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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無法挽回的后果。 有一句話說得多好啊,當你強大時,你面對的一切都將是善意。 “我相信小由果,我相信她做的一切都有理由?!?/br> 黃瀨忽然開口,目光跟我對視時,朝我露出一個安慰的微笑,他走過來擋在我身前,背影就像一棵挺拔的銀杏樹。 我愣了一下。 說起來,這還是黃瀨第一次當眾維護我。 我戳了戳黃瀨,從他身后探出頭,對剛剛責問我的少年含笑反問:“那我該怎樣做才不算過分,像她們對我做過的那樣,關進衛生間扒光衣服,拍下照片威脅我和黃瀨君分手嗎?” “我被欺負時,有人站出來阻止過嗎?”我的語氣平靜卻也冷漠,如同說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人:“如果我無法忍受這種屈辱,憤而自殺,兇手算誰呢?” 周圍集體陷入沉默,黃瀨卻身體一震,猛地回頭看向我。 其實我本來不想解釋,手段溫和也好,激烈也罷,跟他們有半毛錢關系嗎?我鈕鈷祿由果想要做什么,需要跟這群小鬼說明原因嗎? 但是我總不能讓其他人都誤會黃瀨,即使他的維護和無條件的信任,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我下手時注意過力度,她們應該馬上就醒?!?/br> 話音剛落,三個被拍暈的小太妹先后捧著腦袋發出呻|吟聲。 我朝少年們攤了攤手,好整以暇道:“看,醒了?!?/br> 經過那個最先發話的熱血少年時,我拍了拍他肩膀:“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打急救電話或者把人送到保健室,比拉著罪魁禍首掰扯三觀有用多了,畢竟——” 我彎了彎唇角,輕聲道:“下手知道輕重的人,不多?!?/br> 他的臉一下子漲紅,目光復雜地看著我,低下頭磕巴著說:“我……對不起?!?/br> 我沒再說什么,大概走出五百多米,黃瀨追了過來。 “小由果!”黃瀨脫口而出的就是道歉:“對不起,我隊友性格有點急躁,但其實是個好人,你如果還生氣,我回去幫你罵他?!?/br> 我十分欣慰地看著黃瀨,由衷地說:“黃瀨君,你以后肯定能成為一個好老公?!?/br> “誒?!” 少年的臉剛有變紅的趨勢,就聽到了我下一句話:“因為你看上去很會處理婆媳矛盾的樣子?!?/br> 婆婆和媳婦爆發矛盾時,無條件站媳婦,事后再單獨安撫并補償雙方,在適當范圍內為對方說好話求情,黃瀨君你太會了吧! 小小年紀深諳家庭和諧之道,不錯,有潛力。 黃瀨:“……” “我沒生氣,你別和隊友鬧矛盾就好?!蔽铱戳搜凼直恚骸拔疫€沒吃午飯呢,先去吃飯了” “啊……哦,好?!?/br> 我走出兩步,又返回來,好奇地問他:“對了,剛剛你為什么站出來維護我呀?” 黃瀨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我相信小由果的為人啊,而且——” 他有些懊惱地垂下頭,抓了抓頭發,語氣微微加重:“你剛剛看上去,很悲傷?!?/br> 我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整個人有點懵。 “悲傷?” 這不應該啊,我沒覺得悲傷,頂多就是想起來有些感慨罷了。 畢竟事情過去那么久,我都不太記得當時是什么心情了。 “哈哈,也可能是我看錯了吧?!秉S瀨話鋒一轉,避重就輕道。 他微微彎下腰和我平視,目光突然變得犀利:“吶,小由果,你有想過……自殺嗎?” 我沉默了一瞬,再次笑出來,然后一字一頓,斬釘截鐵道:“沒有,從來沒有?!?/br> 黃瀨的隊友在催他,我和他告別后再去食堂,飯菜已經沒有了,就剩下炒面面包。 我買了一個面包打算帶去天臺吃,結果非常不巧地在教學樓走廊遇見之前對我動手動腳的男老師。 他帶著無框眼鏡,一身筆挺西裝,唇角還掛著和善笑容,看著為人師表的模樣,其實內里是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我嘆了口氣。 今天是一個接一個過來找揍的嗎? “高穗同學午飯就吃這個嗎?” 男人推了推眼鏡,侵略性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慢悠悠地說:“你們這么大的孩子,一個個都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要吃些更有營養的東西啊?!?/br> “不勞老師費心?!?/br> 我扔下一句話就打算走,沒想到又被他攔住。 男人的目光有一瞬間的陰鶩,其他同學經過時,又迅速恢復成之前道貌岸然的樣子。 “老師也沒有吃飯,正好今天的便當帶多了,可以分給高穗同學一半” 他敲了一下手心:“對了,我的辦公室還有你落下的東西呢,你可以順便取走?!?/br> 我倒退一步,冷冷地說:“我不記得有什么東西落在老師那里?!?/br> 男人露出一個故作迷惑的表情:“高穗同學為什么這么緊張?只是上次借用你的圓珠筆沒還?!?/br> “一支筆而已,送給老師了?!?/br> 這個人渣突然跨近一步,湊到我耳邊輕聲道:“高穗同學不希望你勾引男老師的新聞在網絡上傳得沸沸揚揚吧?隨便找一條女性內褲拍照po在網上,就說是你的,你猜網友信你還是信我?” 他笑了一下,像是有點得意:“畢竟這個社會,對男性可比對女性寬容多了?!?/br> 我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性|sao擾不成還倒打一耙! 還是決定徹底解決這個禍害吧,萬一在我離開后他又盯上其他女生呢。 我抿了抿嘴唇,小聲說:“好,我去你辦公室?!?/br> 兩分鐘后,我從他的辦公室出來,走了一趟校園廣播室。負責廣播室的學生會成員看見我推開門,疑惑地問:“同學你要做……哎,這個你不能動!” 我沒理他,打開全校范圍的廣播,把手機對準麥克風,直接放出剛剛在辦公室錄下的對話。 錄音我處理過,消去了自己的名字,還改變了聲音。 “那須島老師,您不是說我的筆落在你這里了嗎?筆呢?” “【嗶——】同學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吧?裝什么清純呢?” “老師請自重,我聽不懂您在說什……你放手——?。?!” 男子壓低嗓音,語氣輕佻,帶著侮辱:“像你這么漂亮的女生,一定有過很多男朋友吧?上過床沒有?沒有的話老師可以教……哇?。。?!” 錄音里傳來慘叫和砸椅子的聲響,聽上去暴力又血腥。 “你這樣的衣冠禽獸竟然也能做老師,到底是平時裝得太好,還是教育機構瞎了眼?說說吧,之前禍害過多少女孩子了?” “別、別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之前工作過的補課學校我侵犯過兩個女孩,海常就你一個,還是未遂——” 這段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