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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度了。大家之前都在討論陶學這種情況如果換到自己身上,到底回不回到親生父母的家庭,當時還有人專門為這事搞出了一個答題,結果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選擇回去。而現在觀看了采訪的網友們只覺得自己的臉又大又腫。當初有誰說過什么話來著?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不明真相的人還是不要擅自代入別人,然后做出所謂正確的決定了。這不就是,都怪他們之前被那個裝得跟真的似的陸石仁給蒙蔽了!還有不信邪的網友企圖找出他們說謊的證據,卻發現秦冶幫忙轉了一個人的圍脖,這個人很熟悉,正是說下節目就去開個圍脖的陶爸爸,他發了兩條圍脖。一條是那份協議的拍照,另一條是幾張家庭照片,有一張很明顯是年輕時候的陶宏和向蘭,兩人蹲在一個小孩身邊,小孩長相糯糯的,跟個糯米團子似的,露出一個缺了門牙的笑容。這一家三口,別人不提,誰知道小孩不是親生的。另外幾張照片就更不用說了,都是隨著年紀的增長來的,照片里基本都是三個人一起,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感情有多好。有心人再去看了看陶宏的認證,顯示的竟然是蘭學公司總裁,不知道的人當然沒什么感覺,知道一點內情的人就有點吃驚了,這個蘭學公司是新起之秀,專門搞的餐飲那一塊,能從那幾個大佬嘴里撕點rou出來,也是個狼人。誰他么傳的謠言?!就這也叫窮嗎喂!沒多久,評論區底下就全是說自己一對怎樣的父母之類的了,看起來一點不見之前狗急想吃屎的樣子。但是,有些人想事情就這么過去,那肯定不行啊。錢邦冷哼一聲,叫人把一些東西放出去。“你確定這些都是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下拍的嗎?!?/br>潘余坐在錢邦對面,微微一笑:“那當然,我很確定?!?/br>錢邦看著那些床照,里面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打了馬賽克,另一個人的臉可謂是清晰可見,潘余:“你只要按規矩把錢給我就可以了?!?/br>他做出這件事情,少不了被網友們扒出來,以后想繼續在圈子里面混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還不如拿了錢一走了之。陸影帝的黑料,可能買不少錢。錢貨兩訖,錢邦自然也沒的說,拿了一張卡給他,淡聲道:“合作愉快?!?/br>潘余笑了:“合作愉快?!?/br>潘余這人是之前就聯系上他的,帶著陸源的黑料上門,錢邦自然歡迎,都說父債子償,更何況陸源也不是個好東西,搞垮他錢邦不僅不會愧疚,簡直想要跑出去高聲唱一首洗刷刷。錢邦看著又仿佛爆炸似了的圍脖,扭扭脖子,他今晚還有得忙呢。后續的事情交給錢邦這種專業人員,秦冶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陶宏還在擔心陶學如果突然知道這些事情,會不會影響他現在拍戲之類的,秦冶淡笑一聲:“放心吧,會有人告訴他的?!?/br>陶宏還是挺感謝他的,說實話,單看的話,秦冶這人完全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問題在于,這人眼光就這么毒,把他唯一的寶貝兒子給看上了,你說這巧不巧。巧不巧陶宏不知道,反正他看著挺不順眼的。哼。陶宏帶著老婆歡歡喜喜的回家了,自然也不知道,秦冶后腳就跑到陶學拍戲的地方找他去了。秦冶當然不會是一個人,這樣會顯得他非常的不正經,所以他是帶著公司的團隊來的。來做慈善。陶學拍戲的地方選的是真的偏僻,他們拍戲的時候,劇組的人都比附近住的人多,少數的人也難得見些新鮮玩意,好幾個背著手在遠處看著,又保持著安全生分的距離。秦冶到的時候,陶學正在戲中。他赤衤果著上身,坐在一個四面都是土墻的院子里,手里拿著后面竹林里砍下來的竹子,一聲不吭的用鋒利的刀刃劃破竹筒,身邊坐著同樣高大沉默的父親。就算隔著機器和人群,也能感受到那種過于沉默的氣氛。剛剛趕來的秦冶也停下了腳步。房子里傳出一陣猛烈的咳嗽,身旁穩穩坐著的父親站起來,刺目的陽光將他的身影投放到陳勁風身上,陳勁風眉頭都沒動一下。畢竟從他來到這個家里的時候,爺爺就已經纏綿在病榻了,這么多年過去,陳勁風早就習以為常。☆、第103.第一百零三章陳勁風來到這個家已經快八年了,這個原來只有兩間房的破屋子,因為他的到來,又多出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可能會有人覺得這里的環境實在是糟糕,但對陳勁風來說,在這里生活的這幾年,恰恰是他人生中最安穩的一段日子。家里的沉寂讓外人止步于門外,卻讓他安心。父親進門以后,屋里的咳嗽聲小了很多,應該是在喝藥吧,陳勁風手上的動作很是機械,他有些走神。門外傳來村里人趕鴨子的聲音,陳勁風動作一頓。高大的身影又在自己身邊坐下。兩人都沒有說話,這也是這幾年他們的日常相處模式,陳勁風沒想過能聽見他這個父親說點什么,但他今天難得有點茫然,心里有話想要說。“爸,如果有一個人有一個你很久沒見到的人他可不可能突然有一天,就出現在你面前?!?/br>“卡卡卡!”聽見徐和頤喊停的聲音,陶學摸了摸頭發,頗為頭疼的站起來。徐和頤走過來,把手上的兩頁紙卷成筒,在手心拍得啪啪響,“不是這種感覺,不是這種感覺!”“你現在面對的是一個沉默的,從來沒有怎么交流過的父親,而不是一個可以傾訴的伙伴,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你以為你是在和閨蜜談心嗎?!”陶學很不好意思的撓頭,“徐導,我會繼續努力的?!?/br>徐和頤看著他,狠狠地嘆了一口氣,“行了,也拍了這么多場了,你倆休息休息,”他看向旁邊的男人,道:“恒東,你幫我教教這臭小子?!毙旌皖U說完就去找水喝了,他一直喊卡也很累的好不好。陶學坐下來,連助理遞過來的外套都不想穿,心情有些挫敗。恒東,也就是扮演陳勁風父親的人,他也沒有穿上外套,手里還拿著被劃破成條的竹子,悠哉的編著籮筐。“你也不用著急,作為一個新人來說,你的演技其實已經可以了,”恒東一腳踩在編好的半個籮筐上,用力緊了緊有些松的竹子,“徐和頤當導演就這樣,不演到他覺得好的程度,是不會讓你過的?!?/br>陶學:“謝謝恒哥的安慰了,追根究底,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