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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只能側面暗示:“你跟著我們,是怕其他人算計宋眠吧。其實我們暫時沒到互相殘殺的地步,宋眠也不喜歡別人當他那么弱,你下次可以冷靜點?!?/br>覃慎沉默不語。“而且你這么一直跟著我們,不會影響游戲進程嗎?等于血族陣營直接少了一個人?!?/br>覃慎奇奇怪怪地笑起來:“你還管我們人夠不夠?”顧心裁“啊”了一聲,臉色尷尬:“隨口問問?!?/br>主要是,你和郁謹看起來都毫無警惕心,很像會被那群準備充分的玩家搞死的樣子。他們不是在逃跑是想弄死你們??!“你們是不是覺得那個小個子被襲擊了很可憐?”覃慎冷笑一聲,“如果我告訴你,是他先主動挑釁,我才動手的呢?”要不是那個小個子想偷襲他,他干嘛花時間揍人。萬一把宋眠跟丟了怎么辦。他恨不得直接把碎片都扔給宋眠,送他勝利。反正追人的事有何櫻櫻就行了。那個女人最喜歡戰斗,他和郁謹摻和反而是打擾她的興致。“他手上有銀器?!瘪黝D了頓,“我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得到這個的?!?/br>顧心裁面色微僵。“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覃慎問,“我說實話,有時間關心我,不如快點找碎片。還想不想贏了?”顧心裁看著他那完全不見好的傷口,咬咬牙說了實話:“你可能好不了了?!?/br>***何櫻櫻拍拍自己的裙子,惋惜地嘆了口氣:“你把我裙子打破了。這是我今晚特地挑的衣服,純手工制作,很珍貴的?!?/br>裙子上有幾個明顯的彈孔,破壞裙子原本精致的花紋。但她本人卻絲毫沒有受傷。“你是不是該賠我?”莫鴻鵠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擦掉嘴角的鮮血,呸了一口。這女人簡直是個瘋子。每次出手都像不要命,往著魚死網破的方向發展。最變態的是,她一邊攻擊,一邊還在笑,咯咯咯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故事。偶爾還會裝哭埋怨,仿佛是個被欺負不能反抗的柔弱少女。看清楚是誰欺負誰!就她那個移動速度,子彈都追不上!哭得越兇,下手越狠。何櫻櫻撅起嘴,聲音嬌俏可愛:“你這么沒風度,可沒有女孩子會喜歡?!?/br>她這么說,手上的動作卻不留情面。莫鴻鵠肩膀又被匕首割了一道口子,手中的槍應聲落地。他可能撐不住了。何櫻櫻拎著裙子,悠悠然在他面前轉了個圈:“我的裙子好看嗎?”“好看……個P!”“不要說臟話呀,”何櫻櫻半蹲下來,笑嘻嘻地戳他的臉,“你要是不說臟話,一定會可愛很多?!?/br>“滾!”“嚶,你欺負人?!焙螜褭盐乇г挂宦?,很快又恢復笑臉,“你快死了,成為血族可以讓你活下去。但遺憾的是,并不是每個人都能通過初擁,有的人雖然能活下去,但會失去自我意識,你想試試嗎?”“試個——”何櫻櫻的笑聲驟然停止,整個人向旁邊一滾。但她的手臂仍舊被銀色的箭擦傷。銀器?這里為什么會有銀器。秦揚放下弓,吹了聲口哨:“這么好的機會,不如給我試試?”***郁謹知道宋眠跟在后面,但他仍舊拖著安櫟向前走。安櫟最開始還在撲騰,掙扎了幾下放棄抵抗,淚眼汪汪地向宋眠求助。宋眠幾次想進攻,都看到郁謹拎著安櫟擋在面前,不敢貿然行動,轉而選擇暗暗跟蹤。郁謹漫無目的地拖著安櫟向前走。他的目的只是暫時隔開宋眠和覃慎,讓覃慎有時間恢復。當然現在安櫟還有了新作用——擋刀。雖然宋眠沒露面,但郁謹知道,他還沒有離開。宋眠手上有銀劍,在找機會偷襲他。“你……你要拖我去哪里?”安櫟虛弱地問,“你是想吸我的血嗎?”郁謹沉默不語,繼續向前走。他的動作仍舊呈現出一種無目的性。“你如果想吸,就快吸吧?!卑矙当徽勰サ檬懿粊砹肆?,哭喪著臉,“我腳后跟要被磨破了?!?/br>郁謹:……這件事聽起來一點不符合血族的美學。他站住腳步:“好?!?/br>安櫟虛弱地向某處笑笑,用眼神傳達意思:別擔心,就是讓他吸點血。之前都是你保護我,現在我也該出一份力。他乖巧地坐著,伸出手臂:“從哪里吸,手腕,還是……”郁謹的手掐上他的脖子,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安櫟艱難地開口:“脖子也行……”他解開最上面的扣子,把衣領往旁邊扯,露出一節雪白的脖頸。他的聲音低低柔柔,帶著一股邀請的意味:“請……吸我的血吧?!?/br>郁謹低頭,打量著白得透明的皮膚下暗紅色的血管。安櫟攥緊了手。只要郁謹開始吸他的血,他就有機會——把藏在袖子里的銀器刺入他的脖頸。第178章捕獵者游戲(十三)郁謹一只手仍舊掐著安櫟的脖子,另一只手抬起他的手臂。安櫟急忙把暗藏的銀器向里面藏。好在郁謹只是把袖子擼到他手肘的地方,卡住,松開他的脖子,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刀,對著他的手腕淺淺割了一道。暗色的血珠爭先恐后地涌出。郁謹又拿了個杯子,墊在他手腕下面接著。血珠一連串地冒出,連成一條細流,沿著杯子的內壁緩緩向下流淌。安櫟虛弱地問:“這樣是不是太慢了?什么時候才能接夠?”郁謹頷首:“自己動手?!?/br>安櫟不說話了。郁謹這個態度,估計是覺得他事多。說的也是,他怎么能讓高高在上的血族親自動手,他應該自己做好一切準備。他又扯了扯自己的衣領,露出一個笑容:“你不直接吸我的血嗎?我第一次知道,吸血鬼是用這種方法吸血的。沒關系,我不怕疼?!?/br>你疼不疼和我有關系嗎?不過那也不行,脖子容易割到動脈,到時候噴得到處都是,臟死了。他衣領開口有點大,除了脆弱的脖頸,還露出一小片肩膀的皮膚。白皙,細膩,像是透明的蝶翼,因為恐懼和失血而輕微顫抖著,給人一種既想憐惜,又想破壞的感覺。郁謹抬起自己的手,端詳著自己的指尖。他不自覺地在把自己的膚色和安櫟的膚色比。活人的身體真好,不像他現在這樣,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看起來冰冷而僵硬,像是冰凍的尸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