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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紅,交雜著變成混亂,靜默地在傍晚閣樓內昏暗的光線下折射出曖昧的光。它貼的那樣牢,任由主人的小腿用力踢蹬,或是把腿屈起;纖白的腳掌是承受不住般繃得緊緊的、躬起腳尖點著床面,還是泄氣似的徹底放松下來、紅潤圓圓的腳趾頭難受地蜷曲。“痛不痛?”安德烈問。“不……”法安聲音里夾著nongnong的哭腔,上下睫毛已經黏在了一起,眼睛好像睜不開了。“不痛?”“……不、不要了?!?/br>章節目錄第92章枕頭變的濕噠噠的,法安的腦袋靠在那上面,眼淚不斷地從眼尾滑落下來,滲進枕面。他渾身緊緊裹著被子,聲音細細地哭,從鼻子里發出抽泣的鼻音。安德烈坐在他身邊,手上還套著繩子,抬起胳膊想要摸摸他的腦袋,法安渾身一抖,下意識往下一縮,半邊臉埋進了被子里。安德烈的手落了空,他也不在意,手掌就勢放下,摩挲著法安的發頂。法安在他掌下微微地顫抖。安德烈摸了小未婚妻的腦袋一會兒就收回手,他的小臂忽然緊繃,附著其上的肌rou鼓脹驀地彰顯出爆發的力量感。很快,他的手臂又放松下來,上將提著已經斷裂成幾段的繩子起身下床。露出兩只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他隨隨便便就崩斷手上的繩子的法安哭得更厲害了。安德烈在地板上揀回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期間不可避免地看見了法安那件已經撕裂不成樣子的紅毛衣。他面色不變,穿戴整齊后就提起那件亂七八糟的衣服,連同斷裂的長繩一起握在手里下了樓。過了一會兒,安德烈重新回到了樓上,在床邊裝好了從倉庫里找出來的暖爐。電源啟動,圓形的暖爐小太陽似的熱起來,從內里亮出明亮的暖橘色,熱乎乎地烘著正對的大床。法安放松了一點緊緊團著的被子,可憐地把腦袋脖頸探出來。他滿臉淚跡,眼尾紅的不像話,眼皮好像也哭腫了,眼睛變小了三分之一。露出來的脖頸鎖骨全是痕跡,最明顯的是斑駁的咬痕,帶著干涸的血絲。法安對著暖爐掉了一會兒眼淚,淚珠子一流出來就被暖爐烤干了。他的皮膚被干掉的淚水弄得緊巴巴的,很不舒服,因此哭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就小下來,漸漸不哭了。安德烈一直默然立在床邊,直到這時候才坐上床沿。他抬起手,在法安的視線里緩慢地探過來,法安沒躲,那只手就落在了他的臉頰上。“好可憐?!卑驳铝业闹父馆p蹭著他的眼尾,低低地笑起來。法安又想哭了。“你太過分了?!?/br>他勉強把眼睛睜大,對著上將發出軟弱的指控,“你是故意的?!?/br>法安被安德烈哄著試了一下“別的”之后,現在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不要說壓倒上將強迫他那個,就是上將主動點了頭,他也吃不消!喔,對了,上將能把繩子都繃斷,他根本是一開始就被騙了。安德烈沒有馬上對他的控訴作出反駁,而是耐心坐了片刻,等法安恢復了一些力氣,就抄著被子把法安裹成一個長條打橫抱起來。“是你要試的?!彼@才開口,“我帶你去洗澡?!?/br>“我不想洗澡?!?/br>法安現在心靈好脆弱,“我討厭那個肥皂?!?/br>“我幫你洗?!?/br>把小未婚妻折騰的軟趴趴的上將這回很好說話地低頭吻了吻法安的額頭,抱著他一起進了浴室。法安被放在了浴桶里,安德烈把被子抱到一邊,讓他站起來。熱水盛滿了木桶,上將大人用木瓢一點點澆濕自己的未婚妻,法安嫌棄的滑溜溜一小只的肥皂很老實被捏在安德烈的手里,他仔細地給法安打上泡沫。洗澡的時候有些破了皮的地方會痛,法安就站在木桶里垂著腦袋掉金豆豆。洗干凈之后安德烈重新換了熱水讓法安在桶里泡澡,期間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后把法安從熱水里托起來,抱小孩似的單臂把他攬在懷里,另一只手拿著大毛巾把他擦干。法安在他離開的時候視線一直不自知地望著門口,等安德烈進來后才把眼睛轉開。他被上將抱在懷里,洗澡水濕了對方整齊的衣服,法安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稍微動了動,很快就乖順地把腦袋伏在了上將的胸口。他金色的長發也濕了,顏色顯的更深了一些。安德烈把他抱出浴桶,讓他兩只赤腳踩在自己的腳面上,然后用被子重新裹好了他。打包法安時安德烈用手抬起了法安的濕發,沒讓它一起裹進被子里去。安德烈把他打橫抱起來,垂眼盯著法安的頭發思索一會兒,抬腿往浴室外走。大廳的壁爐被他加了柴火,正燒得熊熊。把小未婚妻放在沙發邊上頭發應該能干的很快,還會非常暖和,但安德烈走到浴室門口,又停下了腳步,頓了一會兒折返回來把法安放在了浴室角落用來放衣服的一張小板凳上。“寶寶?!彼兆》ò矎谋蛔永锾匠鰜頍o意識抓著自己衣服的手,輕輕地從自己胸口拿下來,“先坐在這里,嗯?”法安老實地點頭,手上卻下意識握了握空蕩蕩的掌心。安德烈在他應下后才轉身走到浴桶旁邊,不僅是法安,他也出了一身的汗,汗水黏在皮膚上,需要再洗一次澡。上將站在木桶邊脫衣服,法安驟然和他拉開距離,怕冷似的拉緊了身上的被子,眼神不安地追了過去。像是感受到了小未婚妻的心情,安德烈脫下衣服后沒有馬上動作。過了一會兒,空氣里逐漸漫出一股濃郁強烈的酒味,夾雜苦澀的刺激感,現在神經脆弱的Omega卻好像在這味道的包圍下放松下來,不再那么緊緊地盯著自己的Alpha了。浴室里再度響起水聲,法安身上隱約散發出來的信息素表明主人了受到安撫,安德烈沒有再去看自己的未婚妻,動作干脆利落地沖起了澡。他的速度很快,到開始擦肥皂的時候無意間一側頭,發現原本擱置在浴室邊角的板凳已經被拉近了好些,法安就坐在一個正好不會被水濺到的距離安靜地看著他。浴室里氤氳著熱氣,溫度并不低,法安身上裹得牢牢的被子松開了一些,他像是終于從先前那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