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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近了,伸手抵了一下,又看了秦冶一眼,警告他別太得寸進尺。秦冶低笑一聲,雙手舉起來示意自己非常老實。“東群已經離開h市了?!?/br>“這么快?我還以為他會縮在某個地方待一陣再出來?!?/br>秦冶扯了扯領帶,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道:“前些天發生的那些事,差不多已經能讓他在歌壇被除名了,你老師的威力比你想象的更大?!?/br>陶學:“改天還要請老師吃頓飯才行?!蹦翘熘狸戫狄锿u委對他出手的時候,無論是薛成舟,還是薛王,知道的第一時間能過來的就過來了,薛成舟是因為在國外,所以干脆錄了個視頻。有這樣的老師和師兄,是陶學的幸運,所以除了請吃飯,也就只有努力點拿更多的成就,給他們掙點面子回來。秦冶看著他,也不說話,一副贊同的樣子。陶學嘴角牽了牽。秦冶抓緊機會說:“那你不想謝謝我嗎,我好歹也出了點力,而且現在非常有時間?!?/br>陶學把掛在一邊的外套穿好,開玩笑道:“你想我怎么謝謝你?”秦冶站起來:“我要求不高,你喜歡我就好?!?/br>陶學也站定,不接他的話茬:“還是請你吃飯吧,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蔽璧咐蠋熢缇驮谖璧甘业戎?,現在一到點,陶學就得去,哪來的時間跟秦冶出去反正不是現在。秦冶一點也沒掩飾他的失望,繼續問:“總不可能練一天吧,下午呢,下午有沒有時間?!?/br>陶學抱歉的看著他:“我要去開班會,晚上應該會和室友一起出去吃飯?!?/br>秦冶知道陶學不可能去和室友聚會的時候帶著他,退一步說道:“那我去看你練舞?!?/br>陶學再拒絕就顯得太沒有人情味了,“行,那就和我一起吧,哎,你以前有沒有練過舞啊?!?/br>秦冶:“以前上學的時候,學過華爾茲,因為學校每學期都會舉辦舞會?!?/br>陶學:“那來邀請你跳舞的人一定很多?!?/br>秦冶:“可是我從來都沒同意過?!眱蓚€人一起跳舞注定會身體相貼,然而他根本就不喜歡和陌生人貼這么近,會讓秦冶產生一種非常不適的感覺。陶學仿佛知道他心中的顧慮,“我也不是很喜歡別人靠太近?!?/br>他們聊著天,很快就到了舞蹈室,一個扎著頭發看起來很利落又性感的女老師朝他們打招呼。“陶學,快過來,我把那個舞又重新編了一下,你前面的都還記得吧?!?/br>陶學脫了外套,剛準備把外套放到一邊,秦冶主動接了過來,陶學低聲說了句謝謝,立馬朝舞蹈老師走過去。“還記得,我先熱熱身?!?/br>舞蹈老師點點頭,“那你先和薛王一起練練吧,我看看你們?!?/br>陶學在旁邊熱身,他注意到薛王的表情,不小心笑了出來,薛王立馬看過來,單眼皮一瞪:“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嗎!”陶學:“不好笑,師兄你是不是又被柏老師說了?!?/br>薛王臉上的表情一聳,單眼皮也搭拉下來:“是啊,都是肢體不協調惹的禍?!?/br>陶學憐愛的看看他,又企圖把手伸向薛王的頭發,被薛王“嚴厲”的眼神制止了。陶學只能滿懷遺憾的把手收回來。薛王頓時松了口氣。身高真的是個大問題,沒看見他明明就比自己師弟大好幾歲,卻因為那幾厘米,就淪落到總是被偷襲摸頭的地步嗎,他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慘的師兄。他哪知道陶學的身高在成年以后,竟然離奇的往上蹦了好多,一舉達到一米八,陶學認為這肯定是因為他去年吃得比較多的緣故,這身高很令他滿意,每次和白蓮花說話都要高對方一大截的感覺是真的好,在其他智障來找茬的時候,又不至于在氣勢上落于下方。唯一不滿的就是,他么的秦冶竟然還可以低頭看他。陶學壓著腿,視線不自覺飄到秦冶那邊,把秦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邊的薛王看見了,頓時心里活泛起來。舞蹈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秦冶身邊去了,兩人帥男靚女,一個氣質沉穩,另一個氣質妖嬈,看起來還有點配對的樣子。薛王又看了陶學一眼,見他望著那邊已經陷入沉思,立馬戳了戳陶學的腰。陶學的腰是他的敏感部位,薛王這一碰讓他差點沒跳起來,幸好是把腿壓著的,陶學壓低聲音問他:“師兄,你有事?”薛王當然沒事,但他覺得陶學有。陶學不知道他這個想象力一向天馬行空的師兄在想什么,但是他有眼睛啊,陶學發現薛王看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種想要勸他釋然的意味。陶學:真不知道師兄又腦補了什么,好像知道。不用他問,薛王不打自招了,他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小學啊,我知道愛上一個人是自己不可以控制的,但是呢,忘掉一個人卻是你自己可以控制的?!?/br>陶學都懵了,簡直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這表情落到薛王眼中,看起來就像是被嚇到了,這很正常嘛,愛一個人,但是卻抓不住他,這種感覺肯定很令人失落,嚴重一點,甚至可以影響到一個人的人格!他薛王今天就要想辦法好好點醒師弟!母胎lo薛王如此想道。陶學發現薛王的表情變的好奇怪,然后更奇怪的事情走向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薛王開始小聲感嘆:“秦總現在這個年齡,就是男人一枝花的時候,追求者肯定多如過江之鯽,那前仆后繼的樣子,你肯定沒見過?!?/br>陶學覺得自己應該保持微笑:“所以你見過?”薛王:“我沒有啊?!?/br>陶學聳聳肩,不可置否。薛王急了,陶學怎么就執迷不悟呢,薛王覺得肯定是因為自己這個例子舉得太不恰當了,腦子里靈光一現,趕緊說道:“你還記得我很久以前和你說的事情嗎,那些傳聞都是真的!”陶學很肯定秦冶不是那種亂搞的人,但身處秦冶那個位置,這么久以來肯定會有很多想要爬床的,這都是正?,F象吧,陶學想對師兄說這沒什么,但意外發現自己竟然說不出話也不是說不出話,反正就是心里感覺有點不舒服的樣子。陶學有些驚訝自己現在的心態,換做以前,他哪里會因為薛王說的這些事情發生心情變化,唯一的變化在于,他對秦冶的關注度可能的確不一樣了。至少不是那么純潔了。薛王看他沉默下來,以為自己戳到了陶學的內心,立馬抓緊機會,道:“這還不止,你想想啊,秦冶什么身份,師兄也不是說談戀愛一定要門當戶對什么的,但有些時候,的確應該去找一個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