣溫來說,應該算是北方吧。 北方的冬天,五點起床,這不跟要人命似的嗎? “這個時辰起身著實有些太早了,現在二哥來吃早飯都這么早了嗎?改日我和二哥商量一下,這冬天的早膳先停停吧,你們兩人也能多睡上一會兒,這天兒定會一日比一日冷,這有些難為人了?!?/br> “主子,二皇子一般是辰時方才來吃早膳,時辰上是剛好的。奴婢不是因為早膳的事情起這么早的,而是奴婢自己睡著無事,自己愿意起來的?!?/br> 春桃慢慢給許念解釋。 許念驚呆。 哪還有人嫌睡覺無事??? 許念不由再次問道:“咱們這里應該也沒那么多事吧,你和順喜多睡一會兒,無妨的?!?/br> 春桃面有猶豫,掙扎片刻決定實話實說:“是這樣的,奴婢本不該瞞您。奴婢和順喜早早起身,也并非全因日常之事,而是我們二人想要習武,奴婢年歲大了些,骨頭長得差不多,需得更加勤勉方才可以。順喜也是跟著奴婢一起起身習武的?!?/br> “習武?”許念語調上揚,回憶起林璟飛上飛下的模樣,“你說的習武是會飛的那種嗎?可以嗖一下,再嗖一下那種?” 她自說著,手上帶著比劃。 春桃點頭又搖頭:“是這樣的,只奴婢愚笨,目前暫未學會輕功?!?/br> 春桃不由想起與她一同開始習武的順喜,進步神速,已經能輕松上樹了,而她尚未掌握如何運用氣息,難免有些低落。 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她便調整好心態,順喜厲害了也能保護好小主子,而她自己愚笨些沒關系,多努力也會更好的。于是,她決定明日開始,少睡一刻鐘,卯時一到便起身。 許念可不知道一問一答間,激起春桃的向上的心思,讓她決定再早起十五分鐘。 她轉而關注起另一個問題,問春桃:“你和順喜習武的話,有人教你們嗎?” 許念記著電視劇里的人習武,總要有師父帶進門的,不然很容易誤入歧途。 春桃點頭答道:“有的?!?/br> “是誰???” “一開始是冬松?!?/br> 許念聽著是冬松,放下心來,因為冬松也是可以飛來飛去的。只是,她品了下春桃話里的意思,疑惑問:“一開始是冬松,現在不是他了嗎?” “最近這些天不是了。這些日子,他隨世子回去后,六皇子偶爾會隨口指導幾句,奴婢和順喜便跟著冬松和六皇子教的來學?!?/br> “小慶?” 許念一聽是許嘉慶來指導他們,整個人頓時有些不好了。 “他自己連個墻頭都下不來,他居然敢指導你們習武,你們竟然也真的聽他說?就不怕誤入歧途了?” 這還真是典型的,一個敢教、兩個敢學。 只要膽子大,沒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