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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為他平常是躺在無憂右側的,他夜間會碰到,所以就自己睡在了里面,讓無憂睡到外面。于是,靠左側躺的李無憂的臉和視線,自然是對著自己的。當然,不過被看幾眼,李無慮還不至于會害羞什么的,重點是,那側過來的時候,胯下的某物便會蹭到自己。“唔……”感覺到那熾熱又蹭了一下自己的腿,耳邊是無憂呼出的熱氣以及略帶忍耐的悶哼聲。李無慮嚇得差點做起來,“咳咳……無憂……你還傷著,最好別做一些損害精力的事情。乖,趕快睡覺?!?/br>這次,無憂沒有采取冷落計謀對付他,李無慮還有一些慶幸,但眼睛才往李無憂那邊看一眼,就立刻被這祖宗嚇到了。第9章心旌動搖少年識情終言表(成人版)李無慮還以為他家小祖宗懂事了呢,結果那眼一瞟,這小子居然悶聲拆著手上的布帶,那意思是——你不來,我就自力更生。氣得李無慮一個跟頭就翻起來了,手沒事兒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自力更生呢!一把按住李無憂不讓他動,結果手勁兒太大,倒是把人疼出了一腦門汗,底下也軟了。不好意思的咳了咳,李無慮又躺了下去,早知道這樣就能解決問題,早就應該按疼了他。可還沒過一盞茶時間,腿邊又出現了動靜。這一次,李無慮徹底無語了,和年輕人的生龍活虎真是沒法比,無奈的瞧了李無憂一眼,那躍躍欲動的手似乎在向他表達,如果真的不幫我,就自力更生了。嘆了口氣,李無慮也不知道怎么的,無憂就是能時時刻刻吃死自己,不管他是用冷戰還是熱戰,總是能達到他自己的目的。這要是擱在戰場上,恐怕這孩子是個十足的將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回生二回熟的原因,這次李無慮也沒什么心理負擔,直接跪坐在了李無憂身側,將那堅挺著的rou柱掏出,直接含入口中。比起無用功的擼動半天,他還是快些解決吧。雖然已經是第三次了,但李無慮這個技術卻沒什么進步,吞吐間總是會不小心碰到一下,然后剛才左右的努力都白費了。最后嘴巴實在酸的不行,只好另想辦法。將那rou柱攥在掌中,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看到李無憂的大腿顫動了一下,知道這方法可行。便順著根部一直向上舔著,直到rou柱頂端,鈴口中滲出的液體黏黏的、咸咸的。而后又將那rou柱含回口中,就這樣來回反復,知道感覺到那柱身在口中躍動幾下,猜著是不是快射了,才敢把嘴離開。但看了一會,怎么沒反應呢。李無慮對于李無憂的持久力甚是無奈,只得再將那rou柱包裹回自己口內,還嘗試性的吸了一下。這一吸,可差點要了李無慮的老命。那一下太過刺激,李無憂當即就順著射了出來,李無慮自是無法預知閃躲,又被灌了滿滿一嘴。剛欲起身,后腦卻被無憂扣住了,向下壓著,將rou柱抵入了他喉頭,而那些濁液也有一部分隨著動作滑進了喉內,而那些沒滑進去的,則都順著唇縫流了出來,然后自下巴向下,順著脖頸留下,滴在了席子上。“咳咳……咳咳……”終于被放開,但那些濁液早就進到肚子里了,想再吐出來怕是難了??谥形兜涝幃?,李無慮也不知道應該是怒是悲,最后嘆了口氣,縮回墻角睡覺去了。李無憂正直欲望旺盛時期,恨不得每天晚上都纏著李無慮來一次,當然,人家可沒有撒嬌,完全是不動聲色的給人施加壓力,逼迫著別人主動幫他做。導致這段時間里,李無慮看到粥和奶,還有那種粘稠的或者帶些白色的液體都會惡心。李無慮覺得這事兒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于是勇敢的再次提出了給無憂找媳婦的話題。“無憂啊……哥想了想,你現在每晚這樣……是不是需要個女人???我托趙大娘給你找個媳婦吧?”這夜,還未等李無憂纏上來,李無慮就先下手為強了。果不其然,李無憂的臉立刻黑了下來,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是怪我每日讓你做著事了?那好,那就不做了。因為無法轉到右邊不去看李無慮,李無憂選擇了躺平看房頂。當然,如果胯下沒有立個小帳篷的話,李無慮或許會感嘆孩子懂事了。雖不忍心,但一想起還在發疼的嘴角,李無慮閉著眼睛開始數數,可到最后都沒睡著,聽得耳畔呼吸聲均勻,便小心睜開眼偷瞄了一下,見那地方沒有再立著,也是松了一口氣。無奈的側過臉,想看看李無憂睡得怎樣,卻不想一側頭,那雙黑漆漆的眼睛就那樣盯著自己看。驚嚇過度,李無慮反而發不出聲音來,緩了一會兒,裝作不知道似的把眼一閉,腦子里混亂一片,卻再也不敢睜開眼去看一下。那眼神,年少時曾在一人身上見過無數次,盡管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但李無慮這輩子都不會忘記。而現在他在李無憂身上見得一模一樣的眼神,難道無憂他……李無慮不敢再想,若真是如他所想,那自己可就是罪上加罪了??蛇@種事,一想就是一發不可收拾的,腦子里亂糟糟的想著幾年前的事情,想著無憂平日里的種種,無憂是何時開始這樣看待自己的呢?李無慮根本記不起來,他只是把這個孩子當做親人一般對待,從未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他寧愿是自己想多了。琴笙……這個住在他心里,一輩子都不會被抹去的男人帶給他東西太多了,多到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當李無憂的事情刺激到李無慮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想起了琴笙,想起他們一起度過的那十年。十年……又是十年啊……想一下,距離那一天已過去九年半了,待來年初春時就是離開琴笙的第十年了。而后還有很多個十年,但那些十年里,他并不能陪在琴笙身邊,而是回選擇在李無憂身邊贖罪,就算這輩子都不能贖得清的罪,他也不會再離開這個孩子的身邊,讓他孤身一人了。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居然漸漸睡著了。他又難得的做了關于從前的夢,他以為自己會夢到琴笙,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夢到的琴簫,和琴風久。冉業自南疆歸來的時候,也不過是個十九歲的毛頭小伙子,宮里的規矩能知道一個就算不錯了。加上又不識得路,總是走錯,哪怕身邊跟著太監,他也能走丟了。亂闖宮闈這罪豈是兒戲?但琴簫知道了,也不過一笑而已,還將獨子交付予自己,“規矩縱然重要,但有時候也是要通融些的,你別在意。倒是你亂走,才識得了風久,也算是緣分。這小子整日惦念著,難得跑來我這里撒嬌,還真是讓我禁受不住呢,哈哈?!?/br>琴簫笑得爽朗,仿佛兩人不過是友人,而非君臣。琴風久站在他爹后面,緊緊抓著褲腿,探出頭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