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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開始注意了起來,這種情況才有了收斂。大城市里頭來的人么,不適應是正常的。沈塘從包里頭拿出一個東西遞過去,“喏,戴上?!痹谒尊氖终粕?,那赫然是一個淡藍色的口罩。“不,我不用?!鄙坳讨畵u頭拒絕,這么點小困難怎么可能克服不了,一個口罩而已,你可以,我當然也可以。這么想著,他放下來自己的手。沈塘也不強求,只是默默地將手上的東西給收回了包里。“你好,我是來找王建軍王先生的,請問他在哪?”來之前沈塘就已經聯系了這個養殖廠里頭的一個負責人,所以剛到這里,看到一個人就攔下來詢問王建軍所在。沒想到眼前這個頂著寸板,皮膚棕色的中年男人面上一喜,搓著手就說:“你是……你們是昨天打電話來的那個沈塘?”“你就是王老板?”“王建軍就是我了,本來是準備出來接你們,沒想到正好路上碰到。別叫什么老板了,我哪門子老板,就是手底下一個負責接待的,這么叫怪不好意思的哈哈,跟我進來吧?!蓖踅ㄜ娝实匦α诵?,領著兩個人走進了兩邊大開著的大門內。剛走進那個大門,里頭濃烈的味道比外面強烈的三四倍不止,就連沈塘都被熏的暈眩了一下,要知道他相愛五感靈敏非常,這么濃烈的味道對于他靈敏的嗅覺來說,很可能是別人的兩倍甚至是三倍。當然了,邵晏之更是難受,一副要吐不吐的樣子,王建軍大概也是見怪不怪了,從門口領了幾個口罩就要分給兩人,這回連沈塘都不再推辭,結過了口罩,隨手帶上。“受不了是正常的,我剛來的時候,兩天沒吃好飯,戴上口罩舒服些?!闭f完,他帶著兩人走到了養著小羊的區域,“你說你來買羊產奶的,那你是直接要成年的母羊呢,還是半大的小羊?價格當然是差很多的?!?/br>“那小羊什么價?母羊什么價?都給我說說?!?/br>王建軍不假思索:“這還未成年的小羊,每只大概是30斤左右,一只價格是在450往上走;成年母羊呢就貴了,一只至少得1200走起,至于具體價格,就要看你是打算怎么買了?!?/br>沈塘出門的時候,把全副身家都揣上了。昨天晚上他是數了又數,奮斗了幾個月,他倒是把最開始的幾千塊變成了現在的四萬多塊。如果全買的母羊,是配完種,一生小羊就可以產奶了,但問題是母羊價格是小羊的兩到三倍,成本太高。小羊培育時間又太久,唯一的辦法,就是小羊和母羊同時購買,但是怎么買,這確實是個棘手的問題。“那這些羊的產奶量呢?”他們正好是參觀到后面擠奶的地方,濃郁的奶腥味兒充斥在鼻端,幾乎是比外面的羊sao味更難以容忍。沈塘打了個噴嚏,而邵晏之則是厭惡地捂住口罩,恨不得插上雙翅離開這里。“最少一天也有五斤左右,養得好,七斤八斤也不是什么問題,我們的羊定期會在外面的圈地里頭放養,很健康的?!?/br>沈塘輕笑了一下,并沒有全信。一般這些賣家的話,打個七八折就差不多可以相信了。但還在接受內,所以他很快就做出了決定。“那這樣吧,母羊十只,小羊三十只,你看我買了挺多的,給點優惠唄?”王建軍想了想,也就點頭了,“這樣吧,小羊每只給你降到400,夠可以了吧?”“夠夠夠,謝謝王老板了?!?/br>“哪里哪里,下次還等著你再來呢?!?/br>沈塘跟著王建軍把錢算了,用養殖廠里頭的大籠子將羊一同運送到了外邊的卡車上,一群人忙忙碌碌的,王建軍站一旁笑:“其實啊,你們要是買了大量的貨,我們是有配送的,其實不必自己開車來,不過這樣的話,我們就不送了啊?!?/br>就這樣,他們開著一輛來時空蕩蕩,走時滿當當的卡車,一路顛顛簸簸回了家。兩人渾身羊sao味兒,剛到家,紛紛跳下車,各自回家,狠狠沖了個爽歪歪的熱水澡,才打了個電話,聊起來這些羊處置。☆、第39章【海鮮鍋邊糊】如果不是胸有成竹,制定出了完善的計劃,沈塘怎么敢冒冒失失跑去買了幾十頭羊回來?實際上,早在一周前,他就已經到處打聽,并且著手聯系工人,特別是木匠。第二天他起的特別早,天剛蒙蒙亮,沈塘家門口就已經有人在敲門,這時候他還在穿衣服,聽到聲音從窗戶探出頭,正好看到一個長得比較樸實的中年漢子,沈塘應了聲,一邊穿衣服一邊往樓下跑。大叔看到沈塘朝著后面伸長了脖子探看,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解釋道:“我這還有幾個徒弟,懶得很,起床的遲了,我先來了?!?/br>沈塘表示沒關系,還邀請因為來的太匆忙,而沒有吃早餐的林師傅吃飯。林師傅客氣,擺著手說不用,但耐不住沈塘生拉硬拽,嘴甜會說話,愣是把他按在桌上,開始吃飯。之后陸陸續續來了幾個身板硬朗的小伙子,見到林師傅就喊,沈mama也端著水出來招呼。這次沈塘動靜大,把小小鐵頭村幾個木匠師傅全給請來了。帶手藝的大師傅手下總是有幾個徒弟,這么一來,也就有將近二十個人手了。給那些羊喂了些摻了靈泉的水和食物,羊群們才漸漸安靜下來,不再sao亂。為了讓這群初來乍到的羊兒熟悉環境,沈塘還把家里頭養了很久的小小牽出來。小小就是那只他半路“英雄救美”帶回來的小母羊,如今也是個羊mama,在這里待了許久,讓它來哄著自己的同類,肯定是沒有問題。接著他開著充滿羊sao味道的小卡車,載著一群人,帶上工具和一堆材料,浩浩蕩蕩朝著已經被承包下來的那塊地開去。是的,沈塘就打算在投資商給他承包的那塊地上,劃出一片空地,搭建一下圍欄,再搞一個羊棚,直接就在這山地上放羊養著,免得占地方不說,不管養在哪兒,都是個糟心的事兒。就說個最簡單的吧,養羊得有吃的啊,羊吃草,總不能每天去給它們收割一堆草回來,挨個兒喂吧?所以這些實在問題,沈塘在問題的一開始就直接解決了。這片地非常大,而且那個空子太多的合同也說了,只要這片土地上作物的收益,也就是說,其他的法子賺的錢都歸沈塘所有咯,既然這樣,有錢為什么不賺?沈塘又不是傻子。所以,他挑選了山腳下較為平緩的一塊地,帶著一群人在那里修建圍欄,一部分人搭棚。忙到正午時分,太陽完全升起來,即使是在山地里頭,忙活的一個早上的大家也都熱得不行,全都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著,那衣服擦汗,用手當扇子扇著。“祥子啊,你壺里頭還有水嗎?誰知道這個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