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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放手!你算什么東西?!” 銀吉沒有跟他們廢話, 立刻執行了我的命令,窗外很快響起兩人摔疼的慘叫。 “誰再亂開腔, 下場就如他們二人?!?/br> 我單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 對剩余的人好整以暇道:“還有,我的眼睛不方便, 所以有話最好派個代表說清楚,我沒工夫一一辨認你們是人是狗?!?/br> “客人”們瞬間啞然,沒過多久,一個年輕人被推了出來。 他清了清嗓子, 話音誠懇:“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為之前分家個別人炸游輪的激進行為, 向家主大人您道歉?!?/br> 這是看我態度強硬,所以改懷柔路線了? 還算聰明,看出我吃軟不吃硬,于是我稍微有了點興趣,想聽聽他們是怎么懷柔的。 可惜越聽越覺得沒意思。 此人具體說了什么屁話,我就不再贅言,總結起來就是—— 首先推卸責任,把炸游輪的事故形容成個別激進人士所為,與他們大多數心地善良且無辜的分家人無關; 其次表示擔心,委婉指出我才16歲,眼睛又不好,處理家業過于勞心傷神,不利于眼睛恢復和身體健康; 最后自告奮勇,詳細闡述了分家人豐富的工作經驗,并暗示好心的親戚們可以幫我分擔重負。 我適時敲了敲茶幾:“你說完了嗎?” “呃,算是說完了……吧?” “既然說完了,你們可以滾了?!?/br> 我再次朝銀吉揮揮手,意興闌珊道:“把這些狗都扔出去吧?!?/br> 高穗分家:“???!” 接下來,我仿佛聽到一場有聲鬧劇。 “高穗荔枝,之前看你年紀小,怕別人說我們這群長輩欺負一個孩子,我們才跟你好說好商量。本家人口凋敝,你以為單憑你就能保住家業嗎?都是家里人,幫你分擔有什么不對?!” 我都懶得跟他們廢話。 “銀吉,還不動手?!?/br> “你敢動手試試?!” 銀吉畢竟是單打獨斗,高穗分家卻來了七八個,他們又不是木頭人,站著不動等著被扔。 這群人一邊說著“有辱斯文”,一邊推推搡搡,下手比誰都狠。撕開道貌岸然的外衫,上流社會跟地痞流氓也沒什么區別。 “砰!” 銀吉的手剛搭上分家某人的肩膀,就被他們用茶幾上的擺件砸破了腦袋。 “先任家主從來不會這么無禮地對待我們,你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孩子,是不是高穗家的種還兩說呢!” 聞到微弱的血腥氣,我蹙起眉。 讓我的人受傷,這就不能忍了。 我瞬間抄起茶幾上的花瓶,砸在動手的人后腦勺上,“噗通”一聲,他倒下了。 “讓您看了笑話,實在太失禮了?!?/br> 銀吉按著我的肩膀,讓我重新坐回沙發里:“稍等片刻,在下馬上處理好這群狗,不需要臟了您的手?!?/br> 我露出不贊同的神情:“可是你的頭出血了?!?/br> “小傷而已?!?/br> 銀吉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額頭,將衣袖隨意挽起幾折后,舉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出去,“叮叮咣咣”聲伴隨著分家人的慘叫,聽著十分舒適。 我捏著下巴,若有所思道:“我怎么覺得這小子練過?” 很快,分家這群廢物點心發現自己根本打不過銀吉,開始動起歪腦筋,扭身撲向我這個殘疾人。 唉,好好的陽關路你不走,干嘛找死呢?我下手可比銀吉狠多了。 “唔噗?。?!” 還不等我動手,他就被銀吉一腳踢飛,其他想要欺負殘疾人的,都被銀吉擋在三米開外,連我的頭發絲都碰不到。 不過銀吉也掛了彩。 “他絕對練過?!蔽椅⑽⑻裘?,信誓旦旦地對系統說:“至于戰力……0.1只社會大鵝吧?!?/br> 普普通通,但是做管家夠用了。 【還不到0.5……這不是比太宰治還菜嗎?】 我若有所思道:“相對而言吧,太宰的菜是跟港黑高層比,他的體術位于高層的中下位。認真打的話,這些普通人都不夠他殺的?!?/br> 而銀吉的體術,在我看來剛好位于普通人經過鍛煉后能達到的中上水準。 如果再厲害點,我就要考慮他的身份是不是有問題了。 “我記得這座宅子里有安保來著,他們人都哪去了?” 高穗家雇傭了一支安保隊,宅子內外都有人員換班把守。然而直到十分鐘后,安保隊才姍姍來遲,此時銀吉已經處理了這群分家,還把他們全部丟進了院中的游泳池。 “太慢了,你們從前也是這種蝸牛速度嗎?” 安保隊長帶著愧意說道:“十分抱歉,我以為您是和親戚談話,就……” “你們被解雇了,去財務那里領走這個月的工資?!蔽椅⑿χf出無情的話:“明天不用來上班了?!?/br> “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卑脖j犻L哭喪著懇求:“我上有老下有小……唔!” 話音未落,他就被銀吉捂著嘴,扯著后衣領扔進游泳池。 而我背著手,穿過狼藉的前廳,慢悠悠地踱步進院子。 “所有參與炸游輪事件的分家及直系親屬,在高穗集團中任有職位的,一律開除。誰敢去公司鬧事,直接打殘扔出去?!?/br> “你敢!欺壓同族,毀親滅道,你就不怕我們把你的行徑宣揚出去,導致公司股票下跌嗎?而且你是公職人員,最怕這種丑聞吧!” “可惜呀,我還真就不怕?!?/br> 我輕聲笑了笑,不以為意道:“上一代家主顧及血脈親情,不好意思撕破臉皮。我就不一樣了,你們算老幾,我認識你們嗎?” 我走過去,一腳把剛剛叫囂的人的腦袋踩進泳池,用堪稱溫柔的語氣居高臨下道: “你們的違法犯罪記錄,如今都被我捏在手心里。偷稅漏稅、交通違章,非法集資和侵地……怎么,很意外嗎?是不是以為有些事自己做得很隱蔽,任何人都不會發現?” 我忽然冷下臉,一字一頓道:“誰再敢鬧事,我就把罪證發布到網絡上。這些罪證應該足夠你們身敗名裂、妻離子散了吧?!?/br> “哦,對了?!蔽彝nD片刻,豎起食指:“你們最好互相監督一下,我是個特別喜歡連坐的人,誰不老實,我讓整個分家陪他一起升天?!?/br> 扔下最后一句話,我伸手拂了拂袖角的灰塵,不再理會這群人,轉身對掛彩的銀吉說:“先去處理你的傷口,事后記著在門廊這里撒點鹽,去去晦氣?!?/br> 過了二十多分鐘,銀吉回來了。 我坐在門廊下曬太陽,聽著他撒鹽的動靜,好奇地問道:“身手不錯,練過?” 銀吉站定,很嚴謹地回復:“練過幾年,比不上家主大人?!?/br> “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