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嗎,可是你長得這么帥,我個當男人的都很欣賞你?!?/br>熊興哲:“他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他是個女的,就要嫁給你了,陶學,快,狠狠的拒絕他,讓他嘗嘗失敗的味道?!?/br>陶學把雞骨頭扔到盤子里,挑眉:“別亂說,這么man的女朋友我也要不起?!?/br>袁厚隔著桌子哀怨的看著他,又把其他人逗得發笑。陶學開玩笑道:“我真沒女朋友,男朋友倒是可以有哈哈哈,但是現在都還沒找到?!?/br>聽到他的話,袁厚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另外兩個人面對面看了一眼,現在的社會的確是比較開放了,同性婚姻法也早就出來了,但是對于他們這些普通男孩,還是有些敏感。袁厚簡直想拍爛自己的嘴,你聽聽自己問的是什么垃圾問題。反倒是陶學看到他們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他以前待的世界,早就沒有同性戀的這個說法,穿進這里面這么久,接觸到的陸淼等人讓他覺得這個世界的開放程度應該是和之前一樣的。現在看來,依舊是一個圈子。陶學無意隱藏自己的性向,現在不和他們說,他們早晚也會知道,畢竟他不可能不談戀愛,他也不會把自己的對象給藏起來。熊興哲哈哈的笑了一聲,親密的拍拍他的肩膀:“哎,那你眼光還有點高啊,到現在都沒瞧上一個,那哥哥我就給你介紹一個,你看你對面那小子,看著雖然挫了點,但仔細收拾收拾,肯定還行?!?/br>袁厚看三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身上了,頓時雙手捂住胸口搞怪的嚶了一聲,“我不要啊我最丑了?!?/br>陶學:“放心吧,你非常安全?!?/br>四個人又鬧在一起,沒多久一箱啤酒就剩了幾瓶,陶學一只手撐住額頭,臉色熏紅,他酒量不行,喝了幾瓶就受不了了,喝得最多的是熊興哲和鄭兵,兩個人都來自北方,一交流才發現都是從一個市里出來的,幾個來回下來,已經決定放假一起回家。他倆是真能喝,陶學緩了緩,拒絕了這兩個,順便提醒他們別喝過頭了,明天下午就要軍訓了。熊興哲擺擺手就當聽到了,然而并沒有停下來,陶學無奈的坐在旁邊吹風,四個人待會兒還要回寢室,肯定不能全醉了。袁厚也受不了他們倆了,拖著凳子坐到陶學身邊,紅著臉跟他道了個歉。陶學:“這有什么,早晚你們都會知道,而且現在都2202年了,誰還會在意這個?!?/br>袁厚松了口氣,他做人長袖善舞,今天活躍氣氛卻說錯話,他心里有種久違的尷尬感,陶學也沒有要計較的意思,他再說下去就不適合了,袁厚默默在自己心里記了一筆,下回說話一定要觀察清楚。袁厚對陶學的印象非常好,伸手在襯衫上面的兜里拿出一包煙,抖了一根出來。“你抽嗎?”陶學淡淡的笑了一下,他以前是抽的,但現在為止,還沒抽過,于是他只接了過來,沒有點燃就放進嘴里,叼著。袁厚以為他沒抽過,在裝大人,頓時露齒一笑:“你不抽就算了,抽煙也不好?!?/br>陶學沒理他,袁厚摟著他肩膀,哥們好的笑起來。陶學也笑,累了就把頭低著,直到眼前出現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視線一直往上,穿著西褲的大長腿,寬肩窄腰,一根藍灰色的領帶規整的系在脖頸上,最后是一張越發顯得冷淡禁.欲的臉。“秦冶?”陶學頭還有些暈,突然覺得肩膀上的手有些燙人,袁厚也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什么,刷的一下就把手放下了。“那個,你們聊?!?/br>袁厚朝男人友好的笑了笑,趕緊離開案發現場,一邊在心里吐槽,陶學這個大豬蹄子,還說沒有男朋友,這尼瑪都找來了。無意中被當成正宮的秦冶低頭和陶學對視一眼,凌厲的眉峰動了動,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又喝酒了?!?/br>陶學瞇了瞇眼,心想怎么每次吃燒烤都能遇到他。“這么晚了,你來這里干什么,你也有兒子要上學嗎?!碧諏W把煙拿在手里,摸摸后腦勺站起來。秦冶難得開了個玩笑:“別胡說,我沒你這么大的兒子?!?/br>陶學輕笑一聲,“我要和室友們要回寢室了,你要在這兒吃燒烤嗎?”“我不吃,”秦冶的目光越過陶學的肩膀,落到桌子上已經趴下的兩個人,還有一個咬著煙雙眼無神的盯著他們。這就是剛才親密的摟住陶學的人,秦冶不動聲色的打量一下對方,也就一般般吧,按道理說也是第一天認識的,怎么就這么熟了。秦冶的表情變得超級嚴肅。“你一個人能搬動他們三個嗎?不能吧,我叫人來幫忙?!?/br>陶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搶先一步打了電話,沒一會兒就來了三個保鏢一樣的壯漢,非常直接的把已經睡過去的熊興哲兩人提了起來,意識尚存的袁厚哪里趕說什么,把自己裝成咸魚,任別人擺動,耳朵悄悄的豎起來。秦冶看著一臉懵的陶學,友情提示道:“我找不到你們寢室,能帶一下路嗎?”陶學:“好吧?!?/br>他動作有些遲鈍的轉過身,秦冶立馬問他:“你還走得了嗎,要不要我來扶你一下?!痹挍]說完,手已經伸了上來。陶學:“......我好像老佛爺?!?/br>秦冶:“......”他眼神復雜的看了陶學一眼,果然是醉了嗎,說句話把自己都繞進去了。他們走了一段路,很快到了寢室樓下,秦冶問了陶學寢室號,讓他的保鏢先把陶學的室友都送回去。陶學手里還提著走之前打包的燒烤,嘴里叼著一直沒點燃的煙,斜著依靠在路桿上,酒勁上頭了,他說話有些含糊,“謝了?!?/br>秦冶卻專注的盯著他,沒有說話。陶學等了會,發現對方跟傻子似的,還不說話,撇撇嘴:“那我先回去了,下回請你吃飯?!?/br>秦冶把搖搖晃晃的他拉回來,看他已經有點不耐煩的樣子,牽住他手腕的手指一緊,胡亂問了個問題,“你喜歡喝酒,還抽煙?”陶學拍開他的手,睨了他一眼:“不是喜歡,這是喝了可以培養感情的,而且我喝酒只喝啤酒,煙只是放在嘴里聞聞味,我沒抽?!?/br>陶學一只手把煙從嘴里拿出來,牽開燒烤袋子看了看,拿了串雞翅出來。又問他:“你怎么來這兒了?”秦冶一直默默看著他,實際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到這里,難道他要告訴陶學,他是從別人那里打聽來的嗎。自從那回做了夢之后,秦冶后來仔細的,把這當成一份重大文件來思考了很久,關于陶學,更關于他自己。秦冶今年三十,沒有過任何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