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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幫我選的?!?/br> 當時我在一家高級皮具店挑錢包挑到眼花繚亂時,身后忽然伸出一只纖纖素手,指著我頭頂架子上的錢包,說:“這個就不錯?!?/br>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店員,回頭看到那身標志性的花魁裝束時,瞬間反應過來,是港口Mafia五大干部之一的尾崎紅葉。 我立刻肅立,微微低下頭叫了一聲:“紅葉大人!” “都是出來逛街的,你不用這么拘謹?!?/br> 尾崎紅葉用折扇掩唇,話音里還帶著三分笑意:“是買給中也的吧?” 我微微頷首:“是?!?/br> “妾身剛剛指的那個,你覺得怎么樣?”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 錢包外表是純黑色,沒有任何圖案,角落有一個亮晶晶的小太陽金屬標志,打開錢包,內層是深棕色的。 一眼看過去,就很有中原中也的味道。 “哇,我覺得這個好有感覺??!” 尾崎紅葉輕笑了一聲,問:“什么感覺?” “中也先生的感覺?!蔽覔]手叫來店員:“請幫我把這個錢包打包好?!?/br> 買完錢包后,為了感謝尾崎紅葉,我本來想請她吃飯,沒想到她只讓我請了一杯奶茶。 “說起來,妾身還是第一次喝這個?!?/br> 尾崎紅葉抱著嘗試的態度喝了一口芋泥奶茶,露出驚奇的眼神:“雖然有很明顯的香精味,但是也很好喝?!?/br> “是吧是吧,超好喝的!”我笑嘻嘻的咬著吸管,含糊地說:“有哪個女孩子能抗拒奶茶的魅力呢?!?/br> “這些女孩子也包括瑪蒂達嗎?” 尾崎紅葉笑吟吟地說。 我愣了一下:“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裝大佬?!?/br> “放心,我不會告訴中也你是女孩子?!蔽财榧t葉朝我豎起食指,做了個噓聲的動作,等著看好戲的表情里還帶著點調侃:“看他什么時候能自己發現?!?/br> 我瞬間覺得這個jiejie好生有趣。 于是我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說:“我可以叫您紅葉大姐嗎?” 尾崎紅葉微微一笑:“當然?!?/br> “紅葉大姐,下次還能一起逛街嗎?” 尾崎紅葉呵呵笑著:“當然,也歡迎你去我那里玩,瑪蒂達喜歡和服嗎?” …… 我就是這樣和尾崎紅葉熟了起來,還約好了第二天去她的辦公室喝下午茶。 其實我覺得,港口Mafia的干部不可能是這么平易近人好說話的性子,不過聽說中原中也是尾崎紅葉帶大的,所以她能對我這么和善,應該也是看在中原中也的面子上。 就在中原中也收到錢包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太宰的信息。 【今天也在努力尋死鴨:瑪蒂達,我發燒了?!?/br> 我一臉莫名。 發燒了吃藥或者找醫生啊,我又不會給人看病。 我想了想,給他回了條信息: 【全世界我最行的瑪蒂達:我讓芥川給您買藥去?】 片刻后—— 【今天也在努力尋死鴨:你確定芥川買的藥我能吃?吃了不會直接看到三途川?】 不,你的小徒弟還不至于沒用到連藥都不會買,頂多就是把整個藥店的退燒藥全部搬回來而已。 不過我還是順著他的話回了一句: 【全世界我最行的瑪蒂達:這不正好達成您的畢生夙愿了嗎?】 之后太宰沒再搭理我,等我處理完自己的工作天都黑了。 看了眼手機,太宰還是沒回我。 “不會真病了吧?” 我不確定地嘀咕道。 本來想給芥川打電話,想了想還是覺得算了,之后我又溜達著去了一趟太宰辦公室,推開門后發現里面沒人,倒是墻上的畫像嚇了我一跳。 “這就是把愛麗絲嚇哭的畫像嗎?” 雖然看不出畫了什么,但就是莫名給人一種很壓抑可怕的感覺。 我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畫和人一樣有毒”,離開辦公室后,給黑蜥蜴的廣津柳浪發了封郵件: 【廣津先生,太宰先生的宿舍是哪間?——by瑪蒂達】 以我對太宰的的了解,他很可能沒有私人住所,就算有,也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廣津柳浪發來一個房間號,我皺了皺眉。 這好像是我們之前住過的那間宿舍。 我頓時就不太想過去了,于是囑咐花臂兄買了點藥直接送過去——花臂兄很好用,就是嘴上沒把門的,我身上那點瓜都是讓他抖落出去的。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給花臂兄升職時,我接到了他的電話。 “瑪蒂達大人,我敲了半天門,沒人開?!?/br> 最后只能我親自出馬,用鐵絲撬開了門鎖。 “太宰先生您在嗎?”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拎著裝藥的紙袋走進去,摸索著打開燈,看到面前場景時腳步一頓,僵立在原地。 就像時空穿越,我回到了三年前。 房間里的擺設,和我離開時幾乎一模一樣。 兩人寢空間不大,太宰幾乎沒什么自己的東西,整個房間快被我的東西占滿了。 窗臺上擺著花里胡哨的多rou花盆,里面的植物大概是死了吧,如今只剩下空花盆。 小而擁擠的客廳里,柔軟的可以在上面打滾的地毯,色彩明亮的豆包沙發上還堆著我的毯子。 從前,太宰總喜歡把整個人包進毯子里,縮在豆包沙發上打游戲。 通常是我打不通的關卡,于是才扔給他。 墻上掛著很丑的涂鴉,勉強能看出來兩只眼睛一張嘴。 當時好像是我開玩笑,說要給太宰畫肖像,畫出來后,太宰笑嘻嘻地把畫像掛在了墻上。 明明畫的那么丑。 還有養烏龜的玻璃缸,名叫“青花魚”的烏龜被太宰燉了,如今只剩下水草肆無忌憚的野蠻生長,滿缸都是生機勃發的綠意。 就在我幾乎陷入回憶時,里間的臥室傳來微弱的咳嗽聲。 “咳咳……” 我回過神來,走到臥室前敲了敲門。 “太宰先生。我進去了哦?!?/br> 我推開門,臥室里同樣沒有開燈,借著月光,隱約能看見太宰整個人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點毛茸茸的頭發。 “我給您帶了藥?!?/br> 打開床頭柜上的臺燈,我把藥放在了柜子上。 太宰慢慢地扯下被子,帶著幾分迷蒙水霧的眼神看著我,忽然露出一個虛幻的笑容。 “你回來了呀?” 他強撐著坐起來,用軟糯的、帶著點后鼻音的口吻說道:“是因為不放心我嗎?” 太宰抓住我的手,可憐巴巴地放在他guntang的額頭上。 “我發燒了呢。如果放著不管的話,你一定會來救我的,是不是?” 我心中警鈴大作。 “太宰先生,您是不是燒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