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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腦袋冒出很多問號:“八爪魚是挺好吃的,但是饞了就去買啊,多大點事嘛?!?/br> 不知道何時已經淪為隊中吐槽役的條野采菊:“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真的八爪魚吧!” 順便一說,我一直以為立原道造來了以后,條野采菊就會把吐槽的重任交給新人,畢竟他自己身上也有一堆槽點。 但是新人剛來沒多久就去做臥底了,去的還是港黑。 選擇潛入的時間也是有講究的,港黑剛剛經歷了干部高層接連出走、武器和總部被炸、首領受傷等一系列變動,正是最混亂最容易出岔子的時候,必須要把握好這次機會。 我一聽這個理由,突然覺得獵犬也應該給我加工資。 對于臥底港黑這件事,立原道造比我們想象的都要積極。據他所說,是為了找到害死兄長的“死亡天使”,并殺了她為兄長報仇。 立原道造的兄長曾經也是一名軍警,戰時死在某座名為“常暗島”的小島上。 “死亡天使”是當時實習軍醫,而森鷗外剛好是常暗島作戰部隊的一等副軍醫,知道“死亡天使”的情報。 甚至,這個“死亡天使”目前很可能就藏身于港黑之中。 我回憶了一下,不記得港黑的地下醫院有誰叫“死亡天使”,這稱呼聽著像女性……難道是愛麗絲? 所以立原道造要報仇的對象是愛麗絲? 但是愛麗絲是森鷗外的異能,那立原的仇人不就是森鷗外嘛。 我敲了下手心,對立原道造說:“我教你個方法,等臥底港黑后,你就專門找發際線高的人調查?!?/br> 立原道造一臉懵逼:“為什么要找發際線高的?” “‘死亡天使’這個綽號聽著就是很牛逼的醫生,牛逼的醫生,有幾個不禿頭的?!?/br> 我理所當然道:“你看森鷗外他禿不禿?” “呃,好像有點道理哈?!?/br> 我重重地拍了一下立原道造的后背:“你就聽我的吧,我說的準沒錯,這都是提高效率的經驗,一般人我不告訴他?!?/br> “……行,我試試?!?/br> 等立原道造離開后我才想起來,與謝野醫生也是很牛逼的醫生,但是她并不禿啊。 嗐,這種不禿的比較少見,我覺得立原還是照著禿頭找人比較快。 以上都是題外話,總之,為了調查“饞八爪魚饞到自殺”的真相,獵犬成立了專案調查組。 其實我們是特殊鎮壓部隊,按理說查案的事不歸我們管,抓人才是我們的工作,但是隊長說他想吃烤巨型八爪魚,就把我和條野派出去了。 沒錯,獵犬就是這么任性,上一次全體出動,就是因為隊長想吃純正的野生蘑菇。 我朝坐在房頂上的條野采菊勾了勾手指:“經過我十分有技巧的拷問——” 條野舉起一只手,不陰不陽地打斷我:“不,是經過你在牛郎店一擲千金?!?/br> “行吧,經過我有技巧的一擲千金,得到了一個重要情報——那個死掉的牛郎生前似乎加入了某個邪教組織,邪教組織的標志是八爪魚?!?/br> 我用手指比劃出名片大小的長方形:“牛郎的同事還說,曾經看他掏名片的時候,掉下過一張白色卡片,卡片中央有一條黑色八爪魚。當時牛郎像是怕被人發現一樣趕緊把卡片撿了起來,神情還有些慌張?!?/br> 之后我們又詢問了其他四名死者家屬,確實有兩人反映,最近死者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再搞什么,有時候會在半夜偷偷出門,有的時候還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一整天都不出來。 我以為案子查到這里,真相幾乎就出來了,很顯然這五個人是被邪教組織忽悠了,為了召喚出并不存在的邪神,于是用自己“獻祭”。 剩下的工作,只需要對軍警部隊下命令,讓他們搜查標志是八爪魚的邪教組織就可以。 沒想到這件事還沒完,一周后,條野采菊拿著一張邀請函來找我。 “邀請我做你的女伴,去豪華游輪上參加名流云集的酒會?” 我尾音微微挑起,不解道:“為什么找我?我對這種場合不感興趣,你帶燁子副長去吧?!?/br> 不知道條野采菊想到了什么,臉色猶如烏云翻滾:“帶副長去的話,最后一定會變成奶爸帶孩子的?!?/br> 看他深有余悸的表情,我估摸以前發生過類似的事。 “那就找鐵腸先生,反正他那張臉穿女裝也毫無違和感?!?/br> 我不假思索道。 “不行?!睏l野采菊一口拒絕:“讓我面對女裝的鐵腸先生,我怕自己會吐出來?!?/br> 我不怎么在意道:“反正你又看不見?!?/br> “但是我會腦補!” 我想了想,語氣真誠:“其實我長得特別難看,禿眼齙牙滿臉麻子,還沒頭發,跟你這種英俊瀟灑年少有為的大老板參加酒會,絕對會給你丟人的?!?/br> 我話音剛落,條野采菊忽然伸手,毫不客氣地揉搓起我的臉和腦袋,跟揉面團一樣。 “唔泥干神馬快放手?。?!” “確定了,不是禿眼齙牙麻子臉沒頭發?!睏l野采菊笑瞇瞇道:“長的還過得去,勉強可以帶出去溜溜?!?/br> 我:“……” 我活這么大,第一次聽人說我長的還過得去。 “其實我找你去參加酒會,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睏l野采菊遞過來一張照片:“這是游輪的外觀,你品,你細品?!?/br> “唔,我看看?!?/br> 我瞇起眼睛,在巨型豪華游輪的船頭位置,找到一個黑色的八爪魚標志。 “除了副長,獵犬這邊就你一個女的,反正是我們兩人負責這個案子,剛好我又收到了邀請函,你不去誰去?” 我的關注點卻一下子歪了。 “條野,我知道你除了眼睛不好使,其他感知都很靈敏,但是看照片應該沒有辦法用其他感知吧?” 我好奇地打量著條野采菊:“難道你可以用鼻子聞出來照片上有什么?” 條野采菊隱晦又諷刺地說:“我就不能上網找出這艘游輪的文字資料,再轉化成語音?” 聽他這么說,我忽然想明白一件之前沒意識到的事情。 其實,條野采菊每次做任務看起來舉重若輕,但在進行任務的前期調查時,他花費的功夫也是最多的。 這也導致每次軍議時,都是他站在白板前,拿著報告為我們進行任務解說。 失明看似沒有影響他的生活,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吧。 他看不見照片,看不見視頻,看不見手機和電腦屏幕里的畫面和字跡,同時也錯失了世間很多美好。 他用那些錯失的美好,換來了竊聽真相的便利,換來了與虛假對抗的能力。 于是,人類的謊言和欺騙之聲從此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條野,聽說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