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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他們舍不得放筷子,吞咽了口中的rou,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再度舉筷子夾rou。 一口生麻,一口純辣,麻中有辣,辣中藏麻,小小的兔rou丁載著又麻又辣的味道在他們味蕾上肆意狂歡。而他們也愿意沉浸在這難言的舒爽中,品嘗這份少有的人間滋味。 他們一筷子又一筷子,你不讓我、我不讓你,甚至有種在競速的感覺,好像自己遲疑了一步,對方便會比自己多吃兩塊rou。 林璟與許嘉恒對視一眼,四目相對,迸射出無限火花。他們仿佛猜到這種可能,舉筷子的速度更快了。 “不行,他怎么能比我多吃?” 兩人的心里想法竟在此刻意外同步,只想多吃兩口rou,絲毫顧不得自己的嘴唇是不是被麻得沒知覺了,也不在乎唇瓣因著濃香的辣味而變得紅腫,腦中只剩下一個想法。 吃!多吃! 速度要快!更快! 他們吃得暢快,“嘶嘶哈哈”聲此起彼伏,休息中的許嘉慶坐不住了。 “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我了?給我留點兒啊?!?/br> 他不滿開口,試圖挽救盤中急劇減少的鮮椒兔rou。 然后他就發現,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林璟和許嘉恒夾rou的動作似乎更快了點? 他居然看見了一個筷子的虛影,許嘉慶以為自己眼花了,不可置信地揉揉眼后發現虛影還在,當即,他不再猶豫,加入了搶rou大軍。 “啊,好麻!”許嘉慶這回學聰明了,沒有住嘴,而是接著再吃,管它麻不麻,rou先吃到嘴方是王道。 “嗷!好辣!辣死了!”許嘉慶驚呼出聲,他沒想到麻香之后是更強勢的辣味,刺激得他眼淚差點出來。 他忍著淚意,努力往嘴里塞rou。 林璟和許嘉恒吃得速度太快,鮮椒兔幾乎只剩了個盤底。兔rou和辣椒混在一起,全部浸在香濃的湯汁里,而浸過湯汁的rou塊比方才味道更濃更厚,那份屬于它的麻辣也變得愈發勢不可擋。 一口吃下去,rou是嫩滑可口的,唇齒留香,但rou不是單純地只有rou香,還有鹽的咸香、花椒的麻香、兔rou的鮮香,亦有辣椒的純辣佐之,多種滋味組合,一時之間,唇齒在驚嘆、味蕾在狂歡,而許嘉慶自己在抹眼淚。 他被辣哭了。?!?/br> “嗚。?!贸粤?!”許嘉慶一邊吞rou,一邊感慨,聲音里居然有幾分哽咽。 許詩琳在一旁坐著,目睹著林璟他們搶食,不由得瞪大眼睛,里面是滿滿的難以置信。在她的認知里,即使是許嘉慶,他們吃飯的樣子何曾這樣。?!穹胚^? 大家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遇到味道稍好的,也不過是矜持地多吃兩口,從不會表現得太過明目張膽,顯得自己跟沒見過世面似的,丟了皇室的氣度。 可現在,他們是怎么了? 就這么毫不顧忌地搶食,甚至將“食不言、寢不語”的拋諸腦后,更何況這四人中,其中一個是自小眼高于頂、什么都看不上眼的林璟,一個是她規矩大于天的二哥。 她產生了一絲絲動搖與懷疑。 真的有這么好吃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對不住,今天的小七仍然沒吃上兔rou加更奉上,晚上23:59還有 ps:每天固定更新時間是23:59哈 剛有個新想法,評論500加更,作收到200加更,至少三千字以上! 29、獨食 幾乎是下意識,許詩琳吞咽了下口水。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時,懊悔不已地捂住嘴,可眼睛仍是不受控制地看向正在搶食的三人組。 他們正在爭吵。 “林瓃,你耍賴!” 許嘉慶不滿指責。 許嘉恒贊同地點點頭,看著林璟眼露不認同。 許詩琳坐在一旁,剛看得清清楚楚。 盤里的兔rou見了底兒,他們三個人同時伸筷子去夾rou,這時,林璟抬手指向別處,小聲說了個什么,許嘉慶和許嘉恒同時轉頭過去看,他便趁著這個空檔穩穩地夾住最后一塊rou,心滿意足地放進嘴里。 林璟滿意了,許嘉慶和許嘉恒發現被騙,自然就不滿意了。 目睹了全過程的許詩琳驚愣在原地,微微張大了嘴,眼底的驚訝泄露了她此刻復雜的心情。 那些過往的認知于此刻裂成碎片,眼前的這些人似是她認識的,卻又是那樣陌生。 “至于么。?!娴木瓦@么好吃嗎?” 她心底升起大大的疑惑,再次發出疑問。 “當然至于??!”許嘉慶回頭,嘴唇微微紅腫,“七妹,你是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們都這樣了,肯定好吃啊。你是不是也想吃???你想吃,我可以理解的?!?/br> 許嘉慶笑著問她。 “???” 許詩琳這才意識到,她剛才竟然把心里的想法宣之于口。 “可以給我吃嗎?” 許詩琳吶吶問出口,眼含期盼地望向許嘉慶。 許嘉慶別過頭:“看我也沒用,我也是花錢來吃飯的。你得問九妹?!?/br> 聞言,許詩琳又目光灼灼地看向許念,眼底的渴望再明顯不過。 真的。?!孟?。 有點想吃。 許詩琳一邊看著許念,一邊用余光瞧瞧瞟向飯桌上的飯桌,沒忍住再次咽了下口水。許是方才有過第一次,這一次好像沒那么接受了。 此時此刻,她滿腦子全是方才林璟他們搶食的模樣。 許詩琳正想著,許念回她:“可是,鮮椒兔已經吃完了?!?/br> 鮮椒兔經過一番激烈的搶食,只剩了個湯底,里面零零星星躺著些不受寵愛的辣椒碎粒。 許詩琳頗為失望地垂下頭:“那好吧?!?/br> “不過,冷吃兔你吃嗎?” 許念指了指桌上的另一道菜,與鮮椒兔的鮮亮形成對比,它不甚起眼。 “但你要是吃的話,先需要為先前的事兒向我道歉才行?!?/br> 許念接道。 她是不想惹事,但又不是軟柿子,任人揉捏。 何況,在許念眼里,許詩琳宛如一個張牙舞爪的小獸,隨時隨地都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亮出利爪,不是熊孩子又是什么嗎? 面對熊孩子,必須要讓她受到教訓。 所以,飯可以吃,道歉也是必須的。 這是兩碼事。 而許詩琳看著冷吃兔的顏值,本就有點猶豫,再一聽許念說要道歉,當即炸毛。 “道歉?我長這么大,就沒有誰能讓我道過歉!我才不會道歉!” 許念攤手:“那算了,不道歉不能吃rou?!?/br> 許詩琳嘴硬回道:“哼,算了就算了,說得好像誰稀罕一樣呢。這個什么冷吃兔,看著就不好吃!” 她說得理所當然,仿佛她愿意吃這個菜,是別人多大榮幸似的。 許嘉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