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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陶學幾眼,淡淡的說:“出門在外,自己照顧自己才是最有用的?!?/br>陶學:“這當然,陸影帝說的對?!?/br>明明是附和的話,卻怎么聽著都不舒服,有人過來找到陶學,低聲和他說一些注意事項,兩人一起離去,陸源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離開了。因為錄制地點在半山腰,走路到鎮上都需要一個半小時,地勢陡峭,房子就建在斜坡上。來和陶學介紹這些的人簡稱李哥,李哥指了指院子前面蔥蔥郁郁的竹林,道:“半夜的時候盡量減少夜間活動,也不要因為好奇去那底下,腳一歪,人可就不知道滾到哪兒去了?!?/br>看陶學在認真聽,李哥就帶著他多走了幾圈,陶學才發現這一帶,就三戶人家,還是順著這條小路排列的,他們住的地方正好的中間戶。陶學以前也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本來想拿手機和家里報平安的,竟然發現沒有信號。他這怕不是被拉到大山里面去了。陶學就又出去轉了一圈,沒發現其他人,應該還沒到,來之前錢邦就告訴過他,這次節目組邀請了三位重量級嘉賓,六位普通嘉賓。陶學走到馬路口站了一會兒,才看到一行人氣喘吁吁的上來,竟然是走的路。帶頭的一個帶著棒球帽的男生,遠遠的看見他,臉上露出猶如見到親生父母的表情,撅著屁股張開手臂向他跑過來。然而他的速度仿佛龜爬,陶學靈敏的躲開了他,順手接過他背上的黑色大包。好好的一個旅行包,被他裝成了一個大胖子,張辰走的時候有多喜歡這個包,現在就有多恨它,他兩眼淚汪汪的看著陶學。“同.志,我太辛苦啦!你們怎么可以住在這么遠的地方嗚嗚?!?/br>陶同.志從來沒遇到過這么自來熟的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被他抱了個準。張辰恨不得掛在他身上,現在終于有了個能夠依靠的,他臉上頓時露出松快的笑容。后面的一個人也走了上來,看到他這樣,嘴角斜斜的一撇,配著他那張臉,真的是大大的詮釋了諷刺兩個字。陶學發現這人應該是這里面走得最體面的,哪怕剛走了接近兩個小時的路,也腰背挺直,額頭只有細細的汗,說話微喘,路過他們倆,丟下兩個字。“蠢貨!”這個感嘆號真情切意的表現了,這位還沒有姓名的大兄弟內心的憤怒之情。陶學還不知道什么事,張辰心虛得摸了摸鼻子,軟軟的站起來,對著陶學傻笑。陶學:“......你們為什么走路上來?”他真的只是很好奇,因為他都是坐車上來的,節目組也并沒有提出第一次就讓他們走路上來的要求,應該也是想讓他們適應一會兒再說。張辰一只手貼在自己臉上,感受到手心guntang的熱度,不只是因為走路出汗熱的,還因為不好意思。“我哪知道小鎮離這里這么遠,我就是想先體驗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嘛,就把大家都勸下來了,讓節目組的車先走的?!?/br>關鍵是節目組的人就看著他作死,真的車子一開,就一溜煙兒的走了,留下可憐的他們,一走就是兩個小時。他說話的時候,后面又上來三男一女,都是大汗淋漓的。休息了一會兒的張辰趕快跑過去,“小茂!”然后扶住了樂時茂身后的女生。樂時茂:“......”他翻了個白眼,直直的往前走,路過陶學的時候停了下來,看他幫忙拿著張辰的東西,一時間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還是本地人。比如那座房子的主人什么的。陶學主動介紹了自己,樂時茂也松了一口氣,朝他明朗一笑。后面上來的人也跟著介紹了一下,陶學在心里過了一遍,高大的沉默男人叫趙連,唯一的女生叫齊荷,剛才先他們一步走過去的叫花漂友。他和樂時茂走在前面帶路,聽張辰在后面叨叨個不停。陶學都覺得有點吵了,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樂時茂一看,笑了一聲,道:“他就這樣,我們一起坐車來的,大家都有些頭暈,就他還能說?!?/br>“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能說的人?!?/br>但在這種情況下,有個能說會道的人真的太重要了,不然他們一路肯定都會是比較沉默的,畢竟都是第一次見面。就張辰這么叨叨一路,大家竟然都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樂時茂看到現在的陶學,仿佛也看到了之前的自己,頓時臉色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陶學失笑。等他們到了住的地方,張辰率先鬼叫一聲沖上去,繞著房子轉了大半圈,就拿出手機興奮的拍照。陶學總感覺他現在有多高興,以后恐怕會樂極生悲。這下節目組的普通嘉賓基本上都來齊了,陸源作為前輩,還為他們每個人都準備了一蠱糖水,是□□十年代的那種杯子,上面還印著紅色的牡丹。一群人端著小板凳坐在院子里,陸源說還有兩個人在后面,讓他們都再等一下。影帝都發話了,其他人都沒有意見。沒過多久,又有一男一女提著行李走了過來,工作人員幫他們把行李都拿到可以擱置的地方了,兩人看到院子里的人,雖然愣了愣,但還是走了過來。女人長了一張非常明艷的臉,大方的介紹了自己,雖然不介紹大家也都認識她,當今娛樂圈出名的小花旦柳初瑤。另一個看起來和花漂友一樣冷冷的男人,叫郁簡。到此為止,節目組邀請來的嘉賓,才算是全部到齊了。這個節目叫,目的就是讓大家充分的體驗鄉村生活,還怕他們體會不到,導演和制片人專門選了一個這么偏僻,又不是特別遠離城市的地方。好歹坐車六七個小時就能到的那種。帶著帽子口罩的人走到他們面前,手里拿著任務卡。他簡單的說了下現在的情況,因為現在已經快到晚上了,但是嘉賓們都還沒有吃飯,住的地方也還沒有著落。張辰笑著指了指他身后的兩棟房子,“那不就是住的地方嗎!”陶學眉頭一跳,總覺得看到了導演包得嚴嚴實實的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在場這么擔心的顯然不止他一個人。導演悶聲悶氣的說:“當然是了,我們是良心劇組,絕對不會讓我們的嘉賓流落街頭?!?/br>他身后的左邊是土房子,右邊一看就是后來修葺的新房,和鎮上的二樓房差不多,和左邊上了年代的土房子一比,簡直像兩個年代的建筑。他讓大家從他手里抽兩張牌,一共九張,按點數來,越大的,就有機會住這邊的新房子。張辰離導演最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