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擼串,想吃可麗餅,想吃烤生蠔?!蔽遗吭谧郎峡蓱z巴巴地看著她:“今天的晚餐我還沒吃。都怪安吾先生,飯都沒來得及吃就突然把我叫回來干活?!?/br> 鶴田小姐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你新換的假發手感不錯,這呆毛觸感太逼真了……咳,我是說,想吃這些還不好辦嘛,讓宮川送你一趟不就得了?!?/br> 我敲了下手心,假裝才反應過來:“對哦,宮川先生的異能是傳送!” “宮川?!柄Q田小姐敲了敲宮川的電腦:“咱們的小朋友想吃夜宵?!?/br> 鶴田眨了眨眼睛,有些遲疑:“安吾先生萬一回來……” 我笑嘻嘻地攤開手:“想吃什么給我列個清單,我幫大家帶,萬一被抓也不把你供出來?!?/br> “成交!” 就這樣,兩分鐘后我被宮川先生傳送到東京米花町有名的小吃街。 沒錯,酒廠的開會地點離小吃街不遠不近,是一座廢棄倉庫。 食物的香味飄過來,把我的魂差點勾走,我干脆買了十根rou串,邊走邊吃。 走到開會的地方至少也要二十分鐘,剛想著距離有點遠,白晃晃的車燈就落在了我身上。 一輛黑色保時捷停在我面前,伏特加降下車窗,眼神有點古怪:“你怎么在這兒?” “我從小吃街那邊過來的啊?!蔽覜Q定蹭個車,十分自來熟地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吃晚飯了嗎,我可以分你們一串,要羊rou還是?!?/br> 話音戛然而止。 冰冷的槍口,突然抵在我后腦勺上。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臭臭的。 “琴酒你什么意思?嫌一串太少是嗎?跟小孩子搶吃的,太沒品了吧!” 第6章 群英薈萃,酒廠開會( 【叮咚~劈叉指數+50】 系統提示后,緊隨著手木倉開保險栓的聲音。 “這一個月你去哪了?” 琴酒咬著香煙,低沉的嗓音像含著一塊寒冰。 我覺得這個問題要是回答不好,我可能會被他一槍子兒崩了。 我加入這個成員代號全部為洋酒的組織時間并不長,只有三個月,是在我成為異能特務科管理官之后。 順便一說,我加入這個組織,無論是我師父還是異能特務科,都不知情。 我升為管理官后,充分調動群眾積極性,在異能特務科的辦公室帶來一陣囤零食吃宵夜的時尚新風,常年加班的同事們在我的影響下紛紛效仿,食欲被滿足后,工作都比平時積極了。 可惜沒過幾天,我就被忍無可忍的上司以“拉低了特務科的學歷下限”為由,扔去高中上學,上學期間為了完成系統給的任務,我才進了這個全是酒的組織。 順便一說,我上的那所學校也叫海常,和原世界的海常就像復制粘貼一樣,只是沒有從前熟悉的人。 這種相同多少顯得有些詭異,不過我也沒深究。 關于這個被我戲稱“酒廠”的組織,從頂頭boss到底下的成員全部都神神秘秘的,還特別散漫,平時大家不怎么聯系,也沒有個固定據點,導致我現在也沒搞清楚他們究竟想干嘛。 我就沒見過這么缺乏上進心和凝聚力的犯罪組織。 當然,我是一瓶假酒,并不關心組織未來的發展前景,系統給我安排的身份是“為調查父親死因而臥底組織”的可憐少女……是的,又是二五仔。 我加入組織后因某個刺殺任務立了功,所以有了代號,不過琴酒一直看我不太順眼,我猜可能是因為我的代號太特立獨行,這才導致他看我像一瓶假酒。 可是我也很無奈好嗎?我取代號的那天,可口可樂公司剛好出了四款能跟任意棕色烈酒搭配的預調汽水,為了紀念這劃時代的一天,boss直接讓我叫“可口可樂”了。 他還說,這個代號寓意不錯,讓我好好跟其他成員相處。 雖然可口可樂公司一直有酒水業務,但是這代號聽著也太挫了。我懷疑首領是可口黨,可惜我是百事黨,注定和這個組織水火不容。 而且我看琴酒也不順眼,他頭發那么長,養得柔順有光澤,跟我頭發顏色又相近,對于當時光頭強的我來說是莫大的刺激。 在我沉默的當口,背后冷颼颼的殺氣彌漫過來,琴酒用槍口磕了一下我的后腦勺:“說!” 靠,好疼,能不能輕點! 我有些生氣了。 “我最近吃了好幾個瓜。貝爾摩德在外面包了幾個小白臉你知道嗎?波本劈腿女高中生你知道嗎?雪莉到底喜歡的是她姐還是她姐夫你知道嗎?” 我跟他擺事實講道理:“你看,你啥都不知道,所以這個月我在哪里,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 【叮咚~劈叉指數+100】 對不起貝爾摩德,對不起波本,對不起雪莉,事后我會請你們吃飯的! 剛好我在酒廠是搞情報工作的,我扔的瓜大多是真瓜,比較有說服力。大概是被這次的瓜震驚到了,有一瞬間琴酒的注意力被分散,我抓住時機手往后一伸,精準擒住他的手腕。 他的反應很迅速,手一松,槍即將落到左手時,被速度更快的我用另一只手截胡。 我笑嘻嘻地捏著他的手腕一扭再一扣,揉身上前,朝后座直撲過去。 “你是誰啊,你又不是我直系領導,我憑什么跟你匯報我的去向?” 琴酒就這樣被我用全身加體重的力量鎖在后座靠背上,我一條腿橫壓在他的膝蓋關節上兩寸,左手握著槍,抵著他的喉結。 交鋒不超過兩秒,強勢的一方已經變成我。 【叮咚~劈叉指數+300】 【叮咚~劈叉指數+250】 “大哥!” 伏特加驚聲喊道,想要踩剎車。 “沒事,你繼續開車?!?/br> 琴酒吩咐了一句,目光森然地盯著我。 “現在情況逆轉,我倒是也有幾句話想問?!?/br> 我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你一直看我像假酒,我倒是看你像叛徒,這個月我去了哪兒,你不清楚嗎?” 現在是拼演技的時刻。 “之前我出了一個秘密任務,受了重傷,差點沒命?!蔽颐娌桓纳卣f瞎話,手指摩挲著手|槍握把,平描淡寫道:“好奇怪啊,我任務做得好好的,為什么會突然遭遇攻擊?誰把我的身份捅出去了?” 秘密任務是我胡謅的,當然不存在,但“秘密”這個詞就代表琴酒不可能去跟boss求證。 我把槍口慢悠悠地從琴酒的喉結一路滑至額頭,拖著的長音:“你說是誰呢,嗯?” 路燈透過車窗,落下忽明忽暗的影。 【叮咚~劈叉指數+100】 琴酒迅速皺了下眉,又舒展開。 “不是我?!彼D了頓,繼續說:“我會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