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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瑾不禁陷入了沉默,事實上,在她的心底,軒轅云毓和赫連擎蒼無論身份地位與脾氣甚至于長相,都極為相似,只是相比之下雖然兩只都是花孔雀,但是軒轅云毓卻是一只比較內斂的孔雀,而赫連擎蒼則正好相反,是一個‘容易大方表現出來’的,簡單來說,就是容貌一樣出眾的情況下,軒轅云毓比較自大,而赫連擎蒼則比較自戀,軒轅云毓的自大來源于他的身份地位,他會說,本王的條件那么好,你嫁給本王是你的福氣,而赫連擎蒼的自戀則是來源于自己的出色的長相,他會認為,本王長得那么好看,你是眼瞎了才會不喜歡本王。 兩人其實在原則上真的是半斤八兩。 “咦?”赫連擎蒼還沒有等到花似瑾回答,就再次覺得如同針芒刺背,回頭看去,仍然什么都沒有,不禁皺眉:“真是奇怪了?!?/br> “什么?”花似瑾有些疑惑,赫連擎蒼現在的反應有些古怪,莫名其妙的不斷的回頭看。 “本王總覺得背脊發涼?!焙者B擎蒼皺著眉又回頭看了一眼,才說道:“本王總覺得是有人在嫉妒本王的容貌,所以一直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本王?!?/br> “王爺可能是……病了,不如我開些藥方給你?!被ㄋ畦⑽⑻裘?,心道這王爺怕是,藥不能停的類型。 “不必了,今天本王就先回去了,你若是想本王了,只管讓人告訴本王,本王最近沒事,可以帶你四處轉轉,也好讓你看看我北國與你們那南國的不同之處?!焙者B擎蒼說罷,站起身來,撫順衣袖上的流蘇,跟個花孔雀一樣離開了。 赫連擎蒼在離開后,沒過多久,就被人送了回來。 原來赫連擎蒼離開后,就策馬出宮去了練武場,誰曾想竟然遭遇南祈領主派來的刺客暗算,疏忽間,竟然讓人砍去一根手指。 花似瑾聽到這個消息后,幾乎是馬上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畢竟在她的心里,那赫連擎蒼的武功可是能在南國皇宮內來去自如的,怎么可能因為疏忽而導致這樣的情況? 花似瑾算著時辰,跑去了太醫院,問道:“斷指在哪?” 花似瑾的問話讓人都懵了,手指被切斷了,應該是注意止血吧,為什么要問已經斷掉的手指在哪? “你們不會是將斷指給丟了吧!”花似瑾不禁著急的問道。 “沒……沒有,只是……”只是,花似瑾為什么要問起斷指的事情來,這時候不是應該止血止痛才是嗎? “那就麻煩你快去取來,記得,千萬要保證斷指的干凈,不要用水去浸泡,直接帶來給我!”花似瑾聽到斷指沒丟,放心一些,慌忙說道。 “這……”侍衛的視線看向了自己家主子赫連擎蒼。 “去……聽她的……去,取來?!笨吹交ㄋ畦皝頃r,赫連擎蒼黯淡的眼睛瞬間一亮,隨即想到什么,又防備的看向花似瑾,如今聽到花似瑾與侍衛的對話,赫連擎蒼心底不由的有一個大膽的設想,就是他的斷指,花似瑾是有辦法的,所以,在侍衛看向他的時候,他只是猶豫了片刻,便吩咐侍衛聽花似瑾的話。 那侍衛得了命令,慌忙去尋斷指。 花似瑾看到侍衛聽話的去尋找斷指后,轉頭向著另一個侍衛說道:“你盡快去,冰窖取冰塊,然后找一個干凈的瓷瓶,一定要干凈的,等手指被帶回,立刻放再干凈瓷瓶內,隔著布,凍在其中,記得,不可以讓斷指與冰塊直接接觸了,更不能用任何液體浸泡,記得要快,超過半個時辰,就沒有任何辦法了?!?/br> 花似瑾的話,讓侍衛連忙點頭,就跑出去了。 花似瑾松了口氣赫連擎蒼立刻她那里,前后不超過兩個時辰,按照赫連擎蒼現在的情況,傷應該是在半個時辰內的事情,離體的斷指在常溫下可存活六小時,也就是三個時辰左右,在低溫下則可保存更長時間。 她給那些侍衛半個時辰,將斷指找來,怎么算都應該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接斷指,所以時間應該是夠的。 這期間,要注意的是,不要讓赫連擎蒼的斷肢與冰塊直接接觸,以防凍傷,也不要用任何液體浸泡斷肢,以免組織細胞將發生嚴重破壞,失去再植條件。 “你們,盡快準備一個絕對干凈的房間,讓王爺住進去!”花似瑾馬上考慮到消毒的問題。在這時候,她沒有抗生素,最好是在手術的時候注意些,不要感染才是。 “醋、鹽巴、感覺的紗布,開水都多準備一些!”花似瑾冷靜的安排,讓眾人不由的有些信服。 相信她是真的有辦法治療赫連擎蒼的斷指,不然不會這么淡定,而是像是那些太醫一樣,一身冷汗的跪在地上請罪。 這么一想,花似瑾吩咐后,這些人也不同赫連擎蒼請示了,開始自發的準備起來。 赫連擎蒼在花似瑾吩咐下去后,盯著花似瑾看了一會,才問道:“本王的手指,是不是還有救?” “看情況吧?!被ㄋ畦掷镉兄罢{制的麻藥,她要將赫連擎蒼被砍掉的手指,以精細的方式重新接上,能不能百分百成功,她其實也不確定。 花似瑾打開藥箱,準備先給赫連擎蒼麻醉,卻發現赫連擎蒼的身上竟然有麻醉藥的味道。 “王爺這是輸給了誰?”花似瑾遲疑了一下問道。 “胡說!本王的武功與本王的容貌一樣,都是世間少有的驚才絕艷……怎么可能會輸給別人!”聽到花似瑾的質疑,本來有氣無力的赫連擎蒼頓時漲紅了臉,辯解道。 第283章 水蛭 “王爺小心手?!被ㄋ畦B忙上前扶了他一把,生怕他一生氣就用力拍擊桌案,將包扎好的手再次傷到。 “哼……”赫連擎蒼發現自己狼狽的模樣被花似瑾看了去,不禁沉下臉,冷哼了一聲,伸出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推開了花似瑾的手。 花似瑾被推開了手,也不惱,畢竟那赫連擎蒼眼底的尷尬是難以掩藏的。 所以她干脆側身站在一旁繼續問道:“王爺還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呢?!?/br> “怎么回事?”赫連擎蒼咬牙切齒的說道:“本王……之前騎馬路過鬧市時,有人自……二樓潑下液體,本,本王以為是有人嫉妒本王容貌,想要毀掉本王容貌,便慌忙用手遮擋,卻不想,只是有人的酒壺打翻,誤潑了些酒水,本王……也就沒有當回事,可是被潑酒水處最后卻失去了知覺,以至于劍都握不住……” “……”不知道為什么,赫連擎蒼明明在說一個悲傷的過程,花似瑾卻在他說起毀容話題時,從心底升起一股無語的感覺。 還不等她說話,赫連擎蒼卻話鋒一轉,視線凌厲的看向花似瑾說道:“本王知道有一種藥酒,涂抹在皮膚上,可以讓其被涂抹的地方失去知覺……” 赫連擎蒼的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