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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有一滴滲入屏障內。感覺太過真實,事實上燕昶年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掌有些微濕潤,就陷入神經質的狀態。因此一聽清十一的囈語,馬上將他搖醒了。燕昶年將夢一說,十一笑了。【你念書比我多好些年,怎么思想比我還天馬行空還不著邊際?那么,你認為這個夢,在向你昭示著什么?】燕昶年將自己手掌翻來覆去地看,他的手干燥溫暖,十一這樣一說,也覺得可能是自己的錯覺,或許是出汗了,被他當成水……兩人叫了送餐服務,十一拿紙筆寫:【秦來昨天說他和魯蒙要外出旅游,送了我這個玉石,我一直覺得不好意思,想拿下來還給他,可是找不到搭扣,要取下來就得把繩子割斷。對,你幫我打個電話給他,問問什么時候走?!?/br>雖然秦來不要他送,但他還是送送的好。“你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后再撥?!睈偠呐晱脑捦矀鞒鰜?。秦來手機號居然成了空號?十一愕然,反復核對,號碼沒錯啊。燕昶年也用自己手機撥,依然是相同的結果:“看來他們是不打算回來了?!?/br>服務員送餐過來,十一沒有了食欲,只吃了一小碗燕昶年特意給他要的藥膳,再吃了兩個小點心就不想吃了,坐在沙發扶手邊發怔,他有些沮喪。他幾乎沒有朋友,因此很看重和秦來的友誼,沒想到秦來居然說走就走,干脆得很,他一手無意識地玩弄頸間的玉石,這下子想還回去也找不著人了。【你說他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如果只是旅行,不需要停用手機啊?!渴灰еP頭。“別咬筆頭,不衛生?!毖嚓颇陮⒐P從他嘴里輕輕拉出來,“秦來做事可不像你似的,想到哪是哪,不cao那個心?!?/br>到底不放心,十一跟燕昶年千保證萬保證不玩失蹤,燕昶年才出門去上班。這些天燕昶年一直住在這里,天天想著找十一,連屋子也沒有心思收拾,十一收拾了一陣屋子,換下來的臟衣服分批洗涮,不能手洗的就疊好放袋子里一會帶出去送干洗店,廚房一直沒有用的痕跡,拿抹布擦一擦就光潔了,客廳的家具落了一層薄灰,也不費什么功夫,只是身體本來大病初愈,又任性跑去西藏一趟,一番折騰下來人瘦了不少,這才干了十多分鐘,居然就冒汗了,斷骨的地方也隱隱作痛。其實這么長時間,那些傷勢早差不多好了的,只是被昨天燕昶年那股狼一樣的狠勁折騰壞了,屬狗的,還咬人!禽獸!獸類!腹誹幾句,十一只得干干停停,忙完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拿干洗的衣服下樓送去干洗店,順便取報紙,今天燕昶年走得早,每天早上例行要看的報紙還沒有送來就離開了。燕昶年給他說了干洗店的位置,但第一次去,花費的時間長了些,回來取報紙的時候發現信箱里還有個牛皮紙信封,不是寄給燕昶年,而是十一的,信封上“陶十一親收”幾個字熟悉得很,正是秦來的筆跡。秦來的字很漂亮,就跟那些鋼筆字帖上的示范版本一樣,十一急于知道秦來信里寫了些什么,自秦來的手機打不通之后他就心神不寧,還想下午去秦來家或者魯蒙的古玩玉石店看看的。一進門十一就迫不及待地直接將信封撕開,信封厚厚的,倒過來掉出把金屬鑰匙,一張銀行卡,一張疊起來的紙。“我家的鑰匙,你有空幫我看看房子,水電費什么的用存折交,存折放在客廳電視柜左邊最上面的抽屜里。如果你學了車,可以開我的車,車在車庫里,車鑰匙在正臥書桌中間的抽屜里面。我和魯蒙早上六點離開,回來的日子遙遙無期,也可能不會回來了,走得急,家里的東西你可以隨意處置。你也可以去我家住,只是不要住太久,燕昶年會拆了我家的。情侶吵架不要冷戰,出了問題及時交流解決,互相包容才能長久。好啦,再說你就嫌我啰嗦了,不過我一定會記得你的。送你的禮物希望你喜歡,還想要驚喜就往上面滴血,有魯蒙送你的禮物?!?/br>落款處畫了他和魯蒙的Q版畫,魯蒙長著貓一樣的尖耳朵,屁股后頭一根長尾巴,眼睛噴火,被笑得眼睛彎起來的秦來抱在懷里。十一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將頸間的玉石拉出來,滴血?茶幾上的果盤旁邊就放著把錚亮的水果刀,十一拿起水果刀,下一秒鋒利的刀口就將手臂劃開了一道口子,血冒了出來,他將血涂到玉石上,血直接被玉石吸收,估計玉石起碼吸收了20毫升,那些后來抹上去的血并沒有被吸收的景象,十一停止取血,靜待片刻,什么反應都沒有,沒什么稀奇???下一秒,魯蒙絲毫不帶感情的在他腦海響起:“下面介紹東籬空間的功能,只說一遍,請聽清楚了,主人進入空間時,在有明確的空間坐標后,能直接到達該坐標,進出空間不會攜帶主人允許外的東西,空間可作倉庫,人在空間外可憑神念存取,人在空間東籬玉遁入虛空;空間內有鍛煉神念法訣一本,修真心法一本,各種術法陣法指導數本,分別在飄搖舟上某個地方,有緣者得之?!?/br>魯蒙的聲線一直平板沒有起伏,十一卻在最后一句“有緣者得之”聽出了戲謔,這就是魯蒙給自己的禮物?還要他自己去找,玩寶藏游戲呢?太不干脆了,簡直換了個人一樣,十一有理由相信這是魯蒙在報復自己——有時候他和秦來在一起,未免會冷落了魯蒙,那時候就覺得魯蒙總是有些不對勁,原來是吃醋呢,醋勁也太大了。這幾年網文他也看了不少,自然知道隨身空間,沒想到秦來居然會送他這樣罕見的東西,他不敢認為是絕無僅有的,誰知道是不是只有這一個呢?但保密是必要的,那要不要告訴燕昶年?這些日子燕昶年又積壓了不少事務,中午不能回來,下午本來打算去找秦來的事也要取消,似乎沒有什么事必須去做,十一捧著那張信紙冥思苦想:“東籬空間?飄搖舟?”那是什么模樣的空間?曾經看過的網文關于空間的描寫掠過腦海,下一刻昨天晚上的夢境浮現,不要全是水就很不錯……想到那個夢,一聲“救命啊”噎在嗓子內發不出,十一驚恐地發現自己處于昨天晚上一模一樣的環境中!現在他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和昨晚夢境有點不一樣的是,他渾身光裸,頸間的東籬玉也不見了,他真的跟水有仇……不共戴天!暈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