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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到里面的情況。少年把一一蠟燭點上,整個房間頓時亮堂了不少,房間里像是久久沒有人打掃整理過,東西雜物擺得亂七八糟,四處都是灰塵和污垢。少年也不在意四周環境的如何,只是把擺在房間正中央的長方形大木桌,整理擦干凈了一下,還找來了幾個桶子盆子,放在桌子的旁邊,收拾了一番后,少年滿意的從領子里掏出一把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把房間角落一個不引人注意的門,解鎖打開來,對著里面說道:“哥,吃飯了?!?/br>這個少年的名字叫鄭坷,他的故事其實非常簡單,他有一對很好的父母,和一個優秀的哥哥。從小到大,他都一直很喜歡粘著哥哥??墒歉绺绮恢罏槭裁?,就是很討厭他,總是冷著臉把他推開。在他上小學的時候,聽別人炫耀說游樂園好玩,自己就特別想去游樂園玩。吵鬧著讓他的父母帶他去玩了,可就是因為那次出去玩,路上的汽車翻車出事,父母團團抱住他把他護在懷里,他沒有死,父母卻全因那次車禍去世……當時只知道在父母遺體邊哭泣的他,看著哥哥走到他面前,一臉厭惡表情的痛苦對他罵道:“為什么死的不是你!”從此以后,兩兄弟就靠著父母的保險賠償金和一點點的存款度日。雖然此時的哥哥已經工作可以過活,但是多的錢哥哥從來不會拿給他生活,哥哥仇恨著他又因為他也是爸媽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對待的矛盾心理開始漸漸扭曲。對著他時,哥哥不是打就是罵,看他的眼神就像看著仇人一般。只要一看到他,哥哥的心情立刻就會變得不好。見到他就極度的厭惡,控制不住自己就要把他狠狠地揍一頓,經常故意找他不小心犯的錯事,借機把他鎖進現在他開正在開著門的這間小屋里,餓他個幾天,不給他飯吃。他的哥哥也常常不回家,只是為了不想見到他,很久很久才可能回來一次,見到他后,又會心情不好的繼續打他。在鄭坷有記憶開始的印象中,哥哥好像從來沒有對他真正笑過,哥哥總是表情冷淡或是一臉暴躁。有那么一次,哥哥喝醉了酒,沒有清醒,酒醉和欲望的交織下,迷蒙的看到站在身旁已經長開了的秀氣瘦弱的弟弟,一把把他壓倒在地上,瘋狂地撕扯開他的衣服褲子,QJ了他。當時他并沒有掙扎,因為,這是他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靠近自己最仰慕的哥哥,也是哥哥第一次主動親近自己。他才知道,原來哥哥的身體也是溫暖的,他就像飛蛾撲火里的飛蛾,極度渴望著這讓他窒息的火焰。不過,當哥哥清醒了以后,又冷著臉,轉身離開家了許多天,再回來后,就像以前對他那樣,該打打該罵罵。直到哥哥再次喝醉酒……這樣扭曲的關系一直這樣持續著,哥哥每次清醒過后就會消失幾天,鄭坷每次都在擔心,怕終有一天,哥哥再也不會回來,他害怕一個人被留下,爸爸mama已經不在了,他只有哥哥一個親人。他渴望著哥哥只有喝醉時才給他的擁抱,雖然擁抱當中的痛苦是他難以忍受的,可只要能感受到這么一點溫暖的幸福,他也甘愿如此。就在這幾天喪尸爆發的時候,他不顧危險地跑去找已經離開家許多天的哥哥,在哥哥的公司里,他發現了已經變成喪尸的哥哥。不過,他還是把哥哥給帶回了家。因為,他發現,喪尸的哥哥比原來的更好,不會再罵他不會再打他,也不會再用那冰冷的眼神仇視地看著他,不會再討厭他,還會一直陪著他,哥哥再也不會離開他的身邊,他再也不用自己孤單的一個人……王陽瞪大眼睛,聽著里面的少年,邊喊著哥哥,邊從那個小房間里推出了一把輪椅,輪椅上的人明顯看得出不是個活人,頭上被開了一個大窟窿,能清晰見到里面已經腐臭的腦漿,兩邊的臉頰深陷著,眼睛泛著灰白,皮膚上到處都爬滿了紫黑色的尸斑,這根本就是一只喪尸啊……喪尸的頭部被鐵絲固定著,不能四處大范圍的扭動,身體也和輪椅緊緊的捆在了一起,唯有兩只沾滿血跡,指甲暴出的手,可以在固定范圍內有限的活動。喪尸的手中還抱著個明顯腐臭的人手胳膊,奮力啃咬著,蒼蠅在手臂上來來回回地轉悠著。見那瘦弱少年,口氣溫和地對那長得極度恐怖的喪尸,輕聲細語道:“哥,這手臂都腐爛了,不要吃了,會吃壞肚子的?!?/br>王陽透著隔音不怎么好的窗戶,聽到里面的話,黑線直下,你哥都喪尸了,估計肚子里爛的比那手臂還厲害呢,還吃壞肚子?這是個冷笑話嗎???溫柔的勸導,自然是不能讓已經死掉只是憑本能活動的喪尸有什么反應,喪尸繼續埋頭啃咬著,撕扯下腐爛手臂上的一大塊rou,快速地嚼進嘴里。“哥,你就是不聽話?!毖蹘σ獾目粗鴨适?,少年的口氣充滿了寵溺,搖著頭強行從喪尸的手里奪出殘肢,丟到了一邊的塑料袋里。喪尸不滿的開始吼叫,想撕爛開眼前的這個活人。卻因為身體被捆住,無法用力的動彈。“哥,你不要急啊。上次弄來的尸體都壞了,這次我找到了新鮮的活人,你可以慢慢吃到飽,我們把他們養著,可以讓你吃上不少天哦?!边呎f著話,鄭坷邊從旁邊早已準備好的工具袋里,拿出了從超市和藥店里找來的刀和乙醚。轉過身,鄭坷走向了墻邊被綁成一排的人身旁,在聽到他剛剛的話后,三個被綁著的人神情更加慌張,奮力地掙扎著自己身上的繩子,卻無濟于事。鄭坷把手中倒滿乙醚的紗布,強行捂住了其中一個人的口鼻,縱使那人再掙扎抵抗,還是漸漸失去了知覺,身體癱軟在地。把那人綁在墻欄桿上的繩子給解了,一路拖抱著昏迷的男子,好不容易才扛上了剛剛整理干凈的大桌子上。鄭坷用四股繩子固定捆綁住男子的四肢,防止男子可能清醒過來的掙扎抵抗。而待在旁邊離桌子很近的喪尸,興奮的想要靠近過來而大聲嚎叫著。鄭坷見此情景,笑著安撫他的哥哥:“哥哥,你別那么著急,等我給你切好了你再吃。把他直接咬死掉的話,這么多rou是很容易壞掉的,先切一些吃,讓他還活著,我們就可以慢慢吃上許多天了?!?/br>用磨刀石打磨著手中已經很鋒利的剁骨菜刀,鄭坷面無表情的看著桌子上的男子,雖然這些人和他無冤無仇,但是他的哥哥缺少食物,只有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