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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我死了以后可以,至少不能輕易忘了我?!?/br>“我以為你死了也得拉著我不放手?!?/br>“你已經自戀到這種地步了?”“不是我自戀,是周哥你對我的態度讓我不得不懷疑?!?/br>“對?!敝茗櫩粗?,“我就是不放過你,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br>譚清泉嗤之以鼻,轉身就走。周鴻摘下一個大石榴,說:“譚清泉?!?/br>譚清泉站住,沒有回頭。周鴻扒開yingying的外殼,露出晶瑩如寶石般的子粒:“我愛你?!彼f得很隨意,仿佛是在說“石榴是紅色的?!?/br>好半晌,譚清泉發出一個簡單的鼻音:“嗯?!弊叱龌ǚ?。周鴻拈起一顆飽滿通紅的石榴子,放進嘴里,感覺到新鮮的汁夜瞬間布滿唇齒之間。嗯,還是有點酸。道上的規矩,年底什么都得放一放,打打殺殺搶地盤爭生意,都不能做。免得血光沖了福氣,十分忌諱。初一、初五、初八、初十都要放鞭,圖的就是個熱鬧喜慶。興順堂算是收斂了,但雷諾也沒松口氣。對方一連串的挑釁和打擊,完全讓雷諾沒有招架的余地。手下全是一群廢物,沒有一個能擔當重任;周鴻的人又不聽他的使喚,反而當眾出言不遜、明譏暗諷,差點讓他下不來臺;帶著兄弟們去興順堂找場子,卻被對方打得落花流水、鎩羽而歸;和D市的賭馬生意,因為當時的失約,被人認為沒有誠意,全部取消。各產業的生意一落千丈,日本山口組不知從哪里聽到風聲,告知延緩色情產業合作計劃。這是繼四年前毒品生意全部摧毀之后,龍華幫又一次陷入低谷。那些利益攸關的叔輩們紛紛中斷舒適愜意的生活,趕了回來。幫內會議召開一次又一次,無非是指責雷諾用人不當、任姓使氣、毫無魄力。就連一向支持他的董大偉,也一反常態,和那些老家伙們一唱一和,責備雷諾不該為了個譚清泉,和周鴻一拍兩散,弄到現在一塌糊涂。雷諾自幼頤指氣使,哪受過這份窩囊氣,忍不住分辨了幾句。這一下更是火上澆油,那些人不是搖頭嘆息就是憤恨不已,反正個個當他雷諾是草包笨蛋,他們當初考慮不周瞎了眼,才會讓他當龍頭,雷諾惱羞成怒,口不擇言,最后終于不歡而散。雷諾滿腔憤懣無處發泄,一連喝了幾天的悶酒。剛開始身邊還有阿文陪著,過了一段時間居然連阿文都不知哪去了,派人出去找了一整天都沒找到。氣得雷諾把酒杯“咣當”摔在地上:“去你媽的賤貨!等我抓住你的,非讓狗jian了你不可!”晚上仍是喝得有點多了,雷諾在保鏢的攙扶下回到家里,胡亂扒下衣服就進浴室洗澡。熱氣一蒸騰更是憋悶得難受,對著馬桶狂吐,這才覺得清醒些,洗漱一番圍上浴巾。剛一出浴室就發覺臥室里有異常,一陣冷風透過開著的窗戶吹進來,令雷諾不由自主打了個寒噤。他連忙縮回浴室里,低聲喝問:“誰?!”一個淡漠的聲音響起:“雷諾,你不是要我么?”雷諾一怔,隨即心臟砰砰地劇烈跳起來,他一把推開浴室的門,看著坐在窗臺上的男人,目瞪口呆。譚清泉靠在窗邊,臉上似笑非笑,長腿一伸,站起身。他穿著黑色緊身夜行衣,修長的身體優美剛勁,一步一步踱到床邊,伸手按按柔軟的床鋪:“在這里,行不行?”雷諾完全驚呆了,一時之間也不知是自己喝多產生的幻覺,還是真實的發生。他閉上眼睛用力搖搖頭,再睜開,期期艾艾地說:“你……你……”譚清泉低下頭,臉上露出似乎很氣惱的神情:“是,我來了,你滿意了?指使阿文抓人要挾我,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好,算你狠!”雷諾連忙解釋:“不是我,我沒有讓……”他剛要說下去,忽然明白譚清泉話中的含義,驚訝地張大嘴。譚清泉冷冷地說:“雷諾,我滿足你,不過你以后再也不許動我身邊的人!”雷諾不想再解釋什么了,事實上他連話都不能再說一句,屏住呼吸看著那個俊美的男人貓一樣走到他身前,跪下,溫順而謙恭地抬頭看著他,說:“你想怎么玩我?”“轟”地一聲,雷諾只覺得全身血夜瞬間沖上頭頂,那個在夢里出現過無數次的情景,居然真真正正發生在眼前。他一下子撲到譚清泉的身上,激動得語無倫次:“譚哥,譚哥,我真不知道……都是那個阿文……你當時,當時出了好多血,我嚇壞了……譚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譚哥,我愛你,愛你很久很久了……你跟著我吧,跟著我吧好不好?……”“你愛我?”譚清泉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是歡喜還是諷刺。藍天“是!是!我每次都想是在和你……我做夢都是和你……”雷諾臉都紅了,呼吸急促。“像你爸爸那樣愛我?”雷諾一震,低聲說:“譚哥,我只會比我爸爸更愛你?!?/br>“是么?”譚清泉露出那抹嘲弄的笑,但是雷諾抱著他,看不見,“那--你能滿足我么?”“當然能當然能,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什么都行!”“周鴻滿足不了我?!?/br>“周鴻是大混蛋!他什么都不懂!”“是么,雷諾?”譚清泉推開他,直視著他的眼睛,笑,“你知道我要什么么?你知道該怎么滿足我么?”“我……”雷諾頓住了,突然靈光一閃,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彼偷卣酒鹕韥?,拉開門大喊:“你們,對,你們,快去把那箱子SM用具給我拿來,快點!”他回頭,看見譚清泉眼中滿意的神情。不一會,SM用具拿來了,雷諾關上門,忽然想起來什么事,拉開門又吩咐:“你們都去睡覺吧,我這里不用你們管,晚上不許打擾我!”雷諾將東西嘩啦一聲倒在地上,看向譚清泉,目光中滿是極度的饑渴和暴虐的郁望:“是這些,對不對?”譚清泉沒有回答,他從里面揀出兩副亮晶晶的手銬,放到雷諾的手里。自己慢慢后退,一直退到床邊,雙腿大張躺到床上,手臂高舉抓住床欄桿。這樣誘惑的姿勢,這樣無言的邀請。雷諾仿佛又看到,在那個封閉而陰暗的包間里,黑色的茶幾、掙扎扭動的蜜色的身軀、茶色的雙汝和緊致而溫暖的后xue。他幾乎遏制不住渾身的顫抖,喃喃地說:“譚哥,譚哥……”他像發瘋的獸一樣撲過去,揚起那個甜蜜的刑具。突變只是一瞬間,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