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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印象深刻的。 站在沙盤布局前,軒轅逐看著代表三方軍力的旗幟,不禁皺眉,雖然他最近表現的非常的輕松,但是他比誰都清楚,南、西、北三國現在的局面有多緊迫。 南國人重文輕武,軍事弱項,已經經歷過幾代人,絕不可能是他登基后短短幾年就能改變,貿然使用鐵腕征兵或許能解了燃眉之急,但是那樣一來后續的麻煩,絕非是他樂見的。 雖然從他的意愿來說,他是特別不想接受東國的‘幫助’,但是冷靜的想一想,眼前的局勢,接受確實是最合適的辦法。 軒轅逐面色變了幾變,最終帶上幾分無力的蒼白…… 再忍耐一下,很快這一切都會結束。 東國與南國的聯盟對戰局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是一旦兩國聯盟,哪怕東國一兵一卒都沒有派出,西國和北國也要重新估計一下南國的情況,所以雙方雖然依舊對峙,卻并未再有主動出兵的情況發生。 因為南國國君軒轅逐并未回都城,所以東國來使自然也不可能去都城。 而因為使臣團里地位最高的是唯一的女性,東國郡主身份,所以,他們也不可能等著別人一國的國君去是接他們,所以,東國使團是自己低調的朝著南北雙方邊境這個方向來的。 軒轅逐在使團前來時,也顧不得吃醋了,大力的加強了花似瑾身邊的保護,說是銅墻鐵壁也不為過。 軒轅逐見東國使團的使臣說了一大堆廢話之后進入正題,大致就是兩國距離不遠,互相幫助是應該的,現在南北二國開戰,東國幫著南國,自然也不是無償的,關于地域的劃分條文上很含糊,但是東國指明要了南國與東國之間的幾個小國的歸屬權。 軒轅逐拿著地圖看了一下,不禁皺眉,雖然之前他曾經想過東國的手會伸的很長,但是卻沒有想到會那么長。 這幾個小國地處位置非常微妙,最后一個小國幾乎就是貼著南國都城附近了,東國所要的附屬國呈現一條直線,如同利箭一般,箭頭直指南國都城。 雖然周邊還有別的小國,但是附屬國的國力就算是有南國軍隊駐扎也一樣難以抵抗突如其來的偷襲,更何況,就算是附屬國同意歸屬地的變化,卻也不會容許別的國家把手伸到本國的軍事方面。 “東國君當真是獅子大開口?!避庌@逐冷笑著將圖紙折了起來,放在一旁:“如果一定要失去一定的國土,我南國何必費時費力的攻打北國,不如盡早回防守住本有的國土算了?!?/br> 如果這幾個小國送出,那么東國與南國兩國幾乎是互相連接了,不同的是,東國可以選擇將那幾個小國作為進可攻退可守的邊關防線,而南國卻處于被動狀態,若是東國反水,后果不堪設想。 “南君主多慮了,我國不過是想開辟一條商道,更何況一旦聯盟,東國相當于與北國與西國鬧翻,南國付出這么點代價何至于大驚小怪?”使臣還未說話,站在一旁的香兒就說道。 “商道?怕只怕東國想做的這生意,是我南國國土的買賣吧!”軒轅逐側目看了香兒一眼。 香兒被那雙紫眸掃了一眼,下意識的的吞了一口唾液,面上努力維持云淡風輕的模樣。 見到軒轅逐依舊面色陰沉,香兒不禁勾起唇角道:“說起來,本郡主與小瑾有些時日沒有見到了,上次見到她時,還是她自我國君主的房里出來呢,聽說待了一宿,噌噌,當真是郎情妾意,不過……” 香兒話未曾說完,只見軒轅逐身形一晃,瞬間便出現在她眼前。 軒轅逐一手掐著那香兒的脖子,一邊沉聲警告道:“若是再亂說,我不介意背著殺使臣的名聲?!?/br> 香兒被掐得死死地,呼吸都困難的情況下更何況是求饒或者回答。 香兒被掐住脖子,東國使臣自然不會不聞不問,譴責的話跟不要錢的一樣砸過來,但是上前來幫香兒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碰到他們兩人,都被侍衛攔在了外圈。 見軒轅逐真有殺掉自己的意思,香兒驚慌失措,拼命的拍打軒轅逐。 “我只警告你一次?!避庌@逐說著收緊了手上力道,周身氣息一陣翻涌,渾身上下散發出凌厲的氣勢:“下次再犯,定擰斷你的脖子!” 香兒呼吸艱難,臉色漲紅,她似乎能聽見自己喉骨被捏出的咯吱咯吱的響聲。 一瞬間,她想起了自己與軒轅逐的幾次交手,讓她明白這個長著一張謫仙臉卻十足的心狠手辣的男人,真的是說到做到。 香兒被掐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軒轅逐警告完之后,手上稍稍松了一分力。 第397章 小算盤 香兒趁機深深的吸了口氣,后退幾步在確定沒有危險后,才挑撥道:“咳咳……莫不是本郡主戳到了南帝陛下的痛處?哈哈,是啊,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待在一個男人的身邊那么久,朝夕相處,難免天雷勾地火,做出……” “找死!”軒轅逐驀地收緊手又逼近了一分,直將香兒掐得后仰,剛想諷刺香兒挑撥離間的本事還沒有到家,就想到了香兒會在此時這種場景說出這種跟沒有帶腦子一樣的挑撥話語,也許根本就不是為了挑撥,而是明晃晃的要抹黑花似瑾的清白。 這么一想,軒轅逐看向香兒的視線就帶了幾分殺意。 暗自攥著拳頭,雖然謠言止于智者這個說法軒轅逐很認同,但是他也知道,真正的智者只是占了一小部分。 如果想維護好花似瑾的名聲,最簡單的方法就是,這些東國人,一個都不能活著離開。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難事,只是他不準備此時就這么做。 因為,他的心底有了新的算計,手一松,將人丟在一旁。 看著咳嗽不斷的香兒,軒轅逐面癱著一張俊臉,心底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 他雖然清楚那病雞只怕還不如去勢的宮人。 不過,自從從沙漠回來后,兩人雖然關系更進一步,卻還不足以讓他覺得滿足,對于婚期,花似瑾總是借口繁多,香兒此時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出誣陷花似瑾清白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若是能借此機會……倒也不枉費香兒的計劃。 被放開后,香兒本來盤算好的誣陷一時間不敢多說,只是下意識躲避著軒轅逐的眼睛。 見香兒要打退堂鼓,軒轅逐深深地吸了口氣,收斂起氣息說道:“念在九皇叔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定不饒你!” 香兒本來有些退縮,在聽到軒轅逐提起軒轅云毓時,不禁想起那個人在她府里,心卻還是花似瑾身上的男人,不禁怒火中燒,勾起諷刺的嘴角…… “呵……云毓與本郡主情投意合,算起來本郡主應該是你九嬸,自然見不得你被人欺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