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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徹底撕開面目,不過總該是有什么他還顧忌的。那么,就慢慢玩。白湛言瞇眼,太容易得手倒也會讓他太失望,溫和重新掛上臉,上前捏了捏穆斯的臉:“去吧,小斯,你是男人要好好保護jiejie哦?!?/br>“我會的?!蹦滤挂蛔忠蛔忠а赖?。穆斯搜索了所有的旅游景點的介紹,一邊查找了有關威亞斯的信息,倒是很遺憾的,沒有找到。穆父不可能把一個讓他想不到的名字給他,穆斯于是整理了一番記憶。倒也沒有找到。時間就這樣慢慢過去。五天后,穆斯和穆婉容第一站旅游景點是篁園。白湛言不知怎么和穆婉容說的,這次旅游的所有景點都在國內。要進站的時候,白湛言用力地抱住了穆斯,低聲道:“小斯,等我給你驚喜?!?/br>穆斯倏的推開他,就見白湛言聳了聳肩膀,無奈和穆婉容小小抱怨:“婉容,你弟弟是越來越不待見我了?!?/br>穆婉容瞪了穆斯一眼,以為他是因為之前白湛言不讓他和自己去旅游而怒了白湛言,這個弟弟向來愛玩,不愛被管東管西。“他最粘你了,過些天脾氣散了就好?!?/br>“嗯,你們出門在外注意些,婉容,記得每天給我報平安?!卑渍垦砸矒ё∧峦袢?,不舍得道,“家里就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婉容你多拍些照發給我,也讓我時時刻刻看到你?!?/br>穆婉容羞了一張臉:“好?!?/br>“忽然不想你走了,我得好久抱不到你……”他那直勾勾地眼神看著的卻是穆斯,穆斯手捏的死死的,視線如冰棱,根根擊向白湛言。“到點了,姐,走吧!”大聲敲碎這一虛假的粉紅泡泡,穆斯把穆婉容身邊的行李箱提取,直接往進口走去。穆婉容見此只能匆匆和白湛言道別,跟了上去。飛機起飛,白湛言目視著往高空而去的飛機,直到沒了蹤影,這才開車離開。……飛機上。穆斯偏頭問穆婉容:“姐,你聽說過威亞斯這三個字嗎?”他怎么也找不到相關的信息,只能看看穆婉容知道嗎?其實他想直接和她說,白湛言殺了你爸爸的,這話在口中,幾次張嘴,連吐出都困難,以至于穆斯現在的臉色陰沉沉的。穆婉容聞言倒是詫異了下,歪頭看著弟弟:“爸和你說過了?”穆斯點了點頭,語氣很是冰冷:“爸讓我去找,還說32……可爸他沒來不及說完?!?/br>穆婉容神情也黯淡了下來,而后輕吐了口氣,她說:“爸只告訴過我,這是他為自己設置的最終安置點,若有意外就去找威亞斯,爸一直不告訴我這是什么原因,也許他的死也和這有關系?!?/br>穆斯眉頭微跳,而后將穆婉容按在了肩膀上,沙啞著聲音說:“姐,都是我太胡鬧,這些年一直對你的管教不服,對不起?!?/br>“怎么突然說這些了?”因為我占據了你弟弟的身體,平白的受了你的親情,這是我應該做的。——應該個屁!穆斯并沒有回答,他試探地問道:“姐沒有和姐夫說過這事嗎?”“沒有?!?/br>“姐,我們去找威亞斯,爸有和你說過怎么去嗎?”穆斯頓了頓,還是不敢直接提出來白湛言的事情,再過一些時間吧,帶著調皮的語氣聲,“別和姐夫說,姐夫老有控制欲了,連旅游都要控制,這樣以后哪里還有自由?!?/br>穆婉容直感覺好笑,好不容易覺得弟弟長大了,卻還是有些孩子氣。她倒也沒說他什么,弟弟已經在慢慢變好了,這樣就好。而且爸一直不和她說,總歸是他的道理,在沒有知道事情真相如何,穆婉容也不想牽涉白湛言。甚至是穆斯。“姐,你可不能自己悄悄去,爸爸可是和我說了?!鳖^頂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帶著絲蠻橫,“姐不帶我去的話,我就自己一個人到處找,到時候驚動了什么,那可就危險了?!?/br>穆婉容無奈,只得答應了。飛機在杭州機場停下,穆斯本是打算扔下穆玩容自己滾的,他相信自己一個人總是走的容易,只是這樣實施后,身體頓時就軟倒在地,整個人冷汗直冒,無力發軟。穆斯只得試著艱難回頭去找穆婉容,果然轉彎后,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兩人買了機票離開了。威亞斯是一個人的名字,穆婉容曾在穆老爺口中知道,這人在沐妲哈中部的壇田。沐妲哈這個國度長年內亂,這里以盛產玉石原石,還有毒,品,在沐妲哈的北部更是長年戰亂,穆斯他們轉了好幾趟才抵達這座充滿佛域的地方,一到這里,就可以看到披著紅色僧衣的僧人行走在路邊。按照計劃到達壇田最高的佛塔,兩人尋了尋了幾位僧人打聽了‘威亞斯’這個名字,卻沒有人知曉。穆婉容滿臉懊惱,不該就這么沖動的過來,一個名字,一個地點,僅此而已,不知道對方長相職業,哪里尋得著。穆斯倒是不意外。穆老爺那么謹慎,且像是從事什么危險事情,他和威亞斯的交流就不會那么簡單。這大概與穆老爺未完的話有關,32……什么呢?穆斯琢磨著,視線掃視著周圍。夜色已經將要降臨,穆斯歪了歪頭:“姐,既然找不到那我們就在這里旅游,沐妲哈是個不錯的旅游景點?!?/br>只要不步入北部就好。穆婉容同意了:“我和湛言說聲?!?/br>她淘了淘包,沒有找到手機。穆斯微垂下眼,他怎么可能讓一個裝著定位器的手機跟著自己呢?若無其事他抬頭,問地看著穆婉容:“姐,怎么了?”試了那么多次,穆斯也接受了必須帶著穆玩容并保護她的設定,在此基礎上繼續走下去。“手機掉了?!?/br>“掉了就掉了?!蹦滤姑蛑?,一臉不開心,“姐,我們又不是小孩了,哪里用得著時時和姐夫報道?!?/br>拽住穆婉容得手,繼續說道:“我帶了相機,多拍些照?!?/br>塔頂的人一臉燦爛笑容,讓本就精致艷麗的容顏更加璀璨。佛塔下,手拿佛串的僧人背對著夕陽,仰頭凝視。待見完整容顏,手下一用力,佛珠滴落一地。他垂眼,默默彎腰拾起。而后雙手合十,低聲誦經,一邊緩步步入佛塔。行走之間,只聽經語低語。有的人,他本身就是風景,輕易誘人眼球。也落入了四目皆空的人眼里,抵達塔頂,來到穆斯他們面前,他作揖彎腰,低語:“你是否在找一個威亞斯的客人?請隨我來?!?/br>穆斯沒有動。這人穿著一身僧衣,卻卷著十足的危險感,就仿佛盤踞在佛祖身邊安眠的蛇,只要一睜開眼,就帶著十足的劇毒。他不動,也拉住了穆婉容。