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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喜歡呢。 我想和他組團說相聲,我相信,強強聯合的我們一定會C位出道的! 【好呀,群名發過來?!?/br> 我剛敲出這句話,還沒點發送,就看到群主發言了—— 【好心的俄羅斯人:joker,不要把我的人拐跑?!?/br> 普通又清淡的一句話,看上去卻莫名帶著一點冰冷的警告。 【joker是枚開心果:錯,不要叫我joker,要叫我開心果呦\(^o^)/】 【joker是枚開心果:而且阿俄你好奇怪哦!米老鼠到底是誰的人,你心里不清楚嗎=_=】 看到這句話,我小小的腦袋冒出大大的問號。 挖個群友而已,為什么會挖出修羅場的感覺? 而且阿俄……這是什么鬼稱呼? 【joker是枚開心果:米老鼠米老鼠~不用管阿俄,他自己也在那個群里,卻不允許你過去玩,真是超小氣噠,我們不要理他╰(*︶`*)╯】 我想了想,多加個群聊而已,反正我加過的群那么多,不差這一個。 而且我很喜歡joker開心果,名字里帶“果”字的人果然都超有趣。 【米老鼠:群名是什么?】 【joker是枚開心果:天人五衰~】 【joker是枚開心果:群里平時除了聊文學聊藝術,還會聊魔術表演,賭場小技巧和全球經濟什么的(^-^)V】 天人五衰……這個群名也很個性啊。 也就比“死屋之鼠”強那么一點點吧。 我熟練地添加群,還給自己取了個新的昵稱——「yogo是枚咸魚果」 【joker是枚開心果:哇,這是情侶名嗎?】 【yogo是枚咸魚果:不是啦,就是忽然想到的。介意我用這個昵稱嗎?】 【joker是枚開心果:不介意,不如說超開心的呦\(^o^)/】 這時偵探社那邊傳來好消息,國木田終于恢復正常了。 作為一名關心小師弟的大師姐,我立刻撥電話過去,道歉外加噓寒問暖了一番。 由于我認錯及時,態度誠懇,國木田也不好再跟我這個“老人家”計較。 “師姐,剩下的豆腐你打算怎么處理?!?/br> 我深吸一口氣,陰著臉說:“先幫我放冰箱冷凍層吧?!?/br> 豆腐得留著,有機會的話,我絕對要塞太宰一嘴,讓他也穿著高跟鞋去夜店蹦迪! ·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聊天打屁中飛快度過。 我發現最近的橫濱很和平,都找不到立功的機會。 我們一幫軍警閑著沒事干,中午吃過飯,在辦公室攢了個局,玩三國殺。 第一輪,我抽到了內jian牌。 第二輪,我又抽到了內jian牌。 第三輪,我又雙抽到了內jian牌。 第四輪,我又雙叒抽到了內jian牌。 第五輪,我又雙叒叕……哦,這回沒抽到內jian,抽到的是反賊。 我:“……” 心虛。 “高穗你的手氣也太好了吧!” 一無所知的女同事攬著我的脖子,笑得停不下來。 我感受到了這個游戲對我深深的惡意。 “我該去巡邏了?!?/br> 我看了眼手表,面無表情地站起來。 整個下午無事發生,直到快下班時,我在路邊遇到一個名字很長的熟人。 “費佳?” “咳咳咳!咳咳咳咳——” 少年穿著十分有民族特色的厚重大衣,戴著可可愛愛的白色絨氈帽,微微弓著腰,手捂在胸口,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 我愣了一下,走過去,輕輕拍他的背。 “咳咳……謝……由果同學?!” 他意外地抬起頭,紫紅色凍果般的眸子看向我,因為劇烈咳嗽而漫上淚水的雙眼,看上去更加晶瑩剔透了。 哪怕在病中,少年看人時候的目光也依舊深遠而沉靜。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抗拒地往后退了退,朝我伸出一只手:“別再靠近了,不然該把你傳染了……咳咳咳!” 看到費佳臉上的紅暈,像是在發燒,我沒有聽他的,直接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 “果然發燒了,你這腦門都可以煎雞蛋了?!?/br> 我攙著他的肩膀,擔憂地問道:“我送你去醫院吧?” “沒事,反正來到這邊后,病就一直沒好過,早習慣了……咳咳咳咳!” 似乎覺得冷,他渾身顫抖著,蒼白無血色的面孔在毛絨絨大衣領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柔弱易碎了。 “費佳,你聽我說——” 我擺出嚴肅的表情,加重語氣:“小孩咳嗽老不好,多半是廢了?!?/br> 費佳:“……咳咳咳咳咳!” “不行,你得去醫院,免得真廢了?!?/br> 由于我的堅持,這次少年沒有再拒絕。 我嘆口氣,招了一輛計程車。 一個人在異國他鄉求學,身邊連個親人朋友都沒有,生病了還要自己硬扛過去,感覺怪可憐的。 不過沒關系,我們身體里留著同一個民族的血,四舍五入就是一家人嘛! 我把費佳送到醫院,帶他掛號看病抓藥,全部流程走完后,又扶著他坐到走廊的長椅上, “喏,先把藥吃了吧?!?/br> 我把從護士站接來的熱水遞給他。 費佳接過紙杯,低下頭輕聲說: “由果同學,你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我自己沒問題的……咳咳咳咳?。?!” 又是一陣劇咳,我感覺如果就這樣離開,他說不定會暈倒在這里。 “別逞強了?!蔽乙贿吪乃暮蟊?,一邊百思不得其解:“你說你身體這么差,為什么不回俄羅斯呢?在家鄉沒辦法實現你的理想嗎?” 對了,之前他好像說過要找什么人來著。 “理想是一方面,我咳咳……我必須得找到一個人,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br> 費佳歪著身子,虛弱無力地微微靠向我,像是在下意識地尋找支撐。 他既然提起來,我就順便問了一嘴:“那人是誰啊,有什么特征嗎?我是軍警,在找人這方面沒準能幫上你的忙?!?/br> 費佳睫毛顫了顫,露出一個若隱若現、勉強算是有的微笑,艱難地吐出一口氣,“她是我……鄰居的未婚妻?!?/br> 原來是未婚妻啊。 千里尋妻,還挺浪漫……等等,誰的未婚妻??? 我不禁露出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不是,你鄰居的未婚妻,為什么你這么上心? 系統又開始朗誦它的打油詩: 【我住隔壁我姓王,這頂綠帽有點強;誰家嬌妻守空房,你有困難我幫忙——】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費佳扶了一把自己的氈帽,繼續慢條斯理地說:“我的鄰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