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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剃光頭都是快樂的?!?/br> 安吾先生板著臉,竭力壓抑想吐槽的欲|望。 我又看向安室透, 只見這位警察叔叔安然穩坐,云淡風輕道:“不動心, 我的戀人是國家?!?/br> “……”我神色木然:“您真是我輩楷模?!?/br> 風見警官露出和安吾先生同款想要吐槽的神情。 我忽然發現,優秀的吐槽役都是戴眼鏡的,大概眼鏡才是吐槽役們的本體吧。 可惜現在這種場合沒辦法見識一下這位風見警官的吐槽功力,我只好心懷遺憾地吧話題拉回來: “我以為未來生活就像童話一樣,王子和公主幸??鞓返厣钤谝黄???上]過多久,我從果戈里那里偶然得知我的生父的線索,同時也明白了,此人接近我是因為我的生父?!?/br> “我懷疑他認識我生父?!?/br> 我扭過頭再次看向福地櫻癡:“我曾跟您說過,我生父在酒廠工作過,而如今這個果戈里出現在酒廠,成為了‘蘭比克’。我認為,我們之間……或者說,果戈里和我的生父之間,可能存在某種聯系?!?/br> 我調整了一下因果關系,有意模糊我加入酒廠的時間。 畢竟在公安那邊,我加入酒廠做臥底是十四歲的事;在軍警這邊,我加入酒廠只是失蹤那段時間的事。 啊,這邊還有一個完全不知道我和酒廠有關系的特務科。 雖然安吾先生現在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異常,但我覺得……不出意外的話,他之后一定會找我談話的。 我得思考一下跟他怎么說,如果三方達成合作,特務科大概率要派臥底去酒廠,那我14歲進酒廠的事就瞞不住特務科了。 唉,多重間諜真不是人干的活。 我想了想,決定再拋出一顆炸|彈:“這個果戈里,他和俄羅斯的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也有關系?!?/br>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再次集中在我身上。 “我之所以會失蹤三個月,是因為被人敲了一悶棍嘛,這人是我的高中同學——準確來說,是魔人偽裝成我的同學。他先接觸我,趁我放松警惕時把我弄失憶,緊接著我就被果戈里撿到……由此可見,兩人很可能是一伙的?!?/br> “魔人?”福地櫻癡回憶了一下:“啊,我想起來了,你師父當初還從我這里要了一份海關的監控視頻,怪不得……” 原來是從您這里要的視頻啊。 我心說。 安室透挑了挑眉,提出了十分犀利的問題:“你有沒有想過,他們這伙人為什么會接二連三地找上你?” “都怪嫂子過分美麗?!?/br> 我苦大仇深道。 安室透:“???” 總之,最后他們推測出結論,這兩個俄羅斯裔犯罪者之所以會找上我,很可能與我的父親有關。 把我敲失憶并且帶在身邊,是為了將我作為人質,確認我生父是否還活著;而果戈里加入酒廠,有可能是為了尋找我生父留下的東西。 至于他們尋找的是什么,目前線索太少,還沒有定論。 說到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在酒吧偷聽費佳和他的屬下談話,他們提到過一個詞—— “書?!蔽仪昧艘幌率中模骸八麄冊谡业臇|西,是‘書’?!?/br> 這就都圓上了! 難道他們接近我,真的是為了那個連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書”? 讓我覺得很神奇的是,我說的大部分都是謊言,但冥冥中似乎有一雙手,幫我全部圓了起來。 想到記憶碎片中看到的內容,我再次陷入迷惑。 所以這是“劇本”的功勞嗎? “書?”安吾先生和種田長官對視一眼,問我:“什么書?” “說實話,我不知道?!蔽覔u了搖頭,語氣凝重:“就是因為聽到這個,我才會被敲了悶棍?!?/br> 能交代的我基本都交代了,最后公安、軍警和特務科達成協作,特務科決定派出搜查官臥底酒廠。 我忽然覺得酒廠更慘了呢。 假酒容易上頭,酒廠boss還是多吃點花生米吧。 而軍警這邊,則會著重調查我父親的生平和人際關系。 結束會議后,福地櫻癡單獨把我留下。 “按照規則,你作為關系人應該避嫌。不過因為你的家庭情況比較復雜,你又是福澤諭吉的弟子,我信得過你,這個任務你自己看著辦吧?!?/br> 我行了個軍禮,正色道:“絕不讓您失望!” 離開軍警總部時,我又被條野采菊攔住。 他動作優雅地倚墻而立,雙臂環胸,露出那種一慣笑瞇瞇不似好人的表情:“高穗,我之前好像從來沒問過你,你失蹤的那三個月,是不是過得還不錯?” 想起開會前他說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話,我一臉警惕地離他遠了點。 “問這個干嘛?” “沒什么?!睏l野采菊話鋒一轉:“對了,那個瑪蒂達你真不打算把他找回來?” 停頓片刻,他語氣和善加了一句:“畢竟我是真心想跟他比比大小?!?/br> “……” 這人什么毛??? 我揚起眉梢:“看來您對自己的尺寸很有自信咯?” “是啊?!睏l野采菊加重語氣,還煞有介事地點點頭:“非常有自信?!?/br> 我撓了撓頭,木著臉說:“那我聯系一下瑪蒂達,問問他的意見,如果他同意,他會直接聯系你……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br> “還有件事,借你的那本盲文書你看完沒有?” “上次你不是問過嗎?”我露出狐疑的表情:“沒看完,你要是有用的話我先還給你?!?/br> “我問過嗎?啊,可能是忘記了吧?!?/br> 條野采菊漫不經心道:“先放你那里,我用不上?!?/br> 他說了和上次同樣的話,就先我一步轉身離開了。 不太懂他最后是什么意思,我一臉茫然地離開軍警總部,迅速給之前去過的牛郎店打了一通電話。 “喂,你們店里最‘大器’的小哥哥是誰?我朋友有需要?!?/br> 店長有些猶豫:“這個……小姐,我們不提供這種服務噠?!?/br> “他很有錢?!?/br> 聽到這句話,店長的態度立刻就變了:“‘大器’的小哥哥有的是,您的朋友想要多大尺寸的?” “越大越好,我把我朋友的電話給你。對了,我朋友嗜好比較特殊,你們店的小哥哥打電話的時候,一定要自稱瑪蒂達,不然他不會付錢的……” · 離開軍警總部,我又跑了一趟異能特務科的圖書館據點。 我清了清嗓子:“安吾先生?!?/br> 安吾先生眼鏡反著光,語氣肅然道:“你和酒廠又是怎么回事?” 考慮到特務科的搜查員即將去酒廠臥底,我14歲就加入酒廠的事肯定瞞不住。 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