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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這一身靈魔之氣已快要封印不住,急需用那禁忌圍巾將其堵住,所以我必須提前去找她索要了?!?/br> 章聞古平平道:“他的意思是他也去?!?/br> 石鴉魔“呵”了一聲。 “姑且就按你的解釋來理解吧?!?/br> 四人剛要動身,門口用以遮擋風雪的藤蔓簾子卻突然被掀動,小雪人啾啾走了回來。 一身的雪,頭發上、衣服上、圍巾上,看起來就冷。 但她非但不冷,還熱得渾身冒汗,她拎著袋子,一股腦將所有果子倒了出來。 “這是我在山上發現的,這些果子吃了能夠御寒,你們應該也能繼續往前走?!?/br> 竟有這種事! 眾人面上皆是一喜。 紛紛吞下果子,沒過一會兒,身體便熱了起來。 這果子沒在書上見到過,鐘師妹應該是自己試吃了一遍,辛苦她了。 章聞古捏起一顆看了看,他是隊伍之中唯一一個能和啾啾一樣用腦思考的:“就不知道這座島到底有多大,這些果子能撐過多久?!?/br> “先靠這些往前走吧?!编编庇戌娂膭?,并不害怕,“若是吃完了,我再去采?!?/br> …… 休息了一夜,翌日一行人繼續深入。 直到第五天,將所有紅果子吃完,還沒見著傳送陣的蹤影,他們只能又搞了個臨時營地,啾啾再次爬山摘果子。 這次,章聞古是和她一道去的。 一顆果子能支撐一個時辰,他身上帶了最后五枚果子。 下午時,兩人提著一口袋收獲回來,眾人得以繼續往前。 如此反復,直到第五次休整,這回他們休息在了一座大山之下,身上還剩了一半的紅果子,啾啾給他們留了一大半,讓他們也試著出去探探路,嘗試找一找傳送陣,量力而行。 而她與章聞古,準備將整座山上的紅果子全部采完。 大概要花兩三天時間才能回來。 眾人各自行動,蘇蠻一個人守家。 晚上時,云澤與石鴉魔一前一后回了來。 “怎么樣?” 云澤搖搖頭。 石鴉魔后腳跨入,倒是笑得洋洋得意:“你瞧,我抓了個什么回來?!?/br> 他說著,將戰利品扔到地上,抖落一身風雪。 蘇蠻這才看見,那是個人。 一個少女,穿著白色衣褲,打扮干凈利落,一頭長發簡單地束了個馬尾。乍然一看與啾啾的風格有幾分相似,可她比啾啾年長一些,也更美麗。 少女唇瓣被凍得烏紫,連印堂都隱隱發黑,體溫低得嚇人。 蘇蠻只摸了一下,便猛地縮回手,提起聲音:“快將她抬到火堆邊,給她喂顆果子!” 云澤照做。 蘇蠻又是喂果子又是灌湯,又是幫她揉捏,過了半日,少女睫毛終于顫了顫,迷迷糊糊睜開眼。 “這哪兒?” “你醒了?”蘇蠻解釋,“你在我們的營地,你被凍得暈過去了,是我們同伴將你救回來的?!?/br> 少女暈了一陣,慢慢坐起來。 只覺得骨髓之中還殘留著銳利的寒冷。 她隨著聲音看過去,見到高瘦的男人立在一邊,一身薄薄的黑金色布衣,眼睛下有條紅紋,容貌英俊,一臉孤傲之色。 她立刻露出個恬淡的笑容:“謝謝仙友?!?/br> “哼?!笔f魔鼻息間嗤了一聲。 救。 這個字不夠高貴傲慢。 他搖了搖頭,冷聲一笑:“錯了,我并不是救你?!?/br> 少女歪過頭。 卻見石鴉魔蹲下身,半截手套里露出的手指點了點,壓低聲音:“我只是想要你的令牌而已,你最好乖乖把令牌交出來!” 原來是打劫的。 聞言,少女呆滯了兩息。 爾后驀地露出驚慌之色,睫毛扇了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態度猛然一變。 “我不會給你!” 她反應比其他人來得都要強烈一些,身子一震,手腳并用,撲騰著后退。本來的感激之色變成了一臉警惕,防備地看向屋中所有人,也掃過了蘇蠻的臉:“原來你們救我,是為了這個!” 蘇蠻一愣,云澤倒是波瀾不驚——他們之前已經這樣搶過章聞古一次了。 石鴉魔哈哈大笑:“給不給可由不得你!” 他眼睛發著光,聲音更兇狠:“交出來!” “我不會給你!”少女又說了一遍,攥緊了自己的物品袋,縮著身子抵在石壁邊,堅韌不屈,“休想!” “那我就只能動手了?!笔f魔站了起來。 少女呼吸急促,將那袋子護進懷里,竟然露出幾分倔強與兇惡,惡狠狠得瞪著屋中幾人:“你要動手就動手,我死也不給,我必須……我必須通過試煉,我必須去紫霄仙府!” 見她紅了眼眶要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蘇蠻急忙出來打了個圓場。 “好了,吃鴨脖,你別嚇唬人家小姑娘了。姑娘,你且在這里休息一會兒,等你同伴找過來了再走也不遲?!?/br> 嗯? “……我、我沒有同伴?!?/br> 少女被他們一個紅臉一個黑臉給弄懵了,一時不知道該相信誰,好半天才心一橫,一臉信任地倚靠向蘇蠻。 “我……沒有同伴,所以,我能和你們一道么,我會上三品仙術,也能幫你們打打雜,我只想找個庇護之所?!?/br> “咦?”蘇蠻一愣,她還真沒想到會有人孤身一人闖秘境的。 雖然上三品仙術確實很誘人,但他們戰斗力目前來說并不稀缺。蘇蠻指尖撥弄了一下袋子中的紅果兒,笑笑:“這里我可不是帶隊的,你能不能同我們一道,我說了并不作數?!?/br> 少女抿了抿唇,目光黯了下,似乎對沒有及時得到明確答案而感到失落。 不過片刻后,她又恢復過來,還不放棄:“我叫……柳鵲,是個散修?!?/br> “哦?” 這名字,怎么被她說得心不甘情不愿,還磕巴了一下??雌饋聿幌袷莻€真名字。 少女垂著頭繼續說了:“我……不能將令牌給你們,因為,我必須要去紫霄仙府,我必須去,我要,奪回我的家人。我要,復仇!” 這話倒是說得真誠。 咬牙切齒,目中恨意幾乎噴薄出來。 看樣子,她還是想要打動他們,指望他們能夠留下她,便是不行,也希望他們能幫她給帶隊之人美言幾句。 三人交換著視線。 少女坐直了身子,沉默一會兒。 既然都開了口,像是一條小裂縫,心中情緒從那裂縫中沖撞奔騰,想要宣泄出來,一發不可收拾,只求得到垂憐認可。她索性就一股腦全說了,反正這里都是陌生人。 “你可曾聽過凡世間一句罵人的俗語,叫白眼狼?” “我便遇見了那白眼狼?!?/br> 蘇蠻不吭聲,只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