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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生病了不容易好,因為他根本不吃藥,全靠身體自愈能力! “不管是不是蒙的,他現在都不打算吃藥,這可怎么辦?雪莉給的aptx4869只有一粒!” 我十分焦躁,語速飛快道:“直接敲暈他,然后把藥塞進他嘴里?” 【那費奧多爾一定會用異能,宿主你再回溯時間,然后他再用異能,宿主再回溯時間……你們會陷入無限循環,就看誰先放棄?!?/br> 系統一本正經道:【根據我的推斷,先放棄的一定是宿主你,因為他用異能不需要代價,宿主卻要死一次又一次?!?/br> “你有沒有神不知鬼不覺讓藥物直接進入血液的辦法?” 【并沒有,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七只能幫助人們進行等價交換,比如根據劈叉指數把別人的頭發轉移到你的頭上,再比如用宿主你所有的頭發換五十年穿越變強的機會?!?/br> “反正就只能和頭發有關唄?” 【對?!?/br> “……你為什么這么沒用?” 系統開始嚶嚶嚶: 【需要頭發的時候叫我小甜甜,不需要頭發的時候就是“你真沒用”,宿主你太現實了!】 系統這邊沒法開掛,我開始思考別的辦法。 藥只有一粒,不能浪費,于是我隨手一撈,拿走床頭柜上的紙袋:“你不吃我就拿去給那些貧民窟的孩子,他們缺醫少藥挺可憐的?!?/br> 費奧多爾瞥了一眼紙袋,露出了然的神色,微微頷首:“請便?!?/br> “你在此處不要動,我去買幾個橘子?!?/br> 扔下這句話,我走出病房,趁醫護沒注意離開發熱門診病區,給普希金打了通電話:“來一趟XX醫院?!?/br> 半小時后,普希金一臉生無可戀的出現在醫院外。 “這他媽都后半夜了,你找我來干嘛……臥槽你掏刀是幾個意思?” 我把小刀塞進普希金手里:“來,戳我一下?!?/br> 普希金:“???” “你的異能不是那個什么「瘟疫流行的宴會」嗎?” 仿佛被這句話嚇到,普希金陡然后退一步,臉色變換不停:“什么異能,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語氣平靜:“別裝了,我知道你是異能者。幫個忙,現在我需要立刻生病?!?/br> 普希金快要崩潰了,捂著臉哀嚎:“我說大姐啊,你如果想生病,直接脫光衣服鉆進雪里不好嗎?干嘛非要麻煩我?你知道我穿過大半個東區過來多不容易嗎?!這個時間地鐵都停運了,我只能打車,你給我報銷車費?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異能者的?” “你竟然拒絕我?” 我一臉冷酷地掏出槍:“看來你已經沒有用處了,直接殺掉吧?!?/br> “……別別別開槍!我錯了我這就做!” 普希金抖著手接過小刀,戰戰兢兢地在我手指上劃破一個口子。 紫黑色的圓形光陣旋轉著滲入皮膚,我感覺自己的體溫開始迅速攀升。 “好、好了,我現在能感知到你身體里有病毒,可以cao控病毒分出毒株?!?/br> 普希金撥了撥劉海,眼神閃躲。 “如果你想讓別人生病,直接劃傷對方就能傳染?!?/br> “謝了,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br> 我比了個“OK”的手勢,回到病房,在處置室拿了一支注射器。 聽到我的腳步聲,費奧多爾頭也沒抬:“橘子買回來了?” 我舉起注射器,語氣開朗:“費佳,你看這是什么?” 費奧多爾掃了一眼,不感興趣道:“注射器?!?/br> “那你知道這是干嘛的嗎?” 費奧多爾用看智障的表情看我,抿著唇沒說話。 我一臉深情地牽起他的手,用注射器針頭在他的指尖輕輕戳了那么一小下。 費奧多爾看著指尖冒出的血珠,有些無語:“你又在玩什——” 他的話音倏地頓住,紫黑色圓陣再次出現又消失,原本就在發高燒的費奧多爾瞬間被病魔擊潰,晃晃悠悠倒在床上。 “這個橘子不太好吃?!?/br> 他蹙著眉說道,艱難地喘著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驚人的熱度。 “想睡就睡吧,別堅持了?!?/br> 我笑吟吟地說道。 雖然我也不好受,但至少之前我沒生病,狀態比費奧多爾好太多。 能夠看出費奧多爾極力想保持清醒,可惜他之前就病得很嚴重,只堅持了半分鐘就失去了意識。 “能讓你睡著,真是不太容易?!?/br> 我嘟囔了一句,掏出裝藥的紙袋,把膠囊塞進費奧多爾嘴里,還給他灌了一杯水。 幾分鐘后藥效產生作用,似乎因為難受,費奧多爾清醒了。 他急促的喘息著,冷汗浸濕病服,緊緊攥著胸口衣料的手壓抑不住的顫抖。 但再次開口時,他的語氣依舊高高在上,不緊不慢。 “呼……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費奧多爾笑了笑:“病毒異能者嗎?倒是蠻好用……唔?。?!” 心臟的疼痛讓他手背青筋暴起,臉色煞白,身體蜷縮成一團。 “你給我吃了什么?” “我給你吃的藥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吃棗藥丸’?!?/br> 我微微彎腰,居高臨下,冷漠的看著他。 “第一周目的瑪利亞,直到最后都沒有如她所愿的長大,現在我們的情況終于能反過來了?!?/br> “費奧多爾,但凡你對那個小姑娘稍微有一點愧疚和補償之心,也不應該做出剛剛那種伸手讓她重新加入你的舉動?!?/br> “真想補償就拿點實際的出來,比如先補齊那些年你欠她的零花錢?!?/br> …… 我頭腦昏沉的走出病房,和芥川打了聲招呼,偷偷離開醫院。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雪,呼吸時一股帶著雪沫味的冷空氣瞬間涌入胸腔。 “咳咳……普希金?” 鵝毛大雪飄進衣領,我打了個寒噤。 “普希金,你在哪兒呢?” 我又叫了一聲。 空蕩蕩的廣場,路燈下除了雪,只有風。 “……不會跑了吧?” 我小聲嘀咕著,拿出手機打給普希金,始終沒人接。 “竟然真的跑了?”我不可思議道:“他不想活了吧?!” 等抓到他,我要讓他背誦并默寫一萬遍! · 費奧多爾醒后,發現被子下面的自己除了一條短褲,其余衣服被扒的一件不剩。 一套大紅大綠、看上去十分喜慶的東北大花棉被樣式的童裝,整整齊齊疊放在床腳。 衣服最上面附著字條,和一顆橘子—— 【乖崽,新衣服和橘子都在這里,以后你就是我兒子陀小太郎?!?/br> 費奧多爾:“……” 他舉起自己小了好幾號的手,目光冷漠、不帶感情的看著,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