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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繩索還留有足夠的長度讓他們在一定范圍內活動),一副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的淡定。早晨的陽光昭示著生的希望,七天時間已經過去,而他們依然沒有任何發作的預兆。不止綠夾克和鷹鉤鼻,連十一心里都松了口氣。綠夾克和鷹鉤鼻稍稍松弛的神經又緊繃起來,十一會怎么處置他們?十一很少說話,七天時間內只說過三句話。“你們殺過人?就拿這把槍殺的?”“殺人的感覺怎么樣?”“Y病毒,就是因為Y病毒所以你們殺人搶劫?”他將兩人打暈,蒙眼,取鷹鉤鼻的血涂在東籬玉上,做試驗。他沒能將鷹鉤鼻帶入東籬空間,有禁制將鷹鉤鼻阻擋在那個世界之外,這個結果說不上好壞。十一正在考慮怎么處置他們,抬眼往鷹鉤鼻看去的時候才發現不對,鷹鉤鼻目光呆滯,嘴張著,口水流了出來也不自知,看到十一看他,還露出類似白癡的笑容。鷹鉤鼻真的變成了白癡!東籬空間到底下了什么樣的禁制?其他生物進出一點影響都沒有,鷹鉤鼻卻成了白癡!十一一時冷汗直冒,給燕昶年打電話,燕昶年聽到這個結果松了一口氣,說:“這樣最好,十一,另外一個人也這樣處置吧,不能存在僥幸?!?/br>最終十一并沒有讓他們無聲無息地死在山林里,而是在半夜將他們帶到進入鎮上必經的道路,捆綁得粽子一般,諒他們翻身也無法,保險起見,他還是將兩人打暈蒙眼,在他們旁邊用木炭在水泥路面上寫道:“亡命歹徒,持槍搶劫,死于他們手上有二十多人?!?/br>如今國家機器仍在,他并沒有權力代替它對違法犯法的人行使懲罰手段,也不想自己手上染上血腥,那讓他覺得不舒服。除了一個二指寬的玉墜,其他東西他一概沒有動,連綠夾克的臭襪子也依然塞在綠夾克嘴里。那個做工一般的玉墜并不是普通的玉墜,十一無意中碰觸到,以他目前的神識堪堪能夠窺破,這個玉墜居然是一塊記載修真者某些資料的玉簡!普通人根本無法得到里面的資料,而神識達不到一定程度也無法窺破,它上面下有禁制,強行破開只會毀壞玉簡。玉簡內記載了一些靈藥靈丹的配方和煉制方法,與秦來給他的不盡相同,但要求更低一些,效果自然沒有秦來記載的那些靈藥靈丹好,不過,目前他不正需要這樣的資料么?修真之路漫漫,煉丹對火種、火候要求很嚴,秦來記載的那些配方都是好藥,原料也難找,但玉簡里的配方就比較大眾化,更合適十一所用。當夜十一就在鎮外打坐度過,心內死結解開,雖然還有些疙瘩,但情緒總算好了一些。一夜無話。天還沒亮,一輛摩托車從村里方向駛出,綠夾克和鷹鉤鼻就躺在路面上,一眼就能看到,摩托車前路被阻,騎車的人停車,前燈照亮路面,水泥路面的木炭字也進入眼簾。那人下車,居然是陶遠航!也不知道他這樣早干什么去,陶遠航很謹慎,隔著老遠一段距離看清那些字,再也不肯走近,騎著摩托一溜煙跑了。半小時后又有人經過,那人十一并不認識,可能是其他村的人,他打110報警,這個時候派出所只有值班的一個老警察,報完警,也不等警察來,騎摩托走了。派出所40分鐘后才姍姍來遲,十一看著綠夾克和鷹鉤鼻被帶上警車,這才悄然離去。他并不怕綠夾克和鷹鉤鼻將他供出來,第一,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讓兩人看見自己的真面目,庚金之力始終覆蓋在手上,不會留下指紋之類,護體真氣杜絕了在樹林留下氣味、汗液、皮屑、頭發的可能。第二,他嘗試使用了幻術,即使不是很成功,但兩人都變成了白癡,警察無法從他們身上問出些什么,絕對扯不到他頭上。這也是他將兩人交給警察的原因。他并不希望自己扯到這些事情里面,從而引發更多的麻煩。日后關于S省歹徒持槍搶劫殺人案的報道,果然沒有提到關于十一的任何消息,兩人被捆綁起來扔在路口,因為沒有任何證據線索找出當事人,因此也不了了之。據稱報警的人得到了幾十萬塊懸賞金,不知道陶遠航有沒有看到,如果知道恐怕要悔得腸子都青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JJ能不能別抽抽一章發了一個小時沒發出來!第42章水怪天色大亮,十一獨自走在山間公路上,給燕昶年打電話。路兩旁的樹都是新種的,不過手腕粗細,冬天里依然郁郁蔥蔥;許多灌木野草已經枯黃,一片蕭瑟景象,收割過后的田地里偶爾飛起一兩只鳥兒,撲棱著翅膀鳴叫,更添山林的寂靜。燕昶年居然還在睡覺,接電話時還帶著睡意,聲音微微沙啞,慵懶性感,要是換個女人必定會大嘆燕昶年魅力,只可惜十一也同樣是個男人,尤其這幾天剛剛經歷了一番曲折,顧慮被打消,內心興奮,根本沒有在意。“早!還沒起床呢!”十一語調帶著輕快。那頭的燕昶年翻身仰躺在床,他喜歡裸睡,此刻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因為晨渤那物直挺挺地翹著,聽到十一聲音一手就往下摸去,攥住,緩慢揉捏擼動:“你在哪呢?聽著很高興?!?/br>“呵呵,那是。我過一會去市里……”十一嘎然停止,他聽到那頭燕昶年的呼吸有些粗重,似乎正在干著某種事情,他愕然,“你……你在干什么!”“我在干你?!毖嚓颇晡⑽⒋瓪?,手上動作加快,“景明,你是那么緊……好熱……”十一面紅耳赤,大窘,囁嚅著說不出話來,很想將手機丟開,可是又舍不得,只能任由燕昶年想著他說rou麻的話自尉,最后憋出兩個字:“流氓!”隨著幾下急促的喘息,燕昶年長舒一口氣,手上滿是好些日子沒有得到釋放的黏膩液體。他知道十一一直在聽著,雖然再也沒有說話,但他心理生理得到極大的滿足,也不計較十一的不配合,聞言莞爾:“流氓愛你?!?/br>十一已經不知道眼睛看哪了,急匆匆和燕昶年說了幾句話就掛掉,手機仿佛烙鐵燙著了他,連忙丟到背包里。陽歷年早就過去,冬日的陰雨又下起來,淅淅瀝瀝的,不大,卻很煩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