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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吧。這個我會處理的?!?/br>連君玉搖搖頭:“師兄,你要步師父的后塵了?!闭f著寫起方子來祁風但笑不語,開了方子,祁風交代祁子去買藥。這才松了口氣回到床邊。連君玉道:“我去看看人找到沒有,你要是看夠了就將衣服換了吧?!?/br>送走連君玉,祁風才取來一套干的衣服換上。終于,婢女將藥送了進來,祁風忙接過藥碗,打發婢女和祁子出去。祁子出門才想起還沒有通知七王爺,忙安排人送信去了不提。祁風將悠然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吹涼湯藥,一口口的喂悠然吃了進去。當晚連君玉回來帶來消息,那群綁走悠然的人已經找到了,他們進了一處民宅,可當他們跟進去的時候,里面卻是空空的,好像從來沒有人住過。逃脫辦法如此嫻熟又天衣無縫,想必那些人是預謀已久,計劃周密的,放眼京城能夠做這樣是,會做這樣是的怕是只有那個秘密組織的,現在可以確定,謝相和那群人有交易。祁風恨恨地說了道:“繼續查,再精密的安排也有疏漏的地方,要讓他們知道敢動我七王府的人是什么下場?!?/br>連君玉忍不住一激靈,看來有人要倒霉了,被師兄盯上的人,還沒有人能逃出他的手心過??蓱z他,又要跑腿去了。連君玉離開后,祁風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和衣睡在悠然旁邊,看著悠然一直緊皺的眉頭,他忍不住用手指輕輕的撫平他,輕聲說道:“悠然,別怕,有我在,誰也傷不了你?!痹谒粩嗟牡袜?,悠然的表情才舒展開了。半夜祁風被一陣喃喃囈語驚醒了,他起身查看,聲音竟然是悠然發出來的,聲音雖然嘶啞,卻能聽的清楚:“娘,娘,祁風,祁風”,反反復復的叫著兩個人。祁風一陣欣喜,卻看見悠然臉色潮紅,伸手摸了摸額頭,竟然有些燙手。果然還是發起高熱來。祁風還記得連君玉交代的事,拿著提前準備好的毛巾不斷地擦拭著悠然的額頭,手心,可是悠然非常不安穩,手腳揮舞著,好像要趕走什么,又好像在躲避什么。祁風只能摟著悠然,不斷地安撫著,就像當年初見時那般,悠然漸漸平靜了下來。如此折騰到快天亮,悠然高熱還沒有起色。祁風起身,給悠然擦拭了一下臉和手。祁子在門外叫門,說道:“世子,王爺剛剛回府了,他請你去書房?!?/br>祁風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衣冠,才打開門說道:“藥好了,叫我?!?/br>到了書房,祁風看到一月不見的七王爺,自己的父親,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七王爺見兒子雙眼通紅,嘴唇有些干裂,一臉憔悴,著實一驚。七王爺沒有問他事情緣由,只是說道:“需不需要我進宮求皇上派御醫來?”祁風搖搖頭。“可有什么線索?”“目前還沒有線索。他府上的人都沒有親自動手,而是雇傭了一個神秘的組織,那個組織做事精密,滴水不漏?!?/br>“你是如何找到她的?”“君玉的人跟著謝某,找到了落腳處。救出悠然時,他衣衫不整?!?/br>“豈有此理,那斯色膽包天竟然動到我們王府來了?!逼咄鯛斦娴呐?,當年皇兄突然駕崩,皇上繼位,他丞相就更加有恃無恐,從朝堂到民間他都是橫行跋扈。七王爺一向淡薄這些權勢,要不是自己的兒子因為與皇上兒時交好,皇上愛惜他的才學,不肯放他,這才在朝中某了個不疼不癢的差事。本來想相安無事,等到百年。誰知道他竟然越來越張狂。祁風看到父親怒容,突然跪倒在地。七王爺嚇了一跳,兒子雖然尊敬自己,但也只有年節才會行此大禮。他連忙過去扶兒子。祁風卻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七王爺明白,這是他有重大的事情要說。果然祁風說道:“孩兒不孝,有些件事,一直瞞著您?!?/br>“你說?!?/br>“孩兒一直秘密奉皇命調查丞相的各項罪證?;噬显缬戌P除老賊之心,但礙于他在朝堂多年,樹大根深,如果不是十足把握不但動不得他,還會牽連無辜。所以孩兒借助師父的江湖勢力,查找證據?!?/br>“難道他是知道你在查他,才會動悠然來威脅你??”“應該不是,我們都是暗查,而且是收集零散的消息,拼湊在一起的。沒有大的動作。用的人都是師父和師弟那邊的,老賊不可能知道?!?/br>“鏟除老賊是好事,為父支持你,何來不孝?”“此時成則一舉滅了老賊,敗則會落個污蔑朝廷重臣的罪名,會身家難保,甚至丟了性命?!?/br>“為父可不是貪生怕死的。只是你應該早些告訴我,我也有許多人脈,可以助你一臂之力?!?/br>“此時茲事體大,越少人知道越有把握。所以沒敢驚動父親?!钡铒L明白能的到父親的幫助,對鋤jian大計有利無害。“還有一事,悠然,悠然……”祁風本想告訴父親悠然的事,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還是緩緩再說吧。七王爺卻接著說道:“我知道,悠然病的很重,你早知她身體不好,又經歷這樣的事,如果真的過不去了,也別太難過了?!?/br>父親這么一說,加上悠然高燒不退,他突然意識到悠然可能會死,讓祁風如同千萬根刺扎在心上一般,想到那個低眉淺笑的悠然,那個與自己心有靈犀的悠然,那個才華橫溢的悠然,那個待在他身邊就感到平靜的悠然可能會死。這一月多的相處,自己的心已經再容不下別人。雖然不知道他們會有怎樣的結果,但有一件事他是肯定的,悠然絕對不能死。他語氣堅定地說道:“不會的,我不會讓他死的。父親先去休息吧,悠然該吃藥了?!?/br>說完叩首,起身離開,急切地想回到悠然的身邊。一日照顧下來,祁風寸步不離,一更天剛過,窗外有輕輕的敲擊聲。祁風離開床前,打開窗子。外面突然探出一個頭來說道:“你知道你們房頂上一直有個人嗎?”“知道?!?/br>“那就好,天挺冷的,別讓人家凍壞了。哎呀,我是為你說話,你打我干什么?”外面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多嘴?!?/br>“好,我不說了,你愿意凍著,就凍著吧?!?/br>這人從窗外飛身進來。這人身穿粗布衣服,臉上絡腮的胡子,滿臉污穢,裹著破爛的頭巾也臟的很。只是他笑起來雪白的牙齒和靈動的眼睛和這身裝扮極不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