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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百姓心中的形象……或許除了勝利,沒有什么捷徑可走。 明白這一點之后,花似瑾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著法子,而軒轅逐也是氣定神閑的指揮,不對戰西國和北國,不再避其鋒芒,反而在整頓了之后,出奇制勝,連著勝利幾次后,開始了集中兵力,開始碾壓式的打法。 花似瑾和軒轅逐在這邊過的舒坦,在東國的面具男就不怎么舒坦了。 “君主。南國那邊已經確定兩人都沒有事情?!睖赝竦呐魩е鴰追蛛y掩的怪異。 “是嘛?!泵婢吣醒鄣赘〕鲆荒ê诩t之色。 “除此之外……南國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使得北國與西國被迫節節敗退,在這么下去……”女子停頓了一下似乎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面具男或者說是東國君主微微怔了怔,略帶猩紅的眼睛里露出了幾分森然笑意:“呵呵,倒是小瞧了他們?!?/br> 第393章 盤算 聽到自家君主這么說,女子連忙說道:“君主,您看我們需不需要出兵幫助南國?” “香兒,你處處維護南國……”東君主笑的陰森恐怖,雖然面上仍舊帶著淡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香兒的手微微一緊:“到底是對南國戀戀不忘,還是你府上那位南國王爺迷了你的心竅?” “香兒不敢!”香兒連忙搖頭:“那軒轅逐心狠手辣,香兒在南國死里逃生與南國自然是沒有半分情誼,更何況,香兒生來就是東國人,怎么會心向著南國,只不過是因為覺得此時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西北二國已經聯盟,南國對戰北國和西國表面上看是勢如破竹銳不可擋,但是不需多久就會敗下陣來,到時候我們東國出手相救也好方便聯盟?!?/br> “這么說,你當真是為我們東國著想了?”東君主垂下了眼簾,唇角溫柔的翹起,淡淡的伸手拂過臉上遮住半張臉的面具,看向香兒。 香兒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但愿你心對口實?!睎|君主擺擺手,語氣冷到幾乎是凝水成冰:“畢竟,背叛東國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香兒明白?!?/br> “說起來,本君記得你與那花似瑾是熟識對嗎?”東君主問道。 “是?!毕銉旱卮瓜骂^,掩去眼底的妒恨:“只是開始的時候,到了后來,她的名氣越來越大,就變了,所以關系疏離了?!?/br> “變了嗎?本君倒覺得沒有變呢,一樣的……”東君主越說聲音越小,到了最后幾個字,只怕是他自己都聽不到了,唇輕輕抿著好一會,他才看著香兒說道:“關系好或者不好都無所謂,本君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南國調查一下!” “這……遵命!”香兒忙應下。 “退下吧!” “是?!?/br> “等一下,你對軒轅逐的了解有多少?”東君主在香兒要退出門時,突然說道。 “君主要問的是哪方面?”香兒遲疑了一下,跨出的腳步收了回來。 “他幼年時……本君很好奇,那花似瑾為什么那么維護他?”東君主輕哼一聲:“本君不想聽添油加醋的廢話,直接實話實說?!?/br> “是?!毕銉罕鞠胫苣ê谝幌禄ㄋ畦?,卻不想還未說話,就被君主警告一番,連忙收起小心思,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她聽說過的軒轅逐的幼年時期。 描述的時候難免有些混亂,畢竟關于軒轅逐,她最深的印象是在花似瑾出現后,才通過花似瑾與軒轅逐有所接觸的,軒轅逐給她的印象并不像是傳聞中的那種受人欺負不敢反抗,哪怕是奴才都可以任意打罵的類型,反而是渾身上下有一股子狼性,所以,在描述時,她難免有些偏見在其中。 “只是因為眼睛的顏色導致南國皇后失寵所以才不受待見嗎?也不過如此罷了……”東君主揮手讓香兒離開,:“下去吧!” 在香兒離開后,他才抬起手,取掉臉上的面具,放在手中把玩:“僅是如此就足以讓花似瑾對他掏心掏肺的好,未免太不公平了……” 明明,軒轅逐比他要幸運多了。 明明自己不比軒轅逐的日子好過,憑什么軒轅逐有花似瑾解救,而他卻沒有? 這不公平 東國自立國以來就沒有太后這個稱呼,東國制度,從來都是去母留子,因為擔心女權****凡凡是生下的孩子被立為太子的嬪妃,都要被賜死。 雖然說,生下女子的嬪妃不會面臨這樣的事情,但是在孩子未曾產下之前,誰也不能保證是生下一個公主還是生下一個催命符。 面對高齡卻無子無女的丈夫和腹中意外得來的孩子,他那位被歌頌了無數遍偉大的母妃決定生下他。 早就覺得去母留子的制度殘忍的先皇偷偷的將他的母妃藏起來,然后以另一個身份重新回到宮里,讓他成為東國第一位被自己的生母撫養的太子。 可能是先皇移花接木的舉動讓很多宮妃看到了希望,那種生子后可以不死,依舊可以享受榮華富貴帝王寵愛的希望……所以,他的童年幾乎是喝一杯水都必須有人試毒后才敢用。 但是就算如此,他中毒的次數也是隨著年齡的增加越來越頻繁…… 這一切直到先皇一氣之下遣散后宮后,才算暫時告一段落。 可惜,好景不長,六歲那年先皇去世,他以稚童年紀繼東國國君之位,懵懂的他自然掌控不來東國那繁重的朝政,更不知道如何使用帝王權力,所以在母妃的慫恿下,立下了本國第一位女攝政王。 一切本來也沒有什么,可是,面對至高的權利和年幼的君主,本國唯一的女攝政王再一次被臣子以婦人之仁以及女子見識淺薄被駁回了計劃后,年幼君主隨便說了一句就獲得一眾贊同后,爆發了。 在看著明明年幼卻總能舉一反三,說出比自己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計策更好的良計時; 看著自己曾經驕傲的聰明兒子在一些決策上反駁她的提議,不再聽話時; 在一次年宴表演開始時,自己曾經驕傲的兒子難得調皮的搶走她批奏折的筆,讓她看著空落落的手,突然有了危機感后,她終于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了。 那種讓人虛弱的藥,一用就是多年。 若非女子不能稱帝,只怕…… 到了年幼的東君主到了可以親政的年紀時,本該將權力放手的女攝政王發現帝王的體弱多病病也不能拖延她攥著的權利的時間后,她開始了新的算計。 權利這種東西,是嘗過就不舍得戒掉的東西,放不下的權利和貪念,讓這位母親決定毒死唯一的孩子…… 九死一生僥幸活下來的他,比起軒轅逐也好過不到哪里去,為什么上天那么偏心,只給軒轅逐送去了一個花似瑾,而他卻只有一群居心叵測的手下以及……想搶,都沒有搶過來…… “真是的……既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