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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生病的機會,把事情結束了?!?/br>師源道:“如何結束?”“那人然要滅口,而且極有可能再來二次,我們不如將計就計,讓他們以為悠然已死,這樣悠然就可以隱姓埋名,重新度日了?!边@是他想到的能讓悠然遠離那幫人的辦法,同時也將遠離自己,想到如果這么做,自己可能再難見到他,祁風仿佛心里有個角落正在滴血。陸先生道:“這個辦法好,只是cao作起來會不會有風險?”祁風道:“只要消息準確,就不會有風險,不過,我們還要讓那老賊真的相信,所以,悠然還是要裝死,至少在他派來窺探的人面前?!?/br>師源道:“這個我可以辦到,你只要告訴我什么時候吧?!?/br>祁風點點頭,接著說道:“這次的是唯一的幸事就是悠然會說話了?!?/br>二老一愣,陸先生道:“從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不會說話?!?/br>師源忙道:“你聽到過他說話?”“是,只是聲音有些沙啞?!?/br>陸先生一陣欣喜,看著師源,師源說道:“他高熱加上煙熏,整個喉嚨都是腫的,正常人都不能說話,何況已經十年沒有開過口?!?/br>唯獨這一點點喜訊讓房間里的人的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下來。第16章誘餌師源來到王府,自然是要告知七王爺的,七王爺開心地邀請陸老和師源進晚飯。祁風交代了半面自己看護著,自己則到前廳同師源,陸老和父王等人商量了如何詐死的細節祁風從前廳回來已經接近半夜了,半面竟然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站在那里,一步沒有動過。看到祁風回來,半面仿佛松了口氣,腳步僵硬地退出房間。祁風看著還沒有蘇醒的悠然,將悠然被子外面的手放在被子里面。悠然的手指修長撫琴畫畫時都格外的好看。床上的人動了動,祁風忙放開他的手,才發現自己剛才一直握著悠然的手。悠然慢慢睜開眼睛,直直的看著床上的幔帳。祁風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么好。憋了半天才說道:“陸先生和師源老人來了?!?/br>悠然這才把目光轉到他的身上。“你要不要喝點粥?神醫說你需要吃些東西才行?!?/br>說著從桌子上拿來一個布盒,打開里面是一個帶蓋的瓷杯。祁風將把瓷杯放在床頭幾上。輕輕地將悠然抱扶了起來,可悠然身體虛弱,竟然坐不住。祁風只得坐在悠然身后,讓悠然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拿起杯子喂悠然吃粥。悠然有些迷茫,轉頭看著祁風,腦子雖然還有些不清醒,卻感受到祁風前后態度的變化,祁風的臉離自己如此近,都能感受到他臉上的溫度了??墒撬麉s不再噓寒問暖了,只是安靜的照顧著自己。祁風被這樣看著有些不自然:“你先吃點,我們再談。你喉嚨還疼嗎?師源老人說你的喉嚨腫起來了,可能吃東西會疼,你暫且忍忍?!?/br>說完舀起一勺粥,放到悠然的嘴邊,悠然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樣靜靜的,悠然喝了半碗粥,就喝不下了。祁風把悠然放下來,收拾好食盒?;氐接迫淮睬皶r,悠然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悠然,現在他已經視你為眼中釘,準備殺人滅口??磥砟悴凰啦恍辛??!?/br>悠然明白祁風的意思,這也是他自己所想的,自己的死會給祁風帶來平安,真是都不怕,何況是詐死。只是“死后”在難見到這張臉,他貪婪地看著面前的人。仔細聽著他說道每一句話,記住現在這個時刻。祁風將自己的安排說了一遍,悠然只是靜靜的聽著,直到說完,他才說道:“好?!?/br>祁風還想再說什么,卻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是拍拍悠然的手:“你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br>悠然拉著祁風的手,沒有松開,祁風也貪戀這一刻,突然想起什么,從懷中拿出半塊玉玨,放在悠然的手中說道:“這時第一次在祿山上見到你時摔成兩半的,也是我們有緣,這次之后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這個就留給你做個念想吧?!?/br>悠然接過玉玨,憶起初見和再見時的情景,才發現自己當時就已經對祁風有不同的感覺,只是從未經歷過人情的他到最近才意識到那感覺是什么。此時此刻他多希望陸老的猜測是對的,那么自己就可以大聲告訴祁風自己對他的感覺??墒乾F在他卻不敢多說,不想讓這一刻演變成尷尬。祁風輕聲說:“別多想了,早點睡吧?!?/br>悠然看了祁風一眼,順從地閉上了眼睛。祁風呆了一會,自己的心何嘗不是送了出去,不知道能不能收的回來。輕嘆一口氣,祁風離開了房間。第二天,半面發現了那些人開始行動了,果然他們是用毒的方式,不過,因為提前有了防備,他們以為不為人知的暗殺,都在半面的視線范圍內進行的。師源查看了□□的毒性,悠然在他的指導下突然“腹痛不止”,整個七王府又亂做一團。只是幾個當事人在做戲給別人看。結果世子妃因病不治,第二天“去世了”。王府開始準備后事,一應裝備都絲毫沒有馬虎。王爺府還嶄新的紅燈籠被換成了白燈籠,據說祁風閉門不出,夫人的棺木放在堂中,祁風一直守著,不眠不休,最后新夫人的義父陸先生提前帶著棺木回到山上,避免祁風過度傷心,說是要把他葬在遠離塵囂的地方。才子祁風的新夫人死了。這個消息就如同他成親消息一樣成了現在京城中街頭巷尾的話題。這些消息都是王府中的仆人婢女傳出來的,一時間京師的女子無不為祁風的癡情感動,那些見過夫人容貌的人都扼腕惋惜,感嘆紅顏薄命。相府的人得到兩方面的消息,一個是來自于那個組織的眼睛帶來的,一個是從街頭聽來的,兩個消息內容相仿,不過街頭的更加夸張,什么新夫人不愿意離開,夫人住的南山別苑里經常能聽到夫人撫琴的聲音,祁風公子常常在房中自言自語,像是對著空氣說話等等。謝相自那日得到消息說悠然被祁風救了出來后,就一直有些心中不安,他倒不怕會被悠然指正,沒有證據,單憑他一人也奈何不了他。但那張臉確實讓他耿耿于懷的,這張臉牽扯的太多了。所以當他聽說王府的世子夫人死了,有那么一陣放松。但多年的謹慎然他不敢掉以輕心,雖然消息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還是不放心。他派人問了那個唯一給夫人診脈的郎中,郎中一直很惋惜,說自己最后離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