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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一露頭,瞬時停下手中的動作,乖覺地圍著桌邊做好,小心咽了下口水。 “小九meimei,我可以吃嗎?” “念念jiejie,我可以吃嗎?”可以是可以,不過小興你病還沒好,這是油炸食品,會比較油膩,你不可吃太多?!痹S念叮囑許嘉興。 許嘉文一聽,得知許嘉興不能多吃,眼睛亮了亮。 誰知,下一刻許念對著他說道:“小文,也不可以多吃?!?/br> 許嘉文嘟著嘴問:“念念jiejie,為什么???我沒有生病的?!?/br> “因為,現在太晚了,吃太多油炸食品對胃不好?!?/br> “那好吧,我聽念念jiejie的?!?/br> 許念看著他努力控制著渴望,心思一動,拈了塊炸鮮奶遞給他:“小文乖,這是獎勵你的?!?/br> “謝謝念念jiejie!” 許嘉文立即從失落變高興,痛快地接過炸酸奶。 許嘉興看得眼熱,不由嘟著嘴道:“小九meimei,我也要!你不能厚此薄彼,是我先認識你的?!?/br> 許念沒辦法,也拈了塊遞給他。 于是,他們兩個人拿著金黃的炸鮮奶,慢慢放進嘴里咬了一口。 酥脆的外皮牙齒一碰便裂開一個口子,濃郁的奶香瞬時順著縫隙跑了出來。里面的牛乳變成了微彈的奶凍,口感滑滑的,又很香甜細膩,與酥脆的外皮皆然不同。 “好好吃!真的好好吃。?!?!” 許嘉文吃得嘴角沾上一點點粉渣,兩腮塞得鼓鼓的,卻不忘夸獎許念做的炸鮮奶。 “念念jiejie好厲害!除了雙皮奶,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 他的眼神澄澈干凈,不含一絲雜質。此時此刻,更因為吃了好吃的東西,變得晶亮無比。 許念有些意外。 這份稚子之心,真的很少見。 “慢點吃,不要著急?!?/br> “嗯嗯?!痹S嘉文重重點頭,然后把一塊炸鮮奶吃了干凈,又拿起一塊。 咬破外皮后,看得到外皮的金黃、奶凍的純白組合在一起,兩種顏色皆是純粹亮眼到了極致,引得人更多了幾分渴望。 而且,外皮金黃酥脆,隱隱有些鮮嫩醇厚的蛋香;鮮奶的濃郁滋味經過特殊的處理得以保留,全部鎖在這彈滑細膩的奶凍里。一口下去,先是蛋香襲來,而后是香濃無比的奶香,在唇齒間徘徊留戀,感受著天地間醇香鮮美的滋味。 更何況,它們的口感不是單薄的,而是富有層次的。 蛋香與奶香的交疊,已經構成了兩種口感層次,但是當奶凍在舌頭上逐漸化開時,方才讓人發現,何止是蛋香、奶香,那份融于其中屬于砂糖的清甜,一點點在口中蕩漾開來,屬于徹徹底底的點睛之筆。 因著這份清甜的存在,蛋香不僅是鮮香,奶香不僅是醇香,一鮮一醇中如同注入了黏合劑,將它們嚴絲合縫地黏合起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使得整個炸鮮奶的余味變得悠遠綿長。 “好吃!好好吃!” 許嘉文宛如一個沒感情的夸夸機器,只會來來回回地重復著“好吃”“好好吃”幾個字。 而許嘉興始終不發一言,他想趁著許念被鼻涕蟲吸引注意力的時候,偷偷多吃兩塊,卻不想被許念發現了。 “小興,你已經吃了五塊了,不能再吃了?!?/br> 許念說著,把盤子端離了些。 許嘉興欲哭無淚,渴求地望著許念,希望她能高抬貴手,多賞他兩塊,然而,許念不為所動。 他哀怨地看了眼許念,又哀怨無比地盯著許嘉文,選擇毫不猶豫“出賣”他。 “小九meimei,他也吃了四塊了!他比我小兩歲,我吃五塊,他只能吃三塊?,F在他多吃了一塊,我還可以再吃一塊,而他不能再吃了?!?/br> 正把自己塞成一個小倉鼠的許嘉文:“。。。?!?/br>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定一定不能再熬夜了,嗷嗚~好耽誤更新推薦一個up主,最近在看他家的美食,真的好誘人好想去傳承那些老手藝,可惜去年做月餅從早上六點做到了晚上十點,從那以后腰就不好了這家up主叫:大師的菜感謝在2020-11-21 22:20:43~2020-11-22 16:31: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花朵朵開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7163501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47、初雪 許嘉文吃完炸鮮奶,在許念的催促下,戀戀不舍地回去了。他一步三回頭,看得許念也心生不忍,卻只能硬起心腸催他離開。小小的人兒在燭火上,臉頰掛著兩行晶瑩的淚,又不敢真的哭成聲,怕招人過來。 饒是再冷硬的心腸,面對這番情景,也硬不起來了。 許念便是如此。 她安撫許嘉興,令他好好在床上睡覺,不許跟著他們一起過來。一是,他大病未愈;二是,有個人在,也便于應付突發情況。 許嘉興雖不情愿,也是規規矩矩地把自己塞進被窩。而許念則和許嘉文一起出門,小心護著他行至那處狗洞。 許念見著掩映在雜草中不甚起眼的狗洞,心底生出一抹心疼。 “你便是鉆這個進來的?” 她不由出聲發問。 月色皎皎如練,照在她的臉上,清晰地映出她的神色——向來彎起的眉眼繃得筆直,嘴唇亦抿成一條直線,眼角微微泛紅。 許嘉文覷著她的臉色,小心小翼地扯了下她的袖角,低聲說:“念念jiejie,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以后。?!僖膊汇@狗洞了?!?/br> “傻孩子,我沒生氣。我只是有些心疼你?!?/br> 許念揉揉他的腦袋,指尖觸到他柔軟的耳垂,感受到那份冰涼,方才注意到因著冷風吹,許嘉文的耳朵已被凍得涼冰冰,細看之下,微微泛紅。 她趕緊替他收緊衣服,催他離開,邊催便說:“以后不要隨意晚上出來,容易有危險。還有,平日穿厚點,注意些自己的身子。狗洞的話,能不鉆就不要鉆了?!?/br> “好?!?/br> 許嘉文乖巧應好,像只軟而無害的小兔子。 “不過念念jiejie我還有句話想說,但是我要申明,我不是在狡辯。那就是,這個洞沒有狗鉆過的,只有我鉆過?!?/br> “撲哧!” 許念沒由地笑出聲。 “你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快走吧。天色太晚了,回去要早些睡覺?!?/br> 而許嘉文仍是有些黏著許念,不舍得離開。許念垂眸,在月色下,他瘦小的肩膀凍得瑟瑟發抖,整個小身子微微縮著,卻又不讓她發現出異樣。 許念鼻頭一酸,推了他一把,說:“快走吧。等小興病好了,你再去找我,不用鉆狗洞。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