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6
明的分割線,一次也沒有回頭。 我緩緩呼出一口氣。 接下來只要等到師父找到我,這次穿越回來的目的就圓滿達成了。 不過我好像忘了點什么。 怎么都想不起來自己忘了什么,我只能先不去想, “現在有幾個問題:一,為什么師父找到我的時候,我被壓在瑪利亞福利院的廢墟下;二,學會俄語的日常對話,最好能弄到錢買一臺手機,可以用翻譯軟件的那種?!?/br> “三,在教堂看到的那個男孩子,到底是不是……” 我在水井沿上晃悠著兩條腿,看卡拉馬捧起一團雪隨便在臉上揉了揉,像洗臉一樣。 他甩了甩手,看著精神了不少,殘留的最后幾分醉意也沒有了。 他朝我勾了下手,下巴上的大胡子微微顫動,嗓音洪亮:“走,我帶你逛一逛?!?/br> 瑪利亞福利院一共三層,雖然破舊,但這份破舊僅表現在外觀的失修上,房子和家具的精美還是可以看出來。 之前聽高穗育江說,這里曾是她和我那位便宜父親德米特里耶夫的家。 我不斷轉動腦袋打量著周圍,想象著兩人曾經在這里留下過的痕跡。 “這是廚房?!?/br> “這是圖書室?!?/br> “這是盥洗室?!?/br> “這是預警鈴?!?/br> …… 透過彩繪玻璃,我指著后院角落里一座小小的木板屋,用英語問道:“那是什么地方,有人住在里面嗎?” “那是存放雜物的倉庫,房子的前主人留下過一些舊物,沒什么用的物品我都扔到倉庫里了?!?/br> 房子的前主人? 那不就是德米特里耶夫嗎? 他會不會留下了什么線索? 有幾個好奇的孩子一直跟著我和卡拉馬,最后卡拉馬把我帶到女生們的臥室,分配給我一張空床,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總覺得,他是去喝酒了。 那幾個孩子一下子圍上來,七嘴八舌地用俄語跟我打招呼。 我:“……” 雖然很熱情,但是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呀。 我只能微笑,然后把某個想偷偷扯我頭發的孩子扔到屋子外面。 老子的頭發是誰都能碰的嘛! 沒多久天就黑了。 北半球的冬天,夜晚來得極早,福利院為了省電熄燈也早。 我在冷冰冰的硬板床上躺了一會兒,聽到周圍勻長的呼吸聲,慢慢坐起身。 “買手機之前,先買個熱水袋吧?!?/br> 我嘆了口氣。 輕手輕腳地下床,我裹上厚厚的外套,溜出臥室,去廚房拿了盒火柴,撬開窗鎖跳到后院的雪地上,目標是那座放了前主人舊物的倉庫。 我搓了搓手心,呵了一口暖氣,悄無聲息地靠近倉庫附近時,腳步陡然停住。 借著白雪反射的月光,我看到,倉庫那蒙著灰塵和油污的骯臟玻璃后面,似乎有黑色的人影一閃而逝。 作者有話要說: 出國了哦,毛子線正式開始。 —— 感謝在2020-05-28 21:03:19~2020-05-31 19:01: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衡如南、墜繼_十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人走茶涼、霽岫 20瓶;小困、莫言辭、阿爾加 10瓶;謝謝你呀、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5瓶;南風北向23365 4瓶;saiiiii 2瓶;44978326、y、指間流觴、云巔之巔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9章 真正的好心毛子 我壓低腳步, 慢慢靠近那扇凝結著油污的骯臟窗口,向里望去。 倉庫內很暗,看不清人臉, 只能看到隱約的雜物堆,和雜物堆附近的人影。 那人影個子不高, 大概是介于兒童和少年之間的身量, 纖細瘦削,似乎戴著一頂毛茸茸的帽子……嗯, 這個不能算特征, 很多俄羅斯人都戴這樣的風雪帽。 他在找什么東西。 難道也和我一樣, 來找前主人的舊物嗎? 我突然產生一種危機感,如果這里真留下了什么有用的線索,絕不能讓對方拿到。 那個纖細人影蹲下|身, 掀起蓋子似的東西,很快,人影消失了。 倉庫里還有地窖?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倉庫大門, 沒有弄出半分聲響,側身閃了進去, 走到人影消失的地方。 這里果然有地窖。 要不要跟下去看看他在找什么? 我搖搖頭, 否定了這個想法,果斷伸手將地窖門的銅鎖掛上。 嘿, 一會兒你就出不來啦!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地窖出口,抱臂等待。 看來地窖面積不小,大概過了十來分鐘,那人才上來。 地窖門被推了一下, 僅露出細小的縫隙,就再也推不動了。 像是不敢確認般, 那人又推了一下。 牢固銅鎖將地窖封住,對方此刻成為了我的囚徒。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對方不再嘗試,沉默片刻后,他先開口了。 “#¥%&*……” 又是俄語,從聲音上來聽,是個男孩子。 “會說英語嗎?”我不抱希望地問了一句。 對方再次沉默,片刻后開口,竟然是流利的英語,還是標準牛津腔。 “如果閣下愿意,我們還可以用法語、德語、意大利語進行交流?!?/br> 他的語氣十分平靜。 我:“……” 這個逼裝得簡直滿分,我都忍不住想要鼓掌了。 不過我猜測,他的本意應該不是想裝逼,而是借此試探我的來歷。 畢竟不會說俄語的人肯定不是本地人,只要判斷出我是從哪個國家和地域來的,就能借此分析出一些情報。 我的英語口語是在維多利亞時期學的,因為當時的任務和接觸人群,如今依舊保持著十九世紀英國上流社會的語言習慣。 這個語言習慣和現代不太一樣,但也不會差太多,單從我的發音,他是猜不出什么了。 同時我也在思考對方的來歷。 我今天剛來到這家福利院,鎮上除福利院和教堂的神父,九成以上居民想必還不知道瑪利亞福利院多了一個不會說俄語的孩子。 所以首先可以肯定,對方并不是福利院的孩子,是一名外來者。 在這個年齡掌握多門外語、且口語達到交流無障礙的孩子,要么受到過精英教育,要么十分聰明,要么兩者兼備。 “你是什么人?來這里做什么?” 我語氣悠然地問對方。 “生活艱難,想偷點東西賣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