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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廣的,那么在風帆這一方面,或許有不錯的發展,所以,她開始找人去尋西國商人。 西國與北國關系不錯,若是想要在北國尋找到西國的商人或者商隊并不難,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一隊人馬。 商隊的人來的時候,花似瑾剛好喂完魚,讓人撈了一尾送到小廚房備用后,才招呼商隊的人入座,讓人擺了茶點。 商隊為首的一名,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女眷中為首的卻是一個妙齡女子,看上去年紀像是中年男人的女兒,卻是這隊商隊的老板娘。 而商隊隊長的兒子,年紀比這位老板娘都要大一些,性格比起前兩位則比較沉默。 待那青年抬起頭之后,花似瑾才看清楚此人的臉,依舊是與其父親普通的面孔想比,這人的容貌就出挑很多,標準的美男子長相,只是他明顯是重病之人,無論是面色還是氣質都透出一種萎靡不振的感覺,唯獨一雙眼睛,讓人有種凜冽而剔透感覺,十分引人注目。 似乎是發覺花似瑾在看他,那青年恭敬地行了一個似乎是西國的禮儀,類似于作揖的動作后便退到一旁。 花似瑾看著那雙眼睛,覺得有些眼熟,便問道:“你是誰?” 她本來只是想問對方叫什么名字,卻在出口的時候,變成了質疑。 “小的是……童宏志,見過小姐?!鼻嗄甑哪抗忾W了閃,突然低下了頭,掩飾自己眼中的復雜神色。 或許是他多慮了,但是他明顯聽出花似瑾的質疑聲,甚至于,他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好在他早就已經在之前就想好了多可能,所以有所準備。 “哦?!被ㄋ畦c了點頭,覺得此人聲音雖然不耳熟,可是語調的起伏卻很像她認識的一個人,只是這個人有幾年沒有見過了:“你的眼睛挺像我認識的一個人的?!?/br> “是小的的榮幸?!?/br> “算不上榮幸吧,那個人醫術與毒術很高明,就是廚藝不怎么樣,我還欠了他醫藥費沒有給呢?!被ㄋ畦氲侥敲婢吣?,不免想到他的黑暗料理,隨即搖了搖頭:“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知道你們走南闖北,見識比較廣,所以,有些事情需要你們幫忙……” 聽到花似瑾岔開話題,童宏志微微僵硬的身子恢復常態,垂著頭陷入沉默。 花似瑾在討論結束后,再次看向童宏志,只見他依舊是沒有精神,蠟黃的臉色透著一股死氣。 可能是因為花似瑾看著童宏志的次數多了,那童領隊突然跪下:“花小姐,小的知道您醫術高超,所以這次托關系搶得為您效力的機會,為了的,就是小的這唯一的兒子的病?!?/br> 花似瑾連忙扶起童領隊:“起來慢慢說?!?/br> 那童領隊起身后,便給她解釋了一下,原來,這童領隊雖然有不少女兒,卻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所以甚是寵愛,就算是走商也帶走,卻沒有想到在東國的時候,他的兒子差點被拐走,救回來后,就一直病著,一般來說,到了他這個年紀,完全可以在家享福,可是因為唯一的兒子病著,他就干脆繼續帶著商隊,為的就是四處尋醫,雖然遇到不少醫生沒有讓這童宏志早夭,卻也只是這么拖著,吊著一口氣或者,這么一拖,就是十多年,在聽到關于花似瑾的傳聞傳回西國后,便趕往北國,卻不想到了北國,卻撲了一個空,如今打聽到花似瑾需要商隊的人,他便是擠破頭也要搶來機會。 在聽童領隊絮絮叨叨的說話時,花似瑾將手指搭在那童宏志的手腕上后,再次將視線轉向了童宏志的臉,仔細看來,童宏志與這童領隊的五官都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就算是蠟黃的臉色拖低了顏值,也明顯能看出是一個病美男。 而就在這會兒,這位病美男似乎就有些乏了。 “怎么樣?”病美男開口問道。 “脈象這么亂,你怎么活下來的?”花似瑾下意識的問道。 “……”眾人沉默,雖然早就知道花似瑾不夠客氣,但是……這么當著病人的面直白的說人家怎么還沒有死真的好嗎? “勞倦內傷、五臟虛衰、久病羸瘦、心慌氣短、體虛自汗、慢性泄瀉、脾虛久痢、食欲不振、氣虛浮腫……補虛正氣粥挺適合你的?!被ㄋ畦栈厥终f道:“你放心,這粥的熬法挺簡單的,將黃芪和紅參適量,用冷水浸泡半小時,入沙鍋煎沸,后改用文火煎成濃汁,取汁后再加冷水如前法煎取二汁,去渣,將兩次煎汁合并,分兩份,于每日早晚同粳米加水適量煮粥。粥成以后,入白糖少許調味食用。 紅參也可制成參粉,調入黃芪粥中服食。 等一下我抄了方子你帶回去熬,然后……” “請你熬吧!” 花似瑾還未說完,病美男就直接說道。 雖然驚訝于對方的不客氣,但是考慮到自己需要商隊的幫忙,熬粥也不過順手的事情,干脆就應了下來。 “那好吧,粥我順便熬,不過,我有個疑問,你最近的眼睛是不是出現問題了?” 病美男愣了一下,才抬手摸著自己的眼眶,:“有一點,但是并不嚴重?!?/br> “恩,出恭的時候,有沒有遇到……”花似瑾湊近一些,小聲問道。 感覺到花似瑾靠近,病美男精神繃緊,聽到她的話之后,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花似瑾,畢竟,她所說的情況,他并未告訴過旁人,而與他有同樣情況的人,已經被他嚴格控制起來,不可能存在泄密的情況…… 第370章 假象 雖然病美男什么都沒有說,但是他的行為足以證明花似瑾猜對了。 “那你,最近有沒有過頭痛、嘔吐,和癲癇發作的情況?”花似瑾想到看絳蟲最麻煩的情況,便順便問了一句。 雖然這幾種癥狀,其他病情也可能會出現,但是在這種沒有辦法詳細做檢查的情況下,她只能用問的。 看到病美男搖頭,花似瑾松了口氣:“你很幸運,沒有被寄生到頭顱內?!?/br> “寄生?” “就是食用了不熟的rou類或者別的什么導致一些不干凈的東西留在體內。用一個通俗點的說法就是蠱蟲一樣?!被ㄋ畦肓讼脒@個時代對寄生蟲的認識,大概還處于古文獻中稱為“與人俱生”之蟲的概念吧,甚至還有人會把這種寄生蟲和“蠱”聯系在一起,大致就是如此,所以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干脆就這么說了。 “為了續命,曾經求助過高人,那位高人確實取了蠱前來,讓我服下,在那之后,病情確實有所好轉,只是這兩年……” “身體反而更差了對嗎?”花似瑾看了那病美男一眼,說道:“我猜那高人必定是跟你有仇。給你的蠱,應該是有絳蟲的卵在其中?!?/br> “你說的絳蟲莫非就是指續命蠱?”病美男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