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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放在棺材里的,人有一日三餐,太后您若是準備吃陪葬品過活,盡管不用拿!”花似瑾微微皺眉,說道。 花似瑾的話,讓太后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厲聲問道:“你這話是何意?不過是出宮,何須要干糧?” “太后娘娘,雖然你的葬禮是以皇后之禮,卻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結束的?!?/br> “皇后之禮?是軒轅逐說的?”太后問道。 “是以先皇皇后之禮,厚葬?!?/br> 得知自己被下葬的名義竟然只是先皇的皇后時,太后幾乎瘋魔,伸手就要抓花似瑾。 被一旁的侍衛攔住,推倒在一旁。 “軒轅逐竟然連哀家這個生母都不認?”太后有些難以接受自己被下葬的名義。 “太后該慶幸還是厚葬?!被ㄋ畦f罷看了一眼簡陋的靈堂,心下嘆了口氣,雖然軒轅逐說是厚葬,但是免不得有人揣測他的心思,竟然將所謂的厚葬給歪曲成這樣,看來,她回去后要給軒轅逐說一下才是。 太后詐死離宮之路,似乎也順利極了,看上去似乎連老天都在幫她,但是只有一部分是清楚,她會那么順利的真正原因。 當葬禮開始時,花似瑾才意識到,軒轅逐所謂的厚葬并沒有被扭曲了意思,相反的,執行這個命令的人還是挺了解他的性格的。 在外人看到的靈堂是華麗的,只是太后所在的靈堂才是簡陋的,想來應該是故意氣太后的。 只是,花似瑾所看到的只是一部分,其實在皇宮里,有兩個靈堂,一個華麗一個簡陋,假太后在華麗的假靈堂,而真太后則在簡陋到寒酸的真靈堂,假太后以禮厚葬,而真太后則以驢車拖著往外…… 第357章 四詩亭 兩具棺材一模一樣,方向卻截然相反。 送葬的隊伍走得不太穩,顛顛簸簸的走了小半日。 軒轅逐給太后特別挑選的棺材底板非常硬,平日里總要躺在幾層厚厚的雪緞面料被褥上的太后不過躺了一會,就渾身都疼。 行走了一段時間,她感覺到了饑餓,可是身邊除了華麗的陪葬品之外,竟然沒有什么是能吃的。 在黑暗里,將眼睛睜了很久,餓了也渴了,但是沒人給她開棺。 一瞬間,她有些后悔為什么要拒絕花似瑾的干糧和水囊。 太后猛地瞪大眼睛……該不會是花似瑾想直接這樣將計就計餓死她? 這個念頭讓太后心中一冷,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她賭的是花似瑾為了離開的方法,會幫自己,可是卻忘記估算花似瑾是不是真的想離開。 畢竟,此時軒轅逐那妖魔對花似瑾可以說是非常不錯,若是花似瑾眷戀富貴,又豈會放棄輕而易舉的富貴,鋌而走險? 自己曾經害過花似瑾,花似瑾若是記仇,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什么都不做,怕是也沒人會知道,在死寂的皇陵之中還躺著個活人吧。 越想,太后就越絕望,她推了推棺蓋,依舊推不動, 瘋狂的尖叫著,拍打著棺材的太后,可能永遠也不會想到,花似瑾此時打開棺木后,看到一個空棺時心底也是一陣無奈…… 是的,花似瑾依照約定去讓人開棺時,開的是假太后的棺,而真太后的棺材,此時根本就不在皇陵,而是軒轅逐秘密藏到了贅王府密室。 軒轅逐沒有準備讓人去折騰太后,而是要她感受一下,除了自己沒有別人,除了自己的哀嚎外沒有任何聲音,睜開眼和閉上眼都是一片漆黑……那種只能等死感覺。 那種要將人逼瘋的感覺! 與此同時,軒轅逐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單手撐著下巴看著下面的朝臣,心思卻飄到了剛剛傳來的消息上面,花似瑾到底還是去開棺了,雖然他極力告訴自己,花似瑾只是有憐憫之心,并非想從太后口中得知所謂的回家的方法,但是他還是難以壓制心底的黑暗。 就那么想離開嗎? 明明說好要一直陪著他的,為什么說話不算話呢? 真是不乖呢…… 花似瑾在看到空棺時,暗自嘆了口氣,知道真太后大概是被軒轅逐給帶走了。 若非了解軒轅逐,她此時第一反應是自己被太后耍了,認為太后應該是有退路,比如香兒……而自己不過是她一個放出來的障眼法。 存在的作用也就是為了誤導軒轅逐。 可是,她知道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小。 而軒轅逐在她身邊和太后身邊都安排了人,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們的一舉一動,自然也不會錯過兩人的詐死約定。 不管是哪一種,都讓她覺得自己做錯了,錯不該太過于相信旁人的話,錯在不該試探軒轅逐。 如果可以給她重新選擇的機會,她會選擇早點殺死太后,也不愿看到軒轅逐背上殺母的罪孽。 花似瑾很少飲酒,穿越到這里之后,更是第一次這么抱著酒壇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證明什么。 明明知道軒轅逐絕對不會放過太后,她還故意作死的去幫太后,哪怕本身也沒有什么惡意,卻也是在拖軒轅逐的后腿。 這么試探一番,無論是什么結果都未必是她想要的…… 她以前也不是那么矯情的人,自從軒轅逐將態度明確后,她就急切的想要證明自己在軒轅逐心底所占據的地位是什么,或許她是真的想找到一個鳥盡弓藏的借口離開,或許,正好相反……她需要一個留下的理由。 豪氣的飲下一口酒水,結果被嗆得一咳嗽了好一會,花似瑾皺著眉將剩下的酒統統倒在了被填上的,曾經是池塘的地方。 “花似瑾?!本驮诨ㄋ畦粗幜讼峦寥赖木扑У臅r候,軒轅云毓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 花似瑾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順著聲音回頭看去,發現是許久未見的軒轅云毓,笑著抬了抬酒壇子:“賢王,不好意思啊,酒壇子已經干了,所以就不能招呼你了?!?/br> “你不是說,酒是穿腸毒藥要少喝嗎?”軒轅云毓毫不生分的走過來,長腿一跨,也坐在了欄桿上,側頭看著花似瑾。 這兩年,時光似乎并沒有在軒轅云毓身上留下什么痕跡,依舊如初見時那般,讓花似瑾有一瞬間晃神。 聽到軒轅云毓的調侃時,她才笑著說道:“王爺怎么就只記住這一句,我記得,當初我可以把全部的故事都說出來了呢?!?/br> “是嘛,可惜本王就只記住這一句?!避庌@云毓看著花似瑾難掩愁容的眉梢眼角,忍不住湊近幾分:“不如你再重復一次給本王聽聽……” “從前有一個著名的“四詩亭”。是四個秀才路經此亭分別在亭的四柱上題詩而得名,這其中四首詩……”花似瑾搖晃著空酒壇子,一句一句的說著。 軒轅云毓認真的聽著花似瑾說完,才笑著道:“本王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