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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起往四周蔓延?;煦绲拇竽X撥云見日,他在腦海中浮現的回憶里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選擇。夜幕,月光。難得溫和的安德烈。上將說,Omega是自由的。事情已經糟糕透了,起源就是他。蕭蘭沖入重重的包圍圈,在事態變得無法挽回之前牢牢護在了法安身前。我是來贖罪的,他說。“怎么,是你啊小朋友?”弗蘭多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勉強緩下聲音道,“你也被他亂七八糟的話聽傻了腦子嗎?”蕭蘭一動不動。“乖一點,我知道你可能想不開,我可以原諒你?!?/br>弗蘭多的表情扭曲,他保持著笑容看了蕭蘭一會兒,在對方的沉默里驟然暴怒起來。他不斷跺著腳,瘋了似的沖著底下咆哮!“我讓你讓開你聽不懂嗎!滾出去!滾!”扣著扳機的手指猛地下壓,蕭蘭的手臂因為后坐力而輕顫,直接對著弗蘭多開了槍!旁邊拿著攝像機的Alpha撲上來牢牢護在弗蘭多身前,運轉中的攝像機掉落在地,子彈嵌入身體的沉悶噸響,中彈身亡的Alpha略微晃了兩下,在倒地的前一刻被弗蘭多用力拽住了后領。“愣著干什么,都下去!你們以為他那把槍里能有多少子彈!給我把他拖出來!”弗蘭多拉著尸體擋在身前,轉頭對著站在場邊的Alpha咆哮!尚未反應過來的成員得了命令果真徑直跳入角斗場,毫不畏懼轉而對準他們的槍口!一共十個經過訓練的Alpha成員,死了兩個,還剩八個。蕭蘭身為青訓生身邊只有一把最基礎的配槍,一共六發子彈,現在還剩四顆。他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沒有一絲猶豫地對著距離他們最近的三個Alpha開了槍。三具尸體倒下,這份果敢讓其余的人有了瞬間的猶豫,但隨即蕭蘭就把手槍扔在了腳邊,對著他們作出了格斗的姿勢。“別害怕!他沒子彈了!”一直躲在尸體身后的弗蘭多見到蕭蘭丟槍后眼中驀然放出精光,他一把甩開手里的尸體,朗聲下了指令。“不用那么麻煩把他拖出來了?!彼痈吲R下,“直接把他給我殺了?!?/br>Alpha們沖上來,就在這刻,蕭蘭驟然翻身一滾躲過一個朝他撲過來的Alpha,同時摸到扔在地上的手槍握在手里,半跪在地沖著上方的弗蘭多開槍射.出了最后一顆子彈!后方傳來法安痛苦的聲音,蕭蘭的心神一動,猛地回頭,看見被他躲過的Alpha正拽著法安的頭發將他后拖。他咬著牙,奔過去用空了膛的手掌猛擊對方的太陽xue,與此同時法安用力側頭,用匕首斬斷了自己金色的長發。榨干了最后一絲力氣的法安和被擊昏的Alpha同時倒下,角斗場上方的弗蘭多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見自己的肚子上蔓延開一大片血跡。蕭蘭站在法安身前,周圍有四個Alpha正虎視眈眈,他沉著臉看著面帶痛苦的弗蘭多,知道自己錯過了唯一一次機會。弗蘭多捂著肚子,踉蹌后退了兩步。但他很快就站定了,臉上透著兇氣,沒有管自己肚子上的槍口俯身拾起掉在地上的攝像機,鏡頭里的畫面180度旋轉,重新對準了下方的角斗場。“不好意思觀眾們,直播內容更改?!?/br>他咧開嘴,牽動傷口時身體微微抽搐,笑容卻擴得更大。弗蘭多一抬下巴,剩下的四個Alpha成員立刻撲向蕭蘭和法安。他每個字都帶著嗜血的腥氣,一字一頓地說。“忽略前面的意外吧,下面我們將展示最原始的,Alpha和Omega的力量差!”正文第104章“真是不巧?!?/br>地下實驗室的光屏上播放著直播,角斗場內的Alpha只剩下了三個,蕭蘭身上帶了傷,手里的空槍脫手了。諾德丁微微瞇起眼睛,看著蕭蘭伏身將法安護在身下,包圍過來的Alpha正用腳一下下重踢他的脊背和腰腹。“明明看起來膽子不太大,沒想到會不聽話……”貴妃側頭對著安德烈微微一笑,“上將真是教導有方?!?/br>安德烈卻沒有笑容。他面無表情,臉上的肌rou繃緊,燒灼的怒火被生生壓抑下來,摁在皮rou之內。讓他由內而外透出一股逼人的兇戾,那些沸騰的惡意在他隱忍的表面下叫囂著發泄,于他的眼底張牙舞爪。上將一動不動,在實驗室幽暗的光線里仿佛一尊冰冷的青銅鐵器,或者驚濤駭浪拍擊下立在海岸邊靜默的礁石。法安的臉被蕭蘭的脊背遮擋,上將的視線凝固在屏幕里法安手邊被斬斷的金色發絲。“不過他反悔的太晚了一些?!?/br>諾德丁不介意他的沉默,自顧自笑著,“現在也改變不了什么,對嗎?”腕上的終端輕微地震動,安德烈出乎意料地開口。他說,“不對?!?/br>蕭蘭已經徹底脫力,衣物包裹下的身軀塊塊淤紫。他全憑意志力撐在法安身上,最后還是被掐著脖頸從地上舉了起來。一個Alpha鉗制住了他,剩下的朝法安圍過去,蕭蘭的手指動了動,卻再沒有力氣抬手。弗蘭多臉上顯出瘋狂的表情,他大笑起來,笑聲卻在下一刻戛然而止!天空中傳來艦航劃過的嗡嗡的震動聲,一艘帶著軍方標志的飛艦破空而來,漆黑的彈口打開,直接對著場邊的弗蘭多開了火!子彈雨點般傾瀉而出,卻不是要他的命。弗蘭多跑了幾步,很快就被射斷雙腿,狼狽地摔倒在地。確定目標人物喪失行動力后飛艦停止開火,徑直降落至角斗場內。這突發的情況震懾了所有人,蕭蘭鼓足力氣抬手攥上掐著自己脖頸的Alpha的手腕躬身飛起一腳重擊對方的頭部!Alpha倒下了,蕭蘭摔在地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正對著他的方向,飛艦的艙門打開——“不可能!”諾德丁猛然變了臉色,她死死盯著飛艦上的軍方標志,手掌覆上自己的終端。軍部大部分的人手都忙于維護皇城的安危,剩下為數不多的幾名軍官也都被她派人盯緊,為什么……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