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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豈不是可以作弊了,比如偷偷把誰剪禿…… 【這樣不可以啦!】 不過也無所謂啦,人有十萬根頭發,條野采菊給的劈叉值,一次性讓我攢齊了所有頭發。 【宿主,其實……】 “嗯?” 【沒、沒什么?!?/br> 我:“???” 總之,我就是如此簡單粗暴地解決了套娃事件。 沒過一會兒,我突然發覺哪里不太對——我是想讓這些組織對付費佳,怎么最后變成我對付這些組織了? 這不是痛擊我的隊友,保護我的敵人嗎? 可是我不痛擊隊友,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吧。 靠,這個陰險的毛子一定是故意的! 氣死我了嗚哇哇?。?! · 看著被我藏在屋子里的“客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我的腦殼就特別疼。 【一個一個解決吧?!?/br> “嗯,這次處理不好,下次他們還會來的?!?/br> 我在安吾先生的臉上潑了一杯水。 他皺了皺眉頭,悠悠醒轉,睜開眼睛。 為了讓自己更像反派一些,我揪著安吾先生的頭發,用槍口威脅地對準他的額頭:“說吧,高穗由果在哪兒?” “那個郵件是你發的?”坂口安吾皺起眉,沉聲道:“你是什么人?找她做什么?” “我跟高穗由果有點私人恩怨?!蔽姨袅颂裘迹骸澳阌质撬裁慈??” 安吾先生抿了抿唇,“我是她的……上司?!?/br> 我挑了挑眉:“你也是異能特務科的?” 話音一落,安吾先生的瞳孔驟然緊縮。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聽不懂?那我就再說一遍?!蔽液谜韵镜溃骸拔?,想和你們特務科的高穗由果解決一點個人恩怨。關于你是什么人,你打算做什么,我一點都不關心,我只想找高穗由果。你告訴我她在哪兒,我現在就放你走?!?/br> 安吾先生不愧是二十多歲就升到二把手助理的究極社畜,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你知道高穗是異能特務科的人?” “現在是我在問問題?!蔽夷脴尶诳牧丝陌参嵯壬念~頭。 安吾先生略微沉吟片刻,說:“高穗不在國內,我派她去俄羅斯出差了?!?/br> 安吾先生你……瞎話也是張口來啊。 我微微瞇起眼睛,狐疑道:“你真沒騙我?要是我發現她沒在俄羅斯,等著我回來找你算賬吧!” 我像之前說的那樣,收回了槍,給安吾先生松了綁。 對于我的“恩怨分明”和“好說話”,安吾先生似乎十分不解:“冒昧問一句,你……和高穗有什么恩怨?” 我面不改色道:“她欺騙我感情?!?/br> 【叮咚~劈叉指數+100】 坂口安吾嗆住了:“咳咳咳……誰???” 我目光微沉,痛心疾首道:“高穗由果她就是個渣女!見一個愛一個,玩夠了就甩!” 【叮咚~劈叉指數+200】 【啪啪啪!】 系統在我腦子里面鼓掌: 【宿主您是我見過最能屈能伸的人,不但自攻自受,還自己綠自己,自己罵自己渣?!?/br> 坂口安吾扶了扶眼鏡,有些遲疑道:“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雖然高穗這人不怎么著調,沒心沒肺,又懶又饞,不會讀空氣,但品行還可以,應該不是那種玩弄感情的人?!?/br> 我頓時不太開心。 “說什么呢,由果果她活潑可愛熱情大方長得好看身材還好……以下省略一萬個形容詞。如果不是太渣,我愿意愛她一千年……不,一萬年!” 【叮咚~劈叉指數+200】 系統又開始念起打油詩: 【由果的腿不是腿,塞納河畔的春水;由果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亞的玫瑰——】 我:“……閉嘴吧?!?/br> 從哪學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而我面前的安吾先生目光更加復雜了,他推了推眼鏡:“還有最后一個問題,您叫什么名字,方便告知嗎?”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是未來的橫濱首富,瑪蒂達?!?/br> 坂口安吾微微頷首,眼鏡映著窗外幽冷的月光。 “對了,免費送你一個情報,高穗現在喜歡的人,叫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不過他貌似是個渣男?!?/br> “……”我語氣憤恨:“是、是嗎?!竟然敢渣我女神,我要殺了他,骨灰都給他揚咯!” 【嘖嘖,陰險的眼鏡仔?!?/br> 系統的總結十分精髓:【不愧是您的上司,不愧是您的特務科,上上下下都是那套拉人下水,借力打力的路子,陰險,太陰險了?!?/br> · 第二個被我弄醒的人是國木田。 我用了和剛剛差不多的說辭,忽悠走了一臉懵逼的小師弟。 【宿主您還真是不在意自己的風評啊?!?/br> 系統感慨著說道。 “風評是什么,能吃嗎?” 自從脫離了“高穗由果”這個身份,我覺得自己更加豁得出去了。 我想,這一定就是自由的感覺! 第三個,該輪到波本了。 我走到床邊掀起床單……咦,沒人?! 忽然感覺到身后微弱的氣流,我瞇了瞇眼睛,撈起桌子旁邊立著的高爾夫球棒,倏地轉身,一腳踢掉偷襲者的手|槍,同時高爾夫球棒朝身后狠狠砸下去。 對方順手抄起桌上的玻璃花瓶,“咔嚓”一聲,被我一棍子敲碎。 疾風吹散云層,又穿堂而過,月光再次傾落,我看清楚了偷襲者的樣子——金發黑皮,是在床底消失的波本。 “你竟然自己醒了,蠻厲害啊?!?/br> 我朝他點點下巴:“什么時候醒的?” “在你跟那個金發男人說,你是高穗的愛慕者時?!?/br> 波本勾了勾唇角,雙臂交叉架在身前,一聲悶響后,他踉蹌著倒退幾步,而我順手抽出了他綁在腿上的匕|首。 【宿主宿主,是M9虎牙軍|刺,這把刀現在都不好買了呢?!?/br> “嗯,感覺重量蠻趁手的,就不還他了?!?/br> 我扔下球棒緊追而上,虎牙接連揮出。 安室透隨手扯過桌上的桌布,邊緣在手上纏了一圈,躲閃著攻擊的同時雙手一絞,困住我的手腕,我一松手,虎牙從右手落進左手,反手一削,割斷了他手里的桌布。 唉,這桌布我還挺喜歡的。 短短幾分鐘我們交手數次,打碎臺燈,劈爛桌子,踢倒茶幾,劃破床頭柜,掀翻衣帽架……我對安室透的實力有了準確的評估后,一步步把他逼到陽臺上。 我擲出虎牙,他矮身躲過,刀刃直接插|在鄰居家的陽臺圍欄上,露在外的刀柄微微顫動著。 我瞄準時機一腳踢出。 安室透勉強伸手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