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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應該是在點單,偶爾還會側頭對對方說幾句話,但主要是女生主動,王洵多半在回答。我瞧見那個女孩的側臉,我認識,是以前我那個班上的一個女生,叫做李蕊蕊,長的很漂亮,成績也好,家世還不錯,真真正正的白富美。王洵個高,她個子一般,頭齊王洵的肩膀,站在一起,很般配。我看著他們,有些發呆。我在想,這是王洵的朋友嗎,還是女朋友,因為李蕊蕊在和王洵說話的時候,眼中的愛慕之意就像是要溢出來了,怎么不讓我想歪,再者,我腦中自動給他們加了一個粉色的濾鏡,兩人在我眼中眉目傳情,情意綿綿。日……我還在王洵身邊的時候,知道他不怎么和女孩交往,用他的話來說,女生很麻煩,他一個男的,腦回路又和那群女生不一樣,和女孩兒呆在一起不怎么舒服。所以上一世,他沒什么桃花,可能有,只是我不知道,因為王洵這類人,無論在男的還是女的之間,都很招人喜歡。我看了看我的手機,一時不知道我是來干什么的了,只覺得指尖涼的很。沒想到,說時遲那時快,王洵像是知道我在后面,一個轉頭,鷹一般的眼睛把我鉤住,我嚇的手一抖,差點把手機給摔地上。他看著我皺眉,李蕊蕊也看了過來,我感覺我就像是在一個抓、jian現場,王洵的嘴動了動,我瞇了瞇眼睛,沒讀出他在說什么,自動把他說出的話理解成“你要是敢說出去我要你好看”。他們這……也算是早戀吧,的確,說出去對他們兩個都不好。我一時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正好,鄭寶給我發的那個定位加載了出來,王洵同時也抬步,像是要走過來。我把手機往胸口一按,大喊一聲:“我就是來蹭個WiFi,我啥都沒看到?!?/br>然后我就跑了。我我我我……我又跑了,嗚嗚嗚,我都是打敗過白巖松的人了,什么時候在王洵面前不要這么慫。其實我跑還有個原因是,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我現在心情復雜,不想說話,王洵也長大了,雖然他才十六,但是……算了,都是他自己的事,早戀什么的影響學習,我在心里念叨了一句,最好把他拖成學渣,這下我就可以在他面前揚眉吐氣了。那頓麻辣燙我吃的食不知味,我老是在想,王洵他現在在干什么,是不是買了奶茶,和那個女生手牽手走在路上,偶爾交換一個奶茶味的吻,想想我就一陣惡寒。鄭寶吃的滿頭大汗,我挑了幾筷子,有些吃不下去。我敲了敲他的碗:“寶寶,我問你個問題?!?/br>他嘴里咬著一截脆皮腸,燙的直吸氣:“好好說話?!?/br>我:“你覺得現在談戀愛早不早?!?/br>鄭寶看我一眼:“咋地,有人追你?!?/br>“就我一朋友,我好像看到他談女朋友了?!?/br>鄭寶哦了一聲:“正常吧,有的初中都在一起了?!?/br>我不禁在心里感嘆一句,現在的孩子??!結果他忽然抬頭:“人家談戀愛關你什么事?”我一時說不出話來,鄭寶雖然平常說話沒什么含金量,但他這句挺有道理,別人談戀愛關我什么事。“吃吧吃吧?!?/br>我……就有一丟丟的難過吧,也許只是因為我有些不甘心,他真的喜歡女的,不過一碗麻辣燙都下肚了,還有什么可煩惱。作者有話要說:我命由我不由你溜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若遙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4章如果我沒去?我倆吃完后就分道揚鑣了,學校離我家有一段距離,我以往腿還好的時候,都是和王洵騎自行車上下學,后來我腿傷著了,自行車就擱我家樓下了。我那天晚上走路回去,路上我右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有什么事要發生。我走的那條路要經過一個很窄的弄堂,那里經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青年聚集在一起抽煙,可能還發生過勒索小學生什么的,我不是很清楚,因為平常沒怎么走過那邊,以往騎著車子或者坐公交車一溜就過去了,都沒留意過那里。反正以前就聽別人說那里挺亂,經常有人打架斗毆。我往那邊走的時候,還是有點怕了,畢竟天也黑了下來,路上也沒幾個人,燈光又暗,怪瘆人的。我右眼皮跳的厲害,心里作用作祟,總覺得里面有什么。我主要是怕從里面忽然沖出個打劫的,劫財還好,就怕劫色……我正想著,就瞧見弄堂中出來個穿著黃色衛衣的人,嚇我一跳,我大概有點神經緊張了,好半天才緩過氣,那個人手插著兜,走路不急不緩,嘴巴上還叼著一根煙,橘黃色的火星隨著他的動作一閃一閃。那黃衛衣好熟悉,再配上一張不可一世的臉,不就是白巖松嗎?我怎么又遇上他了,我皺了皺眉,想起今下午的事,不想和他起什么沖突,于是干脆閃到一邊躲著。他人慢悠悠的向街邊那輛黑色的轎車走過去,跟個大爺似的,拉開門貓腰鉆了進去,等車揚長而去后,我才走了出來。我納悶,他跑到弄堂里面去干什么?我路過那里的時候刻意瞅一眼,里面有人在打架。不是幾打幾,是幾打一,四五個穿著私服流里流氣的青年圍著一個人打,他們拳打腳踢,下腳的時候毫不留情,被打的那個人捂著腦袋,縮成一團將自己保護起來,但是無濟于事,弄堂中混著□□被擊打時的悶響聲和那幾個不良青年罵罵咧咧的聲音。我瞬間了然,白巖松又在禍害人間了。他以前的那些劣跡我都聽過,聽多了就總結出一條,白巖松整人喜歡陰著來,可能明面上他對你笑嘻嘻什么事都沒有,可是背地里卻是會找人將你拖進巷子里頭打一頓。我皺眉,其實我看不慣他的這股作風,仗著家里有權有錢為所欲為,可是,和我沒有關系。心里也為那個人感到可憐,他怎么就惹上了白巖松了。我嘆聲氣,剛剛提步要走,里面那人便被其中一個染成黃毛的男人提起了領子,那個男人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他便如同被人玩壞的娃娃,飛出去半米,掉出了他們的包圍圈,半個身子趴在地上,黑色的頭發蓋住耳廓,皮膚白的驚人,骨節分明的手撐著地,微微顫抖。他抬頭,露出一張慘白的臉,眼睛渙散、無力,正好與我對上了。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看著那張臉,微微愕然,嘴巴微張,腿跟灌了鉛似的邁都邁不開。那是傅晶……我怎么也想不到,被圍著打的那個人是傅晶,上次見面,他矜貴優雅,整個人就像是不沾凡世的煙塵般,擦手的時候一根一根,慢條斯理,認真極了,此時那雙被他仔仔細細對待過的手,正蹭著堅硬的水泥地,劃出了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