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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傷口了?!?/br>歐爾的眉頭皺著,沉默地加快了腳步。他步伐穩健,蕭蘭趴在他背上沒有半點顛簸,這么走著走著,竟忍不住萌生了睡意。他后來也真的睡了過去,最后是被歐爾叫醒的。高高大大的Alpha停在醫務室門口半側過頭,露出線條剛毅的半邊側臉,聲音卻奇跡般挺溫柔的,沒有剛見面時的生硬。“起來了?!边@個A說,“下次別再和A打架了,真要打的話,找我?!?/br>第14章歐爾留下這句話之后就走了,蕭蘭一個人進的醫務室。他思索著這個第一次見面的Alpha到底是哪兒來的這種莫名其妙的善意,各種猜測過了一遍,停在一個想法上。——說是可以找他幫忙打架,可也沒留下聯系方式??!自我介紹都沒有,誰認識你??!蕭蘭猜了半天沒個結果,想起歐爾壓根沒留名字后頓時無語。他的衣服被醫務室的老師撩了起來,鑷子夾著酒精棉摁在他的傷口上,蕭蘭“嗷嗚”一聲,立刻把那個奇奇怪怪的A拋到腦后。傷口消完毒之后才能噴治療藥劑,他肚子上一塊被踹出來的紅紫發黑的大淤青,被白白軟軟的小肚子襯得尤為夸張。在醫務室工作的老師任職很多年了,治療的打架被抬進來的學生不可勝數,沒把蕭蘭腹部的小傷放在眼里。畢竟看過了,沒傷到骨頭和內臟,都是治療藥劑一噴的事情。倒是對蕭蘭的身材很感興趣。“你一個beta長成這樣……”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蕭蘭的小肚子,“罕見??!”Omega長成這樣不奇怪,beta說要長成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就是保養麻煩了點兒。而且現在beta的審美普遍流行偏A的,特地去往O靠的那可太少了。“哈…哈,我平時就喜歡做做美容、保養什么的……”蕭蘭干笑,在傷口噴上藥劑愈合后連忙把衣服拉了下來。他這么說了,老師也就沒再追問。幫他檢查了其他大大小小的傷口,處理好之后就讓他走了。蕭蘭松了口氣,連忙回了寢室。這個時候他的室友也都已經回來了,蕭蘭一進門就受到了英雄般的對待。“蕭蘭!你太厲害了!”“你居然能打得過Alpha……你不知道,我在訓練室外看著的時候都揪著心,你反敗為勝的時候不知道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是啊是??!我看那些A還有什么好得意的,還不是被我們beta打贏了?”“……”三個beta室友圍著他轉,眼里都是小星星,原本還有些不耐煩的蕭蘭莫名的就有點得意起來。B也好O也好都會有虛榮心嘛……他這么想著,忍不住回憶起那個大塊頭趴在自己腳邊的樣子,心里的熱血一陣陣的往上涌,突然明白了他過去認為腦子有包的金主的追求。這種感覺……真的是爽翻了!他對著室友們謙虛了兩句,隨后就擺出了疲憊的樣子。那些beta本來還想和他詳談,問問他到底是怎么打贏的,見他這樣就紛紛打住了話題,熱情地讓他快去休息。“不好意思了,下次再聊?!?/br>蕭蘭笑了笑,簡單洗漱后就窩回床上。雖然是岔開話題的借口,但他今天也是真的累了,摘下耳釘看過一遍草草剪輯后就把視頻發給了金主大大。一時沒得到回復,他也不急。把耳釘放好,看了眼時間就倒進床里,沒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而在這個時候,早他一步回到歐爾在寫日記。很純情的,用最原始的方式,在紙制品上寫的日記——09.21日,天氣,晴。我之前不確定,但是現在,我認為……我戀愛了。日記的主人寫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筆尖在紙面暈開一個小小的墨點。這陣不好意思過去之后,筆尖繼續動起來。他是我理想中的Omega。他會裝B來軍校上學,訓練之余還在偷偷加練,甚至單挑能勝過Alpha……像書中所說的,這樣的Omega不同于帝國大部分的溫室花朵,他們是特別的:象征著自由,民主和強大。雖然我們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但我背他到了醫務室,一路上一共走了2685步,他趴在我背上超過了十分鐘。父親很早的時候就跟我說過,身為一個Alpha必須要有擔當,如果碰了哪個Omega,一定要承擔起責任。我會為他負責。日記結束。墨筆被收了起來,歐爾合上日記,重重呼了一口氣。他一回寢室就有些坐立不安的躁動,現在寫完了日記才好些。歐爾揉了一把頑強的,到現在仍在發紅的耳朵,不得不鎖上日記去洗了把臉。衛生間外傳來一陣喧鬧,歐爾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水走出來,看見利奧他們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啊,歐爾,原來你先回來了??!”看見了他,利奧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拔艺f呢,本來大家好好的聚在一起,一扭頭你就不見了,原來是先回來了??!”“今天真是讓我吃驚!”博德里咂了咂嘴巴,“沒想到那個beta竟然能贏??!”他們都是率先得到了消息,休息日左右沒什么事干,就結伴去圍觀了。本來以為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斗,沒想到Alpha反而輸了!這么一個出乎意料的結局,博德里他們留下來和同樣圍觀的人八卦了好一會兒才回來,走的時候想找歐爾卻找不到了。蕭蘭下的藥是一種暫時性的肌rou松弛劑,對人體無害,多用于狂躁癥病人,時間一到就會迅速在體內被代謝掉。他走后沒多久那個A就恢復了力氣,圍觀這么多群眾愣是沒發現什么。大塊頭本人從訓練室出來之后就扔掉了先前喝掉一半的礦泉水,沒管周圍一眾幸災樂禍的視線徑直撥開人群走了,沉默的像塊石頭。“就是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啊?!?/br>另外一個室友撓了撓腦袋,“也不知道那個A是怎么想的,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